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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国经连两届高层军政内乱谋反,当国政法早已破败不堪,无数曾让H国人骄傲的建筑被一炮轰倒,严谨高尚的法律条文被随意践踏,伟大的帝国需要重建,一个崭新的时代必定会伴随着炮火鸣枪。
伟人的遗体化为尘埃,偌大羊群骤然失去了领头羊,各地雌伏已久的狼群、浑水摸鱼,借乱世豪赌的鹰犬都开始纷纷地站了起来。
而宁煌便是掌控着首都位置所有地下经济脉络的头狼,据说走私军火、藐视法律、违法乱纪,无恶不作。
首都,医科院。
身着白大褂的医疗人员正在会议室低声交谈,文件在其中有序交接,所有人都在耐心核实着庞大的医疗物资,准备陆续送往战乱地。
“那边又紧急打来了两通电话,说是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大不了就拖死,可咱们没日没夜地把货赶出来了啊,这下怕不是要……”
“不如就问问宁总吧,那么大批货,除了总裁没人能拿主意了。”
“有人主动请缨去汇报吗?”
“……”
“要不我来吧,我这里有少夫人的联系方式,少夫人脾气好,或许可以帮我们代为转达。”
说话的是这次被宁煌派过来视察进度的贴身秘书。
电话拨出,响铃声随即震响了另一头的手机音筒。
宁宅卧室里的甘歌正倒骑在一把椅子上,听见手机铃声,下意识想起身去接电话,但还没等他站起来,光裸的大腿上却突然伸过来一双男人的手,又将他狠狠地摁了回去。
“啊....嗯......”甘歌面颊泛着些堪称浪荡的潮红,他反手撑在面前男人的膝盖上,动作熟练地用女屄重新夹紧那根从浴袍里探出头的肉棒,快速朝自己小腹里吞送着。
——甘歌倒骑在椅子上,椅子上还坐着位姿态闲散,浴袍大敞的英俊男人。
穿着浴袍的男人看着年岁不大,一头黑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呈中分状,碎发下的眼神清亮,皮肤细腻,大概正处于人类一生中最好的年纪。
若是互联系统没被炸毁,网上说不定还会有大批的人叹他英年早婚。
甘歌却在交欢时不太爱看他的脸,这会儿听着铃声嗡嗡,心思更是被勾走了大半,甚至已经将滑落到腰背的衣领勾起,打算去接了。
“不行。”男人的语气很是干脆,如发号施令,细听下来似乎听不出尊重。
甘歌却也不觉得不适,对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了。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全然忽视,轻声说道:“电话打的很急,不像是找我的。”
“嗯,那就更不用管了。”男人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盛气凌人。
“宁煌,万一有急事呢。”甘歌贴近面前人的胸膛,让两人的交合处插得更深,微微蹙眉,开口叫了男人的大名。
宁煌抬起手,越发用力地摁揉着怀里人的腰胯,等将甘歌的腿缝压到深无可深的地步,他才叹息般转移了话题:“陪你嘻嘻哈哈,你打我踹了那么多年,突然要疼你,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不用。”甘歌掀眸看了他一眼,被这个深度顶得不太好受,没太好气地道:“要适应早就适应了,不至于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谈初夜。”
“是啊,我们竟然会有孩子。”宁煌说着,不自觉哂笑了一声,听不出是荒诞还是幸福,反正神态挺揶揄的。
甘歌看着他抿了下唇,没有再说什么了,起身拢好睡衣道:“我去接个电话。”
宁煌在甘歌自顾自从他身上起来时,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不悦,他曲着腿靠在椅背上,眼神阴鸷地盯着甘歌背对着他打电话。
“嗯,张秘书是吗?”甘歌在接到有关宁煌的公事电话时,语气都很有礼貌,“记得,有什么事吗?转达.....好,那你说吧。”
宁煌之所以这么年轻,就能在企业里树立这种近乎恐惧的威信,大部分原因得益于他生来的喜怒无常,宁煌似乎是在母胎里就被检查出了基因有问题,Y染色体过多,初步诊断为特纳氏综合征。
医生当时建议打胎,但宁妈妈舍不得自己头一个孩子,便使了些手段将宁煌留了下来,之后又恰逢乱世,宁煌这种性格在战乱下简直得天独厚,用非法手段快速收拢起有效势力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相比之下,甘歌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只是个自幼生长在伊甸园里的普通人,不过是恰巧和宁煌成为了邻居,才得到了这份庇护,相比战争下的大部分人,他似乎又是幸运的。
毕竟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在此之前,他们又有将近二十年的发小情谊,甘歌不说了解宁煌,但基本的熟悉还是有的,所以他对宁煌的恐惧并没有那么深。
甘歌很快挂掉了电话,转身回去了宁煌身边,坐在床边翻着自己差两页就看完的书,头也不抬地转述道:“送去北方I城的那批医疗物资大概要砸手里了,他们付不出那么多钱,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哪里是付不出。”宁煌立即嗤笑道:“怕是找到
', ' ')('好下家了,打算用这种不要脸的办法违约。”
甘歌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说道:“砸了也就砸了,现在全国战乱频发,缺物短资的地方多了去,那些医疗用品放在手里,压根不愁卖不出去。”
“是啊。”宁煌不错眼地打量着他,似乎已经看出了甘歌的目的,调笑着说了一句:“我夫人真是心地好,这时候还想着以和为贵,替那群人开脱呢,怕我找他们麻烦?”
在乱世里立足,光靠医疗保险是远远不够的,没有枪械暴力,揣着那么大一座研究院,简直就是明晃晃的脆靶子,宁煌再傻也万万傻不到这个地步,相反,他在刚嗅到战争苗头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非法购入军火,再高价倒卖。
在那时,若事情败露,宁煌自然就是危害社会的不法分子,但现在连国务院都没啦,非法不非法的,谁来管呢。
甘歌仍旧低头看着书,把想说的话说完就再也不过问宁煌的这些事了。
宁煌嘴角的笑意复又垂下去,他捏住那本书的书沿,不客气道:“真是不识好歹,在宁宅让你陪我玩的时候就是。”
“我可消受不起。”甘歌抬手握住这人把住他书页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捏了捏,“你那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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