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旷可没看出来她巴不得,只看到了她急不可耐。
他皱眉:“如此为何要吃药?”
“因为……”
起初季夏觉得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这份上,他不带套,她只能选择吃药。
吃着吃着,她就习惯了。
思想很传统:
“我想过普通的人生,从谈恋爱开始、然后结婚、生子,然后两人一起抚养孩子长大,我们并肩而行走过生活的每一天,迎接夕阳到生命的尽头。”
“但我们的开始并不传统,无爱的性无爱的占有,再这样的情况下,我并不认为我们可以一起孕育宝宝。”
季夏说完后,牵上了陆旷抚摸她下巴的手,询问道:
“陆旷,你有想过我们之间要插入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吗?它不是玩具,它是一个有意识有想法的人,我们需要对它负责。”
“甚至于有了它后,我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它的身上。”
与她所解释的话,陆旷听懂了。
他可以按着季夏所期许的那样,按部就班的走完每一步。
只要不是不想不愿意与他有瓜葛,他都可以接受。
只不过他现在有些茫然。
孩子的到来会分走季夏所有的注意力——
陆旷脑海中警钟被敲响,他点了点头,“孩子是要负责的,这些我知道。不过你竟然不想要,那就不要了,我以后会戴套的。”
季夏其实以为会很难说通陆旷,没想到竟然如此好说,见,陆旷听进去了,季夏开心的笑了笑。
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晚上睡觉时,陆旷抱着她规规矩矩的,就算下面硬邦邦的都没动她一下。
以为他是因为今天在人偶间做狠了才不动她的季夏,不想让他忍着,隐晦的提醒他:“可以的,我今天并不是很痛。”
可谁知,陆旷只是对着她头顶吹了口气,拒绝她:“屋里没套。”
“…………”
她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陆旷之后在网上订了很多套子,货到后摆在了床头前的柜子里,没摆下的都被他堆在了衣柜的下方。
耗时叁天的每天无套不做的原则,在货到的晚上,陆旷拉开了床头柜,像邀请一样指了指它们。
“都是哦。”
然后陆旷拿出了一盒拆开了包装:“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
再然后,陆旷为了确定合不合适,一晚直接试了十个套子。
当她记忆有些模糊,迷迷瞪瞪的时候,陆旷在她耳朵赞许:“很合适,我很喜欢。”
被磨了一整晚的季夏瞬间清醒,两侧耳畔布满了红晕,她把被子蒙在了陆旷的头顶,没好气道: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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