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穿好衣服的窸窣声后,碰的好大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秦风扬此时才将肚上的小刀拔出扔到一旁,用另一隻没沾血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了电话打了出去。
“喂…?”
电话一头传来了还带着睡意的回应,秦风扬咳了两声,药性的发作、血液的流失令他残留的力气正缓慢失去。
“别闹脾气了……快来接我……”
秦风扬打开了定位,手机便框啦的滑落到地上,他用他仅存的力气半爬半扶的靠着墙走到了浴室,冷水哗啦啦转到最大,莲蓬头下,他滑坐到地上,捂着腹部伤口上的血,头一歪,便不省人事了。
等丁子田带着饭店的人打开门,看到的便是血从床上一路滴到了浴室,然后莲蓬头下已经浑身冰冷的秦风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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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田坐在椅子上两手撑着额头,紧皱的眉头再再无法伸展开来,脑中只有重复的两个字:
完了!完了!
老闆身上有残留的丙酸睪酮,也就是俗称春药里的其中一种成分。
这一年多里,他们打的架不少,得罪的人甚多,全城市有头有脸的都认识秦风扬,他用心计、睚眥必报,威望一旦做起来了,让很多人想动他还得惦惦自己斤两,所以,是谁下的阴招?!
鬼门关前走一遭,要不是他赶到时老闆还剩孱弱的一口气在,还真他妈的进阎王殿去了!
当医生问说要不要顺便帮他检查下体有无撕裂伤时,他犹豫了一会便拒绝了,若是没有,就好。
就怕有………
会怕老闆难堪……
问遍手下,听说晚上代驾的人是小贺,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亏心事,手机都关了,打不通。
于是他留了点心眼,让人去找找看,看他是搞什么鬼?要不是他,老闆会睡在饭店里被人下药侮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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