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纹一愣,急忙将身上的灰尘掸净,“主母,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时莺摇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炎纹,“没……就是有点好奇,别院里佣人和保安都去哪儿了?”
“咳,别院里这些佣人和保安都是普通人,我怕他们不小心惹到您的金票、银票,就让他们躲在屋子里。”
“不用躲着,金票银票不咬人。”时莺急忙说:“它们看起来凶一点,不过从来不咬人,顶多是吼几嗓子,绝对不会咬人,执事大大放心吧。”
炎纹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说狼不咬人,谁会信?
“主母不用放在心上,金票、银票在的期间就当做是给佣人、保安放假了,大家都很感谢金票银票呢。”
“真的?”
用这么牵强的理由骗她,她在炎纹心中怕不是个傻子吧。
时莺抿嘴笑下,不再劝说炎纹。
她带着金票、银票绕花园跑一圈,才回到餐厅吃饭。刚进餐厅,一股微凉的视线便将她包裹。
“莺儿,这么晚才来吃早餐?”简沂州皱眉,将时莺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声音更冷三分,“刚从外面跑完,不洗手就想吃饭,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就是这么过得?”
“大、师兄……”时莺脖子一缩,急忙跑向卫生间,“我现在就去洗手。”
“不准跑。”
脚步僵住,时莺迈着淑女步伐慢慢走向卫生间。
简沂州回眸,对闫沐琛笑笑:“不好意思,莺儿从小在山上长大,懒散惯了,让闫先生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