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也实在是饿了,狼吞虎咽得吃了两碗米饭。
等她吃完,简沂州也放下筷子,冷冷的看闫沐琛,“闫先生,你每天赚那么多钱,虐待员工似乎不太好吧?”
“虐待员工?”
某位并不知道发生什么的boss大大微微偏头,淡淡的看简沂州,“简师兄此话怎讲?”
“莺儿刚刚吃了两碗饭,你没看到?”
简沂州冷笑,声音也变冷许多,“莺儿平日晚上只吃一碗饭,今天却吃了两碗,你不觉得不对劲?”
时莺:“……”
请问,她是有一个脑残师兄吗,她饭吃的多少跟闫沐琛有什么关系,大师兄怎么随便开火?
某个少女觉得这是一件无所谓的事,她站起身并不想理会简沂州的话。谁知闫沐琛却用深邃的视线看向她,清冷得声音中也带上一抹多担心。
“莺儿,你今天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时莺:“……”
她可能不止有一个脑残师兄,还有一个脑残老公……
“我只是饿了。”
饿了多吃点很正常,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简沂州抱肩,淡淡的说道:“饿了多吃点很正常,可你不好奇莺儿为什么会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