一句话,把责任都推到了闫菲舞身上。
但其实仔细的想一想,陈强印坑闫广喆、与闫菲舞坑时莺一点关系都没有,明明是两码事,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可此时,陈强印用与闫菲舞同样无辜的表情说话,又把众人注意力引到闫菲舞身上,一众也都是人精的长老们便不免多想了想。
“这件事……确实蹊跷的很啊。”
“不管三叔请家主吃饭是为了什么事,但与家主吃饭那便是正经的宴会,怎么能带上自己女儿呢。难道三叔请家主吃饭,是想把自己女儿介绍给家主?”
“可陈管家刚才还说是上个月的事,那时候咱们主母已经跟家主在一起了吧。明明都有了主母,咱们家主又一项讨厌别人给他送女人……老三如果找家主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商谈,看见闫菲舞在场,家主第一时间便会离开吧。”
“这么一说三叔找家主讨论什么便显而易见了。唉,都是一家人,幸亏家主相信咱们,不然的话咱们这些旁系可还怎么活?”
“三叔平时对咱们这么好,想不到当着家主的面却说这种话,真的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众长老你一句、他一句,把闫广喆解释得话堵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插嘴余地。
人心底的怀疑一旦产生,也不是一两句解释能消除的。
闫广喆忍不住目露凶光,盯着陈强印咬牙切齿的说:“陈管家,这件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