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回眸,看着时政凌激动的脸,心底说不出什么感觉。
“我们可以去闫家别院住?哈哈哈,太好了,想不到有一天我竟然能去闫家别院住,真是太好了。”时政凌激动的来回踱步,看着时家眼睛中带满嫌弃。
“可以去闫家别院了,我听说那的一草一木都是由顶尖设计师设计,又世界上最专业的花匠照顾着,随便拿一株花都能比得上时家这栋别墅了。”
“若是去了闫家别院住,我就是名副其实的闫家岳父,到时还有谁敢瞧不起我?真的住在闫家别院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会无缘无故失踪了吧,哈哈哈。”
他像是压抑了许久、突然看到一条活路的人,激动的那男子与,不停低喃着,眼神迸射着疯狂。
时莺微微垂眸,低声说:“父亲,沐琛只邀请爷爷过去。”
“什么意思?没邀请我?”时政凌皱眉,狠狠瞪了时莺一眼,却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低声说:“莺儿,我是你父亲,不可以一起过去住吗,你们都走了,时家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
“有佣人照顾您,您的生活起居我很放心。”
“不行、不行……那没有人和我说话,我会寂寞的。”时政凌疯狂摇头,很怕时莺把他留下。
时莺往他面前走几步,靠近时政凌,用仅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其实父亲可以去外面住,据我所知,您外面有不下五位可以和您聊天解闷的女朋友,她们还可以陪您互动,您怎么会寂寞呢?”
她这位父亲可从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能在她母亲怀孕的时候和惠婉芸勾搭上,又怎么会一心一意跟惠婉芸过这么多年?
说五位女朋友,也不过是稍‘正式’一点的,这些年跟时政凌有过关系的女人可不是五人,估计数都数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