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果当机立断使劲摔门。
松木的门板与钟齐舜的脸发生亲密接触并发出巨大的响声——“砰”!
这次刘果没再坚持关门,冷哼一声进了屋。
钟齐舜立在原地感觉有点懵,隔了好一会儿脑袋才清醒过来,只觉得鼻梁剧痛,伸手一摸,鼻血流了一脸。
18.
钟齐舜一边擦着鼻血,形容狼狈地跟刘果解释了自己这俩月到底干嘛去了,自己姓啥叫啥从哪儿来,然后就乖乖立在那里,拿一双漆黑的瞳仁期待地看向刘果,等着他的回答,生怕他说个“滚”字。
刘果快要被他的视线盯得不自在,用所有理性克制住自己站起来再给他一拳的冲动之后,大发慈悲地动了动嘴皮:“然后呢?”
钟齐舜轻拧眉头,白净俊秀的脸上有些无措,呐呐道:“然后我过来找你了……”
刘果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瓜仁儿疼:“你的‘然后’就是将近两个月?”
钟齐舜这次总算把自己纵横股市的智商点着了火,在接近刘果的路上狂飙上了120:啊,这是怨我怎么来这么晚的意思?
他好容易跟刘果的脑回路接上了轨,弄明白这一点反而卡了壳:这,难道要说是忙忘了么?虽然是真话,可搁谁也不能信啊。
眼看刘果的耐性要到极点,钟齐舜使了个不要脸的招式——脱衣服。
刘果腾地跳了起来:“你干嘛?”
钟齐舜把卫衣和长袖t恤一块儿脱了下来,转过身把背上的数条伤痕露给对方看:“因为伤还没好,我本来不想说的……”没办法,只好用苦肉计了。记得刘果对自己最温柔的时候就是自己受伤和生病的时候了,但愿这次也能奏效。
刘果看到对方的动作算是弄明白了,在脑子里给了自己一嘴巴:让你瞎自恋以为别人要干嘛呢……
不过看到钟齐舜背后的大大小小新添的淤痕,刘果必须承认自己贱贱地认了怂,但他的理智又对自己情感的“背叛”相当鄙视,两相博弈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口:“哦,好吧。”
钟齐舜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直到转过来看见刘果缓和了好多的脸色,定了心:看来这招还算有用。
19.
钟齐舜一来刘果这儿,就赖了下来,见刘果松了口不追究过往,甚至得寸进尺地把自己当成了房子主人之一,叫了订做家具的团队来量尺寸,准备把这40平的二居室好好装饰一番。
刘果对于任外人进到自己领地来当然是不甘愿的,但看见钟齐舜这家伙仗着个娃娃脸就他妈晓得利用优势卖乖,完全生不起气来。他的寸寸忍让恰似经过充分配比的营养土,让钟齐舜还傻着的时候就要偶尔显露一次的大男子主义在其上蓬勃生长。直到对方那天装病把他骗出门,结果指着一家装修妥帖的店面说这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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