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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就像一阵冰天雪地里的暖风。
醇厚,温润。
它混进了夏礼濒临崩溃的意识当中,模糊了记忆与现实与幻觉的界限。
[我……我……呜……]
夏礼忽然间哭了出来,眼泪就像是断线的水晶珠子,在血族俊美不老的容颜上滚落。
墨菲特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脑袋,让他依偎在自己的心口,感受着自己情热的心跳,汲取着自己近乎被夏礼无意识撩拨得沸腾的体温。
夏礼哭得伤心,哭到墨菲特的心弦都被该死地扯成了一团乱麻。
他没有忍住,松开抱住夏礼的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就俯身吻了下去。
那是攻城略地的啃噬,夏礼停住了哭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他跪坐了起来,修长笔挺的双腿裸露在外,出现了轻微撕裂的裤子已然褪到了脚踝,束缚着他,跟那道暗沉的荆棘一般,如同一条被捕获困在陆地上的美人鱼。
墨菲特的吻就是他的救赎,是他的归宿,是他的水。
夏礼的手臂牢牢地钩住了他的脖颈,如果不是没有什么力气,这只勉强也算得上杀人如麻的手臂怕是已经在墨菲特宽阔的脊背上抓出了一道血痕。
墨菲特被他勾得,吻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用力,到了最后他几乎是在按着夏礼的冰凉湿滑的舌头,用力地舔地着他同样低温的上颚,品尝着他在荆棘液体催动下分泌而出的甜美[花蜜],吻到夏礼近乎窒息。
血族是不需要呼吸的。
但是一个处在低温情动异常状态下的血族,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墨菲特勉强收拢意志,让自己松开了夏礼被温暖濡湿的甜蜜唇舌,透明晶莹的欲液在色彩艳丽糜烂的红唇上四散,娇艳欲滴。
夏礼喘息着挣扎着,试图让自己的身体靠向温暖炽热的墨菲特,他的衣物纽扣早就在混乱中不知道被扯到了哪里,大敞开的衣领半遮半掩地露出了略透粉嫩颜色的肌肤,胸前漏了一点颓靡的茱萸,在没有什么热度的空气当中颤颤巍巍地挺立。
[不要……不要走……]
墨菲特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喉结,感受到了仿佛行走在烈日骄阳下的口干舌燥。
身下滚烫炽热的硬物死死地抵在巢穴的边缘,那种温度令死亡荆棘都忍不住害怕恐惧。
[你想要什么?]
墨菲特堪堪压制住心底翻江倒海的欲望,哑着声音询问神志不清的夏礼。
夏礼无意识地在藤曼巢穴柔软的边缘磨蹭着自己的坚挺,但这根本无法满足他逐渐有透明稀薄液体漫出的后穴,无数褶皱就像绣球花的开合一般收缩着舒展着,颜色浅淡,大约没有多少人见过这样的糜烂的景象。
[我……我要……要你!]
几乎是同一时间,夏礼就收起了小腰,翘起了饱满结实的臀部,整个人半越过藤曼巢穴的边缘扑进了墨菲特的怀中。
死亡荆棘比墨菲特本身还要快一步地伸出来扶住夏礼即将摔倒在地的身体。
墨菲特强忍欲念,只伸手捏住了夏礼已经开始泛青的下巴,说到:[那么,你准备拿什么来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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