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广喆摇头,伸手在闫菲舞胳膊上拍拍,低声说:“没事,算不上什么。”
父母俩相携站着,谁也不敢看闫沐琛,却又忍不住悄悄抬头,用打量的视线看时莺。
片刻的沉默后,时莺强迫自己忽视身旁冰冷视线,笑道:“我冒昧过来是不是打扰你们聚餐,来之前也没问过老先生是哪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老先生不要怪罪。”
“不、不敢……我叫闫广喆,人称喆三叔,主要负责闫氏亚洲区工业方面,昨日回国约了闫先生一起吃饭,也只是听说过闫夫人存在,还未来得及证实,才没邀请闫夫人,还希望闫夫人不要怪罪。”
闫广喆似乎知道自己得罪了时莺,也听说过闫沐琛很宠时莺,一改刚刚嚣张的态度,话说的一点漏洞都没有。
可他嘴上说没来得及证实时莺的存在,却连闫沐琛对时莺极其宠爱都知道,不过是在给自己刚刚的举动找台阶下罢了。
所谓不知者无罪,他什么都不知道,时莺总不能跟他计较吧?
就算闫沐琛真的很宠时莺,他也给时莺道歉了,想找他发难也没了理由。闫沐琛总不能仗着闫家主身份故意欺负他,那样他也不是好惹的。
“原来是喆三叔,恕莺儿孤陋寡闻,没听说喆三叔的传闻。”时莺笑笑,一直握着源码出售,不停的安抚某只散发冷气得大魔王。
饶是这样,男人的耐心也即将用尽。眼看男人身上散发的冷气越来越多,眼底的寒意也越来越深。时莺寒暄两句,拉着闫沐琛便快步离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走那么快,是想逃命呢。
到车上,没等司机把车启动,时莺就主动扑到闫沐琛怀里,一脸邀功的小表情,“boss大大,我刚刚棒不棒?有没有闫家主母的气度和气场,是不是没丢你面子?”
男人回头,身上冷意依旧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额间青筋跳动,自牙缝中挤出一句满含低气压的话,“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