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冷笑,她的侧重点在午饭没吃好,闫沐琛注意力却全在那波嘲讽上。
男人俊脸慢慢变沉,眼神如同来自地狱深渊般,幽暗骇人。“尚雪儿和她那两个秘书竟然嘲讽你?说什么了?”
“你不知道吗?”时莺挑眉,监听了陈强印手机的她知道陈强印压根没敢跟闫沐琛说实话。他只说自己吃饭时被尚雪儿儿找了麻烦,都没开口详细说过程,闫沐琛便生气得要撵人。
但哪怕知道闫沐琛不清楚事情经过,时莺还是装出生气模样,并不打算轻易放过闫沐琛。
逗boss大大的机会太少,她不使劲欺压,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有这种机会?
“人家可是被一口一个‘夫人’叫着,还说我从哪来就滚回哪去,别来她们闫氏。她们?闫氏?呵呵。”时莺抱肩冷笑,几句话,听得闫沐琛脸色更寒了。
他站在原地,眼神冰冷至极。
片刻,闫沐琛忽而一笑,森冷得笑容差点把时莺吓到,自他们身后,却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
“我这是听到什么了,夫人?呵呵,请问闫先生有多少个夫人,是否还分正夫人、侧夫人,而我家莺儿又被闫先生摆在了什么地位?”
冰冷的声音划过,简沂州抱肩慢慢走到两人面前。他在笑,笑容却比刀剑还要骇人。
佣人通报他便立刻赶来,来后却听到时莺在告状。
他的莺儿,那个被人欺负从来都会自己打回去的孩子,到底受了多少委屈,竟然要向别人告状?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竟然有人敢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