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掌托住侧的乳`房,伸出手指想把塞在乳孔里的塞子取出来,但它塞得非常牢固,刘洋竭力忍耐着从乳`房上传来的胀痛以及乳孔被摩擦的快感,费了番力气才把这个大号的塞子从他乳`头上取下来。等到它被取下来之后,他身上的袍子都被渗出汗水给浸得湿透。而双腿之间也流出了丝丝的黏液。
刘洋扬手想把象牙塞子扔了,但是他转念想就停住了动作,随后把它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那东西还有用。尽管他高捧着自己的乳`房,但是大股的奶水依旧不停地从扩大的乳孔里溢出来,为了不使它们浪费,他赶紧把乳`头含进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
他的身体依旧是那么地敏感,即便只是轻微吮`吸乳`头的动作便能在他身体里激起阵涟漪,他只好强忍住身体的瘙痒,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大口大口地喝着从乳`头里流出的奶水,打算速战速决。等到侧的乳`房缩小了点,变得不那么胀痛,他就立即停下动作,依旧用象牙塞子把乳孔堵好。
哎,他实在是不忍直视乳`头中央那个嫣红的小孔,在它被强行扩张之后,整个通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就像张饥渴的小嘴总是不停地开合着叫嚣着被填饱。
用着同样的方法刘洋缓解了另只乳`房的压力,他尽量让自己喝点,好不致于因为脱水而昏迷摔倒在沙漠里。
在补充完水分之后,他扶着胡杨树了起来,想爬上树干看得远些,火球般的太阳挂在高空当中,地上的树影向西侧倾斜,看来已经是下午了。看来他在蛇神的神殿中只呆了个上午而不像他自己以为的那样呆了很长时间,也许他的同伴还在找他,他还能再遇上他们。
等他辛苦地爬上树干,很快片巨大的建筑物群远远地映入了他的视野中,它离得并不远,被座沙丘遮挡,所以当他坐在树底下时没能看见它。但那片建筑物灰蒙破败,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但他无处可去,如果在沙漠里乱走的话极有可能迷失方向,因为缺少饮水和食物而倒毙在沙子上。也许他能在那片建筑物中遇到些在那里休息的商旅,央求他们带他离开沙漠或者寻找他的同伴。
他把唯可以蔽体的袍子紧紧地裹在身上,赤着脚踏在滚烫的沙子上开始行路,每走步都令他异常痛苦,那滋味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双脚放进火焰里炙烤。没有走久,他就看见了具倒毙在沙子上的尸骸,它已经浑身脱水,变成了具名符其实的干尸,焦黑干枯,横在刘洋前行的路上。
从没有见到死人尸体的刘洋被吓得退后了几步,但是下刻他突然拔腿跑到了干尸身边,把它脚上破烂的鞋子脱下来穿在了自己的脚上,他迟疑了片刻又摘下它的头巾裹在了自己的头上,他没有办法,也别无选择,他需要这些东西来支撑自己走到那座建筑物前。随后他对这位不幸丧生在沙漠里的老兄说了声谢谢,用沙子掩盖住了他的尸体,就继续往预定的目的地前行了。
渐渐地,他离那片建筑物群越来越接近了,整座城市的面貌也渐渐显露在他的眼中,但他离它越近,他心里就越失望,因为那残破荒芜的景象确实看起来点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它是座被遗弃的荒城。但刘洋还是打定主意要进到里面去看看,哪怕只是在那里休息片刻也好,在沙漠中行走使他的体力消耗严重,而周围也再没有比这座建筑物能遮阴的地方了。
但假如刘洋能够稍微认真地在伊斯坦城倾听些当地人的谈论,他就绝不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