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妙,不像往常边听男喘音声边用成人玩具吸吮阴蒂那般可控制。往常孙倩茹自慰的时候不会揉胸,就算所听的男喘音声里有揉胸的情节,她也不会为了代入感而给自己揉胸。
用玩具时,每当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快感即将到达顶峰了,孙倩茹就会调低一档或者暂时移开一点,因为她害怕身体被快感所控制,会把身下的床单弄湿,那会很尴尬。
但今晚和向鹏宇做爱,因为对方不是玩具,所以不能控制刺激的频率与大小。不能掌控自己快感的滋味让孙倩茹感到陌生。
上次和谢书霖在这间房间里发现她喜欢掌控性爱节奏,这次与向鹏宇在卫生间发现揉胸和舔耳的快感以及令她讨厌的失控感。
被向鹏宇压在洗手台抽插的时候,孙倩茹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他的飞机杯。虽然舔舐声透过耳道传到大脑,那种酥麻的感觉很难让人形容;虽然双乳被掌控,乳头被挑逗得凸出,但是此刻的孙倩茹处于下位,处于这场性爱中的接受者。
这个发现让孙倩茹明白,原来她久久不能接受向鹏宇的示好与爱意,是因为她接受不了原本是弟弟的向鹏宇突然有一天想变成和她平起平坐的“她的男人”。孙倩茹瞬间明白了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失态的根本原因,是蔡芳提到棋力不如她的刘旭超却要在洛城天一围棋俱乐部里高她一头,她接受不了自己成为下位者,特别是实力不如她的人的下位者。
她要找的男人,一定不能弱于她,一定也不能曾地位低过她。她只会追求强者,不会为了所谓的情爱委屈自己成为弱者,成为被审视的下位者。
“向鹏宇,”孙倩茹望着镜子里埋在自己耳侧的向鹏宇说,“你想成为‘我的男人’吗?”
像是读取到关键词的机器人,向鹏宇停止动作,透过镜子看向孙倩茹,点头道:“当然。”
“只为了解决我的性需求而存在的‘男人’,”孙倩茹平静地说,“单纯的炮友关系。”
“我……”
“不可能。”没等向鹏宇说完,孙倩茹直接打断,“除了炮友关系外,不会再有更多进展。”
“那……”
“你愿意和父母挑明也无所谓,反正这套房子是我靠比赛奖金自己买的,他们没出过一分钱。大不了我和母亲断绝关系,”孙倩茹故意停顿一下,“但你就不一样了,他俩可是你的亲生父母。你若断了关系,你能去哪儿?首先声明,我俩没了姐弟关系,我可不会答应炮友常住在我家。”
向鹏宇问:“‘男人’,也不能住这里吗?”
“炮友,”孙倩茹强调,“炮友是不会长期过夜的。”
向鹏宇还想说点什么,但他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得加快抽插速度,还用手指揉着阴蒂头辅助孙倩茹快点进入意乱情迷的状态,以期望让她忘掉刚刚才说过的话。
“射出来吧,”孙倩茹挺直身体,侧过头,伸手去抚摸向鹏宇的头发,“我们一起。”
听到这句话,向鹏宇一只手揉着孙倩茹的胸,一只手坚持揉捏阴蒂,嘴巴去追孙倩茹的唇,刚交缠没一会儿,他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