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狡兔三窟,她家乖徒儿明明是个人,住的地方却比兔子都多,可怜她却一套房也没有……
“师傅,你这样真会失去我。”许一旸委屈的瘪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时莺,眼角余光却都在保镖身上。
若他没看错,这两名保镖肩上戴得徽章是闫家的家徽,闫家家徽分为金银两色,银色代表旁系血脉,金色代表直系血脉,百年前闫家血脉强盛时,能佩戴金色家徽的人多达十几名,但现在闫家血脉单一,有资格佩戴金色家徽的只有闫毅辉、闫沐琛一脉。
难道……时莺嫁的野男人是闫沐琛?
若那个摘花贼是闫沐琛,倒是棘手了。
“主母,这位是……”保镖垂眸,表面恭顺,却悄悄挺起自己肩膀,让许一旸看清自己肩上的家徽。
别以为他们在门外守着什么也不知道,老板、服务员警惕恭敬的态度他们全都看在眼里。竟然偷偷来见他们主母,还蒙面,是想撬走他们主母吗?
主上好不容易找到的主母,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让别人撬走!
可看清许一旸容貌时,身经百战的黑衣保镖们心底忍不住惊讶,蒙面见他们主母的竟然是影帝许一旸,许家那个玩世不恭的二公子?主母怎么会认识那个大人物?
“我徒弟。”时莺站起身,伸着小手拍拍裙子,“我先回家了,有事游戏里说。”
“师傅,你这就抛弃我了?说好要照顾我一辈子的……”许一旸抿着唇,委屈得像是被抛弃的小奶狗,可怜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