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家人,简师兄也不是外人,大家都是一家人。”所以,该教育的时候还是该教育,以免放出去勾搭别的男人。
闫沐琛可不敢保证下次时莺再说亲亲,他能忍住不杀人,天知道他刚才用了多大毅力才忍住凌迟蒋庆赢的冲动。
男人淡淡看时莺一眼,在少女愤怒怨恨的目光中离开。
“正好我前段时间刚赢了一本古文,这次下山也顺便带来了,我们一起去研读下吧。”简沂州轻笑,拉着欲哭无泪的时莺走到一楼客厅。
这一夜,一楼客厅的灯未熄过。
第二天早上,时莺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爬回房,站在床边幽幽得盯了闫沐琛好一会儿,小手在男人脖子上量着,最后实在是太困,忍不住爬到床另一边昏昏沉沉的睡下。
女孩儿刚睡着,她身旁的男人便醒了。用手撑着头宠溺的看时莺一会儿,闫沐琛眸光慢慢变暗。
昨天虽然只玩了两把游戏,可每次大王都是莺儿抽中,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甚至都没看牌便知道自己手里的是大王,这绝不是巧合。
除此之外,他家莺儿麻将打的也很厉害,下象棋的功力也让他惊讶。看来他家莺儿比他想得精于算计,而又隐藏的很好。
男人轻笑,哪怕心底再多疑问,依旧一句也没问时莺。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把一切都告诉他,他愿意慢慢等,等到那天,他也有话想要对她说。
午后阳光明媚,时莺闷闷得从床上爬起来,摸着快要饿瘪的肚子走到楼下,一边下楼一边忍不住小声嘀咕,“大师兄太过分,补习一夜连口谁都不让喝,不知道女孩子是水做的吗,不让喝水可是会枯萎的。”
“一个星期了,大师兄都下山一个星期,到底什么时候走啊……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