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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成了合欢宗的正式弟子后我自然非常高兴。
我不再和其他人同住了,我有了自己的房子,还有了一处小院子。虽然那个院子非常小,而且荒草丛生,但我还是高高兴兴地将它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清理干净,然后从师兄庭梧那里讨了一些花草种子栽进去。我希望来年能这里能鲜花满院。
房子里还算干净,虽然积了一些灰。
宗内给的家具被褥倒是颇为奢华的,合欢宗向来不缺这些,太多人给我们送这些了。
闲暇时候我喜欢躺在屋顶看月亮,除此之外就是修行了。
大师兄庭梧喜欢看书,他总是劝我多读书,但是我对读书没兴趣,于是他就念给我听,每天晚上给我讲故事。
我一开始感觉不耐烦,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他念书给我听。
这天大清早我便去找他,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他先念书给我听。我趴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诱惑他,但他不为所动,一直稳稳当当把那段书念完。
我的修为对于他来说还是太低了,合欢宗诱惑人和抵御诱惑的能力和修为直接挂钩。
他放下书,开始将身上长袍的扣子解下。
他的动作很慢,他的手指很修长,我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当师兄庭梧亲吻我的时候我的心跳不自觉加速。
“控制好心神。”他用温柔的声音对我说道,“不要被情欲搅乱了心神。”他说。
“是师兄对我太温柔了,我忍不住动心。”我说。
师兄庭梧说,“我只怕你觉得不舒服……你是希望我对你粗暴一些吗?”
我摇头,“不要。”
这里有太多人粗暴的做爱了,像师兄这样温柔的太难得了。
他温柔的亲吻着我,一点点入侵我的领域。我身体的热情被调动起来,身体擅自越来越兴奋,整个人陷入一种全身心投入的销魂感觉中去。
这种温柔很多时候比粗暴更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好温柔啊。
初春的雨丝落在我的身上,终于熬过了一整个寒冬,我不会被冻死了。
手指接触到别人扔到一边的半个包子,那热乎乎的温度,肉的味道。
脚伸到冰凉的小溪里,指尖掠过滑溜溜的鱼,然后将它烤得外焦里嫩,虽然依旧难吃,但那份感动我是不会忘了的。
还有那个合欢宗女修给我披上的柔软衣裳。
这些我都记得。
……还有如今,师兄的这份温柔。
他的手指开始揉捏阴蒂了,情欲的火焰逐渐燃烧得更烈了。
我抱住他的脖子发出呻吟,身体涌上一阵阵颤抖酥麻的快感。
“开始变得好湿了。”师兄庭梧说,“但稍微再忍耐一下。”
“呼……好的……”我轻喘着说。
师兄总是在为我考虑,总是在为我好。
我知道他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了。
他将手指插入了我的下体中,而大拇指还在揉捏着阴蒂。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柱直接冲上了脑门,让我的理智差点崩溃。
窗外春雷起,要下雨了。
“忘了收书。”师兄庭梧喃喃地说。
我感觉心神快要失守了,于是说道:“那师兄你先收吧。”
师兄庭梧笑了,“想偷懒?不行的。”说完后他插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开始了抽插,激起了更强劲的酥麻冲击。
我忍不住发出更大的呻吟,然后听着师兄用温和的声音一点一点说着本门功法。
要高潮了,不行,要忍住,要继续运转心法,不然的话可能会走火入魔……啊……
“停下,不行了,我要到了……我……”
“不可以了,师妹你在这个境界停留太久了,这次必须冲过去。”师兄庭梧俯下身亲吻了我的嘴唇,然后居然一把掐住了我的阴蒂,“现在不可以高潮。”
他用不可违抗的温柔声音说道。
我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下身的酥麻酸涩快感积累得更多,但是我不敢高潮,他说得对,我在这个境界停留了太久了,这次必须得冲过去,必须得……
忍耐带来的全身燥热让我难以适从,但身体又无法宣泄,我的手指神经质地屈伸,试图用什么方法抵挡高潮的来临。
滴答声在屋顶上响起。
下雨了。
继而雨水飞溅的纸窗上,沙沙声不绝于耳。
交合处一直在流水,因着他抽插的手指飞溅出去。
小穴开始收缩,吸吮着他的手指。
“要进去了。”师兄说。
这时我心法已经运转到了极限,我身体所能感到的快乐也到了极限。
他的那物直接捅了进来,那一刹那,狂乱的快感主宰了我。
连心法几乎都已停止,下一秒,身体剧烈颤抖,接连不断的高潮降临,潮吹喷出的水被他继续的抽插弄得打湿了床单。无限的
', ' ')('酥爽快感。如此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弓起了身体,而他的撞击更加猛烈。
随着一个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我突破了练气层第五阶。
这也标志着,我成了这十年入门的合欢宗弟子的首席。
*
我懒洋洋地在床榻上休息,师兄庭梧把我拽起来为我梳理经脉里凌乱的真气。
半晌之后,他身上的气息衰退了一些,看起来为我梳理真气耗费了他不少精神。
“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先出去收书了。”庭梧师兄说。
“我和你一起去。”我从后面抱住了庭梧师兄,抚摸着他的胸膛,说道。
“好,辛苦你了。”庭梧师兄说。
我们一起去了外面,他的书是放在小亭子里的,倒没有湿透,只是风吹着雨丝飘在了上面,所以书页上缀着一些深色的水渍。我没有用术法屏蔽身上的雨,只是护住了这些书,所以雨丝迅速将我的衣裳打湿,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你这样会着凉的。”师兄无奈地说道。
我只是笑,不说话。
我把书抱回他的屋子,一些字被雨水晕染成一团墨痕。我颦着眉低头辨认着这些书,“若清和春景,无意芳菲,荒草一道,却也碧色……”
“你都记得?”师兄庭梧有些讶异地说。
“因为你读过呀。”我说,“师兄说过的话我还是都记得的。”
师兄庭梧笑了:“你果然是这几十年来最好的弟子,我虽然读过多遍也没有记住。”
“那我口述,你用笔重新描一遍被雨晕掉的字吧。”我说。
“好。”师兄庭梧说道。
屋外雨声霖霖,一声声,一更更,窗外芭蕉窗里灯。
灯前我读,他写,他的书法很好,一笔一划端庄周正。
我忍不住凑下去亲吻他的手指,他的手抖了一下,但仍耐着性子写完。
然后反手将我压在了案几上,吻了下去。
“今天不可以双修了。”我喘着气说,“我承受不了了,师兄。”
“……那可以和师兄单纯地做吗?”他问。
“啊。……”
“现在好喜欢你。”师兄庭梧说。
我抱住了他,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室内一片春色。
外面雨滴滴答答,空阶滴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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