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得那么大度为了啥,还不是为了他老人家、家主得宝座?亏她隐忍又故作大方,他既然说她闫家主母当的不好。
男人啊,咋就不能往深层次想一想呢?
时莺抿唇,没被闫沐琛身上的寒意吓到,前排坐着的陈强印和炎纹却差点被吓得半死。
他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原以为把时莺找来能让闫沐琛消消气,在表面上跟闫广喆过得去就行。谁知闫广喆那个脑残目空一切,不但自称是闫家主人,还妄想把自己女儿塞到他们主子身旁。就连他们主母来了,他丫的还伸手去推时莺。要不是时莺拦着,现在闫广喆已经是一个尸体吧?
可闫广喆活下来,他们主人和主母却吵架了。妈妈咪……谁来救他们两个,竟然听到主人和主母吵架,这两尊大神吵架,遭殃的还不是他们这两个百姓?
前排,陈强印和炎纹缩着,努力减少自己存在感。
时莺瞪了闫沐琛一会儿,大眼睛眨一下,闷闷的说:“你还不放开我吗?脖子都酸了。”
“再不放开我,我就吻你了。”
‘酸’这个字落下,闫沐琛勾住时莺下巴的手便下意识松开,可听到下一句,他手指又忽然用力,把少女往他面前带了带,两人距离更近了。
“唉。”
时莺轻轻叹口气,眼底满含笑意,对着闫沐琛唇便吻了过去。
长长的一个吻结束,男人身上的寒意尽数消失,一双幽暗的眸子此时满布亮光。
时莺脑袋里不由得蹦出一句话,如果一个么么哒不能让闫沐琛消气,那就加时。
没有什么怒气是法式热吻解决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