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味是如此地诱人,足以使他的仆人们为之疯狂。
当那么黏滑的蛇游走在刘洋的身上时,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恶心,他的身体瑟瑟发抖地就像深秋中的片落叶,他大口地喘着气,不管是出于生理还是心理上的厌恶,他的神经和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像根拉到极限的牛皮筋,似乎下秒就会崩断。但他本身无能为力,他既无法抵抗蛇神的力量也无法驱赶走盘踞在他身上的毒蛇,他只能任凭它们为所欲为。
当那些蛇玩弄着他的身体时,他的嘴里次发出惊叫甚至哀嚎,但当那些邪恶的淫蛇攻击他的敏感地带,玩弄他的私密处时,他的声音就渐渐地变了味,欲`望像任何次他被玩弄时那样像潮水般袭来,势头猛烈,几欲把他淹没,迷失他的心智。
尽管游走在刘洋身上的这些家伙只是群冷血动物,但它们技能娴熟,动作灵敏,除了它们冷冰冰没有温度外,它们的爱`抚与冲击力不亚于人类的双手和胯下之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欲`望的开关旦被打开,那么任何东西即使是顽强的意志力也无法阻止它像洪水样倾泻而出,淹没摧毁任何东西。
何况人的意志力有限,刘洋在沙漠中竭力克制住了他那淫乱的身体带给他的心灵和身体上的渴求,但他压抑得越深,欲`望就积累得越,这群淫蛇的爱`抚就像那点燃欲`望的导火索的火花,只是局部的小簇火苗,便蔓延得飞快,很快炽热的欲`火就将他的整具躯体笼罩,甚至焚烧他的理智。
刘洋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那群家伙来,嘴里则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
虽然乳`头上的木塞把奶水滴不漏地堵在乳`房里,但是蛇类灵敏的嗅觉还是使它们嗅到了隐藏在那塞子底下的那股浓郁的奶香,几条调皮的蛇伸向那两个粗长的乳`头,它们把冰冷黏滑的身躯缠绕在上面,头部则探向插在乳`头中央的木塞子。它们咝咝地怪叫着,吐出鲜红细长的蛇信子,舔舐着软木塞露在外面的棕色的头部,甚至张大嘴用尖锐的牙齿啃咬起塞子来。
“啊……”蛇的牙齿拨弄着塞子,沾满乳汁湿滑的塞子在乳孔里滑动起来,粗粝的柱体摩擦着敏感的乳孔,蛇的动作愈猛烈,从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就愈强烈,混合着下面两个肉`穴被操干,刘洋嘴里叫唤的声音也大了。
两只粗糙的软木塞在他乳孔里下下地抽动着,白色的乳汁从被填满的乳孔的缝隙中不断地溢出来,顺着粗长的乳`头,流到了两只沉甸甸的乳`房上,蛇群像是嗅到花香的蜜蜂窝蜂地涌向沾染了奶水的乳`房,它们吐着信子,把滴落下来的乳汁舔得干干净净。
刘洋感觉自己的乳`房涨得生疼,里面已经装不下不断分泌出来的乳汁了,他急需要解放,就像下面那根肿胀的像被注满了毒液样勃`起的阴`茎,胀痛感伴随着波`波快感不断地侵袭着他的神经,几乎要让他发疯。
蛇旦探索到了他乳`头底下的秘密,尝到了那香甜的味道,它们就会渴望,它们利用自己的尖牙,把它当做开瓶器,咬动着那两枚软木塞,势必要打开被封住的瓶口,让贮藏在里面的美酒流出来以供享用。它们的尖牙在点点地拔出塞子,旋转扭动它的时候已经把刘洋乳`头上小孔扩张得够松弛的了,没有费大功夫,在木塞抽离小孔发出“噗”的声响之后,两道乳白色的水柱便随之猛烈地喷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