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莺满意,医生微不可见的呼出一口气。
“呵呵,时莺,你也就仗着闫先生给你撑腰,我看你没了闫先生还能先起什么风浪!”
时梦滢躺在担架上,不甘寂寞的大声吼:“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我要让医生给我验伤,到时候是你踢伤我还是我自己摔倒一目了然,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时莺抬眸,淡淡的看了是梦呓一眼,唇上扯出一抹冷笑,“就算是我踢你怎么样,我受伤了。”
“你受伤还不是活该?你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时梦滢大声喊道:“你要是不踢我、我也不砸伤你!你那个是皮外伤,我这个伤到骨头了,我看闫先生还会向着谁。”
“当然是我。”时莺凑近时梦滢,用仅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才是闫沐琛喜欢的那个人,我受了伤,哪怕是一丁点的皮外伤闫沐琛也会伤心、心疼。你呢?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你以为没有我在你能和闫沐琛同桌吃饭?能在他面前多次蹦跶?”
“像你这样的跳梁小丑,从来都不能靠近闫沐琛三米内。是我给你这个特权,让你能窥视到闫沐琛。可惜就算你伤筋动骨、四肢瘫痪,闫沐琛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恻隐之心。”
“因为他眼睛自始至终就没看过你。”
“你……你不要太骄傲,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罢了!”时梦滢咬牙,眼睛落在时莺刚包扎好的胳膊上,忽然喝道:“你是故意让我砸中的?不惜自己受伤也要在闫先生面前告我一状,时莺,你太狠毒了!”
“被你猜到了,可惜,你该退场了。”
时莺淡淡的笑,唇角勾起的冷笑比地狱幽冥爬出的厉鬼还要骇人。明明是美丽的笑容,偏给人一种冰冷至极的感觉。
她唇瓣微微动着,看着时梦滢的方向无声得说:“game-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