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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入一半,夏礼的眼角就又一次止不住地有泪水溢出,连鼻腔里都挤出了呜咽求饶的声音。
但墨菲特并没有放弃,他只是温柔地摸了摸夏礼的发顶,对他道:[只吃一次,你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显然都是生手,但夏礼的反应比墨菲特更加的生涩不堪。
但即使是这样的生涩不堪也依然成功地取悦了墨菲特,他喟叹了一声,终于在夏礼同样滚烫的口腔里释放了出来。
部分被稀释的精液顺着夏礼脱臼的嘴角流了下来,然而下一瞬间墨菲特就吻了上去,同时他将夏礼的下巴强行按了回去,逼得对方习惯性吞咽。
仪式进程立刻加快了许多。
夏礼的眼睛失去了原本的神采,他的下巴上还留有墨菲特捏出来的淤青,眼角的绯红就像他血管里的血液一般完全无法受控地消退。
温热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细腻的舌苔混合着那种微妙的生鱿鱼片的触感不停地在夏礼的脑海中炸开。
他刚开始的时候没有选择反抗,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根本反抗不了了。
密室里灯火通明。
魔法力量的轨迹在其间疯狂地流窜,勾勒出辉煌的痕迹。
[呼……]
夏礼终于缓过了一口气,他的眼前是被墨菲特亲到眩晕的斑驳。
休息了这么久,他的力量也算是有所恢复。
墨菲特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他的精神上,趁着这个机会,夏礼第一时间调动了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力量,眼眸中有银光流转,仿佛百里荷景下的粼粼波光。
他看见了魔法的轨迹。
这是……
下一刻,冰冷的荆棘就握住了夏礼稍嫌纤细的脚踝,构成铁王座的死亡荆棘瞬间崩解开来,让他的姿势从端坐变成了一个[大]字。
正常状态下的死亡荆棘是有刺的,锐利的尖刺足以让它破开一切的防御,疯狂地将目标凌迟成肉泥。
但是面对着夏礼的却是无刺的荆棘,冰凉的藤曼足有两三指粗,有些特殊的节点上甚至粗如拳头。
它缓慢地在夏礼炽热起来的身体上滑动着,似乎是在安抚对方躁动起来的诱导信息素。
夏礼身上的衣服其实并没有怎么乱。
狭小的密室之内的两个人甚至只要把裤子拉链给重新拉上,就可以出门参加晚宴。
衣冠楚楚的欲望。
[你的血会热吗?]
墨菲特轻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风纪扣,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繁复华丽的衣襟上肆虐。
质问一名血族,他的血会不会热其实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
因为只有衰老到濒临死亡或者没有性能力的血族才会出现无法血热的情况。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墨菲特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停住了动作,指尖轻点过自己的心口,感受着下方独属于情热的跳动脉搏。
他说:[我还记得你曾经用这个小荆棘来审讯那个不愿意开口的纯血走狗。]
夏礼缓慢的情热心跳都差点被墨菲特的一句话给逼停。
他愕然的抬头望着笑容温和的墨菲特,下一秒就感受到了来自脚踝处的刺痛。
冰冷粘稠的液体被输进了他的身体,空气中顿时散发出了淫靡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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