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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2
【他们白天睡在墓地的棺材里,晚上行走在城市的角落,永恒的生命让他们明白了世间的一切无外乎是贪婪和利益,他们难以琢磨,阴晴不定,却又偏执地为了一个信念而等待。】
九岁的西奥多虽然外表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但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完成家族下发的任务。小小的身板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手中的利剑已然看不出原本锃亮光彩,剑刃上干涸的血渍又被新鲜带有温度的血液所覆盖。
他可是难得一遇的剑术天才,曾教导他的帝国剑宗大师对这个弟子既骄傲又恐惧。
西奥多似乎从小就缺乏对外界反馈任何感情,未长开却能窥见将来会有多俊美的脸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冷血得像一条蛰伏的毒舌,被那双格雷塔家族遗传的红色瞳孔冷漠一瞥,不知不觉间背后就会渗出冷汗。
这个小怪物第一次感受到情绪的波动,则是在妹妹出生后的第一次见面。
风流成性阴狠无比的坎贝尔公爵强捋来一位来自大洋彼岸的东方国家,具有神秘灵力的美貌女子,据说是为了逃难而踏入这片土地,纯黑色的长发以及独具东方特色的面孔吸引了这位喜欢搜罗不同类型情妇的坎贝尔。
格雷塔家族,这个人嫌狗憎的恶臭毒瘤贵族,是帝国光明下操纵暗黑的一把手。毒品交易、人口买卖、暗杀、培养死士这些脏手的勾当,却是格雷塔在这个国家的立足之处,毕竟相比于其他领地的道貌岸然,格雷塔家族可是把肮脏两字直接放到台面上,乖戾地向世人表达自己对皇帝的忠诚,愿做君主手下的恶犬,世代奉献自己的力量。
西奥多从自己善妒的母亲口中得知,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东方女子竟然怀孕,这个不受期待降临的孽种坚挺地在她不断的作死下出生。
没有爱而诞生的女婴,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家族里很难生存下去。
坎贝尔改变不了喜新厌旧的恶性,自从东方女子生产后便再也没有踏入她的房间一步。被漠视不管不顾的女婴饿了只有哭喊,待到侍女看到才能勉强喝下羊奶饱腹一顿。
自从来到这个异世界,无法控制的婴儿习性让你缓了好久才慢慢接受了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爹不疼妈不爱,这开局直接地狱模式,乐观的你想着嗝屁后会不会再穿回去。
摧毁格雷塔家族,才能如你所愿。神性的声音萦绕在你耳边,看来这就是主线任务了,完成了才可以回家。你不知道的是,这主线一做,整整用了十八年的时间。
今天是你满周岁的日子,营养不良的你跟瘦猴子似的,公爵夫人一大早天还没亮的时候便带着自己儿子西奥多来看看这个情人生下的小孩。
你的母亲从你出生开始便是一副木讷空洞的模样,经常双眼无神地坐在飘窗的大理石台上,透过窗户的栏杆遥望远方的天空,原本精致的容颜越发苍白消瘦,整个人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对身边的一切不闻不问。
善妒的公爵夫人看到她这副鬼样,打从心里愉悦,又隐隐感到悲哀。
问候了几句一直没得到回应,也歇了刁难她的心思。
西奥多从一进门就注意到隔间婴儿床上那个努力翻动身子的瘦小身躯,此刻的你因为长时间没有侍女来帮你翻身,背部细嫩敏感的肌肤开始有点瘙痒起来,突然间你的眼睛里闯入一片银灰色,第一次的相遇也将注定永生永世的纠缠。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你要回到初遇西奥多的那一刻,绝对不会像一开始那样,看到美丽的事物便伸手抓住不放开。
公爵夫人诧异地看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乖顺地站在婴儿床边,伸出的手让女婴抓住放到嘴边啃起来,婴儿的口水糊满了西奥多的手指,他波澜不惊的双眸闪过异样,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难以言表的心情。
直到要离开前,侍女已经准备就绪来房间内整理,公爵夫人喊了一声西奥多,看到那个满周岁了身体还是那么瘦小的婴儿,下意识地询问侍女她的名字。
回公爵夫人,夫人给她取名叫苏离。
哪个离?公爵夫人知道其中的苏是那位的姓氏。
黎明的黎。坐在飘窗的女子突然回眸,看向屋内的人,启唇回答。
远处的天边光明透过树丛洒满大地,照耀整个房间。
你是不被期望的出生,又是她内心矛盾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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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仁慈地让猎物愉快地死亡,也会说出善意的谎言。】
异世界的你跟现实中的名字一样,都叫苏黎。
你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连穿越这种事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透过镜子看过这具身体的样貌,跟现实中的你大概七八分相似,你还是怀念那个你,虽然依旧被学业摧残到心力交瘁,但好歹无忧无虑,不用为了生存而提心吊胆。
毕竟在格雷塔这里,强者能够代表一切,弱者只配依附顺从。
随着年龄的增长,你在公爵夫人
', ' ')('和侍女的照顾下,总算是能够生存下来。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你那位仅有血缘关系的母亲,依然对你不管不顾。
你的五官还是明显的东方特征,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因为嫌麻烦所以每次都是随意扎个马尾,你天真的以为样貌相似能够更靠近这位母亲多一点。
当她看到你那双与坎贝尔毫无差异的红色血眸时,紧绷的神经一瞬间就断开,面孔逐渐变得扭曲、狰狞,即使把周边尖锐的能够当做武器使用的利器收起,她也能使用体内神秘的灵力,在你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看不见的伤痕。
你在八岁之前都在她的隐形虐待下过来的。
你本来就带着现实的记忆来到这里,心理年龄已经成熟,但经过这八年无法告知他人的折磨,你的内心似乎出现了裂痕,一股积压在心中的毁灭欲。
熟练地戴上无辜纯良的面具,经常在公爵府邸里留下身影,打好关系。
摧毁格雷塔,要先从内部瓦解。
而你第一目标则是对你照顾有加的公爵夫人,以及你名义上的大哥西奥多。
你那位高冷的大哥,一开始还会抬手摸摸你的脑袋,然而渐渐的,手上所触碰的肌肤面积越来越大,直到青春期的他双手捧起你的脸,对比七岁的你,西奥多高大的年轻躯体将你笼入他的安全区内,强迫你直视那双深邃的红瞳。
大哥。你怯怯地开口。
叫我西奥多。执拗地盯着你让你重复地叫他的名字,内心升起的兴奋感汇成一股燥意直达下腹。
可爱的妹妹,从第一次遗精开始,你赤裸的身子就总会出现在梦中,勾引着他沉沦肉欲。那张叨念着名字的小嘴,红润泛着微光,隐约可见的小舌透着淡粉色,撩拨着西奥多的内心。
你睁大了双眼,从一开始的惊愕到被啃噬的痛意再到窒息的快感。
你被同父异母的哥哥西奥多强吻了,初次的吻急躁带有冲动的热意,西奥多无师自通地舔弄你的唇瓣,强行用他的大舌撬开你紧闭的贝齿,追寻到你的舌头并与之死死交缠。
双方交换口中的涎水,这种感觉让西奥多得到更大的满足感,互相将对方所有物吞噬这种病态执着的兴奋感包裹着整个大脑神经,她天生就是属于他的,西奥多孤独飘零的内心终于找到安置的港湾,眼底的喜悦再也藏不住,那张高冷的脸第一次出现名为笑容的表情。
苏黎,苏黎,苏黎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克制住体内的欲望,她还小,要等到她长大。
西奥多放开了差点被吻得窒息的你,黏稠的目光晦涩地在你脸上打量,然后亲昵地舔了舔你嘴角处被他咬破的地方,直到你感到整张嘴唇有些肿痛的时候才停下来,紧紧地把你抱在他的怀中。
闻着独属于少年的冷香,你强行镇定下来,压制住反胃感,顺从地在他怀里蹭蹭。
禁忌的背德感,令你感到恶心发呕,但你又无法反抗。
快到我的成年礼了,苏黎,我要送你一份礼物。
希望你喜欢。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西奥多脸上露出癫狂的爱意,柔声的口吻像蛇信子,让你脊背忍不住颤抖。
格雷塔家族十六岁成人礼,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即使回到了现实世界,你都无法忘记,西奥多隔着手套提着黑色长发的人头,邀宠般来到你面前,向你献上他的成人礼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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