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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能给人添麻烦啊,上街游行起码也要保证自己别被抓吧?”
孟宜年此刻的模样着实狼狈,他被警卫打了,左脸高高肿起一块,唇角还有血丝。他身上的衣服脏得不行,两只手都套着镣铐,浑身上下都疼,根本起不了身,只能瘫靠在牢房脏兮兮的地板和墙面。
阮闲还是一直以来的样子,容姿秀美,穿着苏秀坊定制的中山装,上面的铜扣在昏暗牢房里也闪着锃亮的光。
他大概刚从中学回来,单肩挎着个真皮书包,手里拿着一顶学帽。
“你来干什么?”孟宜年撩起眼皮看他,他这人就算躺在地上,也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怪不得坏蛋都喜欢欺负他。
“来救哥哥呀。这次事情闹得有点大,舅舅打算枪毙几个学生示众呢。现在有点小钱和门路的都被救走了,单独关着哥哥,估计是要把哥哥当典型呢。”
“被你救了,不如去死。”孟宜年说这句话时,眉眼有一瞬阴郁,偏偏牢房窗中仅漏进的几缕阳光全都毫不吝啬地洒在他身上,仿佛在说,即便是他的恨意也是堂堂正正的。
不过这些都是阮闲荒唐的想法,这样离谱,全都是源于在他内心深处对异母哥哥变态的爱慕和痴迷。
他被这句话伤害到了,但是脸上还是那种盈盈的微笑,说出的话也全往这个傲气的青年人心上扎。
“我倒也不想做了好事还被人恨。可今天兰姨来学校找我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我一个晚辈下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求我救救你。哥哥再怎么想救国救民,也得先把孝道放在首位吧?兰姨年纪大了,我也不想让她失去往后的指望,才答应救你的。”
他一副别不识好歹的嘴脸,眼睛却死死盯着神情似怒似哀的青年,几乎无法再克制自己,慢慢走到孟宜年跟前,毫无意义地将自己的帽子戴在对方头上,帽檐恰好遮挡住孟宜然的视线。
他弯下腰将手贴上了对方的左脸轻轻抚摸着:“哥哥可真适合现在的样子,又乖又狼狈。”
阮闲手掌的温度接近发烧般滚烫,神色也有异样。
孟宜年皱了皱眉,阮闲身上喷有淡淡的香水,只有距离极近才能闻到,每次闻到都是他不愉快记忆的开始。
“为了兰姨,我也会救哥哥的。但是和哥哥一起的穷学生还被关着哦,说不定明天就被枪毙了。怎么办呀?都是完全相信哥哥、关心国家大事的好青年啊。”
“你真下作,每次都要这么恶心吗?”孟宜年的神情更加厌恶,但身体却没有动。
阮闲明白他的意思了,笑意愈深,竟然跪在地面上挤进孟宜年的腿间。他的手指缓慢插入兄长的手指间隙,直到掌心相触,是个亲密无间十指相扣的模样。
“就这样戴着镣铐,就在这里,好不好?我现在很有感觉。”好像紧紧抓住了你。
很脏,孟宜年想拒绝,但是又想到阮闲和他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也许这种地方正合适,便默许了。
阮闲脱下外套,铺在了他身下。他顺从地抬起臀部,方便对方为他脱下裤子。
少年的手上带着厚厚的枪茧,挤入稚嫩的腿间时,粗糙得让人难以忍受。
他的阴茎在爱抚下渐渐挺立了。孟宜年难堪地咬紧唇,他总想把这种不伦的情事看做一场单纯的折磨,但阮闲总是不肯如他的愿,前戏做得细致又体贴,弄到最后,让他的身体也开始食髓知味,轻轻一撩拨就容易兴奋。
阮闲笛子吹得很好,此刻像把兄长的那根物什当笛子般摆弄,指腹一下下按压着,又绕到龟头打圈。他也确实把那根东西看作稀世的珍品玉箫,视线露骨地品鉴着,手指顺着目光一寸寸抚摸过龟头每一丝裂口,轻缓柔情地顺着青色筋脉来回抚弄。
他这人喜欢笑,此刻就是跪在孟宜年大腿两侧,将脑袋搭在哥哥肩膀上嗤嗤笑着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病态。
“哥哥……好像久了一些?就是要这样啊,不然以后肏女人的逼没弄几下就泄了,多射了还会鸡巴疼,那不是太可怜了吗?”
孟宜年蹙起眉,这混账,刚才笑就是在想这么荒唐的事吗?
“以后如果在床上得到了别人的夸赞,记得和她们说都是弟弟的功劳哦。”
他突然加重了力道,重重在根部一握。孟宜年本就夹着腿快迎来了高潮,被这样一刺激,不小心射到了阮闲的衣服上。
他看到自己的精液渐渐湿润了对方雪白的衬衣,阮闲不在意地举起湿漉漉的手,慢慢舔干净上面残留的腺液。
孟宜年就是讨厌这些,情事中出现的种种意外和毫无羞耻心的阮闲,让他罕见的不适应和羞赧。
“不过你这里,可不允许让别的人进来哦?”
他的大腿被分开了,裸露出腿心嫣红的一朵肉花,已经因为兴奋分泌了粘滑的汁液。
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放到底下拨弄那两瓣软乎乎的花瓣,似有似无地摩擦着最顶端那颗小小的阴豆。小逼想要高潮必须得受到更大的刺激,孟宜年阖上眼睛,努力使自己的呼吸保持
', ' ')('平缓。
私处渐渐发热,他能感觉到水液延着穴缝渗出,阮闲的手指也越来越湿,似乎已经将他的私处绞弄成一团。但他怎么也无法到达顶点,当初这双手曾用力地碾摁过他的阴部,将阴蒂玩弄得红肿充血,此刻却要玩温情的把戏故意折磨他。
手指插入了穴缝内,轻轻摁揉着里面布满褶皱的穴壁,骚逼内就像一圈一圈粗糙不平的肉环套在一起,受到刺激就会层层叠叠的收缩,谄媚地吮吸着纤细的手指。深处的穴肉还紧缩着,期待有东西能将它们破开般空虚发痒。
“我怕弄疼了哥哥,不知道该做到什么程度,哥哥才算准备好了。哥哥和我说说吧,现在小屄能吃鸡巴了吗?需不需要更粗的东西来止止痒?”阮闲知道这个人不会愿意和他接吻,咬在那颗不时滚动的喉结上,煽情地问,“里面好像迫不及待了,我可以插进来了吗?”
“是你忍…不住了吧?”孟宜年被指奸弄得不上不下,断断续续地问,面上露出一个冷笑。他第一次主动将手摁在弟弟胯间硬得像根铁杵般的阴茎上,他的手刚一碰到,那根东西就跳了跳,让人胆战心惊的肿胀。
他真奇怪自己之前是怎么吃下这根手堪堪能握住的东西的,以至于现在竟然觉得底下更痒。
“只有妓女才拿身体换东西,弟弟花了大价钱,怎么能把我晾在这里。”他面容上冷笑不变,只是额间出了汗,眼尾飞了一抹潮红,即使是十分的讥嘲也化作床笫间轻飘飘的调笑。
阮闲看到那笑容,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阴沉沉的。
他握着兄长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那只手接触到他的阴茎时开始发抖。阮闲说:“腿张开点,哥哥待会儿轻点叫,最里面的牢房还关着你的同学呢,不过听到了,他们估计只会很感动哥哥付出了这么多吧?”
他插进去了,窄小的内壁将阴茎箍得死死的,几乎到了疼痛的地步。但他却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兴致高昂,他抬起孟宜年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将人抵在墙面肆意欺负。每一撞都将阴茎顶入了最深处。
对方的眼睛变的湿漉漉的,阮闲重重一口咬在他的左脸上,仇恨地想:他应该向我道歉。
为这无法实现的念想,他疯了般在那口嫩穴里肆意进出,恨不能将两枚沉甸甸的囊袋也塞进去,肉体的撞击声清晰地响在幽暗的牢房。
孟宜然咬住唇,手竭力抵在对方的胸膛处。阳具已经进得很深了,好几次撞在尽头的软肉上差点插入子宫。
女逼很快在这样激烈的频率中迎来高潮,把身下的外套喷湿了一大滩。他的两瓣阴唇紧紧扒住粗硕的阴茎,柔软的内壁也好像被摩擦破了般火辣辣地泛上疼意,但是快感仍然在麻痹神经,让他一张口还是甜腻的喘息。
“慢,慢一点,进得太深了,我不想再怀上你的孩子。”他磕磕绊绊地说,试图把人推远一些。
“是怕生下一个怪胎吗?”阮闲突然抬手掐住他的脖子,没有用力,却足以让孟宜年浑身绷紧,小穴也紧紧绞住。
“也是,如果我的孩子被这样侮辱,还不如不生。我说啊,哥哥,当初父亲知道自己的第一个小孩是男是女吗?”
他的眼睛像毒蛇,阴渗渗的让人心底发慌,似乎下一秒就会使力绞断猎物。孟宜年看他的眼神同样充满了怨恨和厌恶,简直像看到蛇、蛤蟆的结合体般不客气。
没有人上床会上成这样,彼此恨之入骨身体却紧密相连。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中,阮闲将精液射进了孟宜年的阴道内。
他松开了手,像个嫖客般站起来整理好裤子,脸上又恢复了盈盈的笑意:“来,我来接你出去。”
孟宜年身上还有伤,是被背着出去的。他想说点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只是问:“我的同学……”
“放心吧,我会去说服舅舅的。哥哥想回家,还是去兰姨那儿?”
“我妈那边才是我的家,而且我们以后也别见面了。”
这对谁都好,他呼出一口气,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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