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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瑶闭上了眼睛,专心致志地舔了起来。她听见宋青屿在耳边轻轻的叹了口气:“别怪我,师父……”
什么师父?古瑶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股焦灼感在胸口蔓延,暴虐的杀意在脑中乱窜。古瑶只感觉自己在被无数的手拉扯向黑色的泥沼里面,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却在合欢宗的地牢里面,周围墙上挂着瘆人的刑具。她被绑在立着的木柱上面,双手双脚都被紧紧拷住了。
她嘴唇干裂,喉咙发疼,咳嗽了起来。
“醒了?”
古瑶皱着眉头,打量面前站着的人。他整整齐齐地穿着合欢宗弟子的服饰,年纪尚小,艳丽的五官显得还没有完全长开,正是自己的师弟邬泽。古瑶问道:“邬泽,这里是哪里?”
邬泽:“地牢,师父让我看着你。”
古瑶回忆起师父苦涩的指尖和贴近自己耳朵时的低语,一时之间有点难以置信:“师父他为什么……”
“师姐那晚突然发难,打伤了师父。如今师父还卧病在床,到后山找了处地方修养去了,已经去了三日了。”
修仙之人与常人不同,靠着法力必要时不吃不喝也不会有关系,所以古瑶三天没吃东西倒也不太要紧——除了会消耗法力以外。
后山?古瑶沉默下来,以自己的修为怎么可能重伤师父。她想起后山的顾月,再结合师父的反应,不免怀疑起来师父去后山究竟是去做什么了。
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担心的情绪。顾月算得上是救命恩人。另一方面,顾月的修为也不低,如果师父真去找他了,师父身上还有伤……
邬泽拿着水杯,凑近她的唇边:“师姐,喝点水。”
古瑶就着邬泽的手喝了下去:“谢谢。”
“师姐为什么要对师父出手?”
“假如我说,我是被师父陷害的你相信吗?”
邬泽正要回答,地牢里传来脚步声。
步伐不紧不慢,但却显得有点虚浮,感觉像是受了伤。不多时,一个人出现在了门口,他脸色还有些苍白,用一支乌木簪子简单的将一半的头发盘了起来——来的正是宋青屿。
“小泽,你先出去。”
邬泽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古瑶看向眼前让人感到陌生的师父,目光复杂:“师父?”
他扯出一个笑容来,拉过来一张木椅,坐在古瑶前面:“别再去找他了。”
“为什么?”
他不回答,只是看着古瑶,有些出神。
“……我答应你。”
宋青屿似乎被这一声回答唤回了神,他没说话,笑了笑。
“比起朝夕相处的师父,我与他只有一面之缘。既然师父这么说了,我就不会再去见他了。”
他似乎开心了一些,但却还是摇了摇头:“你如今不过是委曲求全想让我把你从这里放出去罢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古瑶被戳穿实情,脸色发白。她确实对祭坛下面的那个人充满了好奇,而且还怀着一种莫名的好感,以她的性格,对于这种有意思的事情确实不会放过。
“师父,你为什么不想让我见他?他之前还帮过我一次。”
“每次遇到他俩的事情,你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宋青屿说:“我在后山找了三天,也没找出你把他藏在了哪里。本来我以为没关系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可谁知道……”
每说一句,他的神色便越发空洞起来。宋青屿呵呵地干笑了起来,站起来单手捏住了古瑶的脸,他手劲大的出奇,古瑶痛得哼了一声。
“为什么你不能留在我的身边呢?为什么这一次不能乖一点呢?”他额头抵着古瑶的额头:“师父你……就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吗?”
“师父?”古瑶疑惑地问道:“师父,是在叫我?”
“师父……”他笑了起来,手指在古瑶的耳后摩挲:“阿瑶……阿瑶,多少次,我曾今一直幻想着这样直接叫你的名字。但是,我是你的徒弟啊。”
古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她从雪地里抱起颤抖不已的小男孩,“如果无处可归,不如和我回宗门吧。”男孩子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向她,里面有感激,有依赖,还有未干的恐惧和悲伤。
她身上的海棠花纹身一下子变得仿佛快要沸腾了起来,一瞬间头疼欲裂:“青屿……?”
宋青屿呼吸一滞,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叫我什么?”
疼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回过神:“师父,你说什么?”
宋青屿叹了口气,神色更加灰暗了下去。
古瑶只感觉大脑一片混乱。究竟谁是谁的师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自己曾经确实失忆过?
但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又会成了本来是自己徒弟的宋青屿的徒弟,全宗上下还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劲呢?
宋青屿动作生疏,将古瑶身上的衣服解了开来,露出
', ' ')('她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海棠花刺青。古瑶身前一凉,看到自己半身几乎赤裸,羞耻的颤抖起来。
虽然之前说想和宋青屿修炼,但是真的在师父面前赤裸,却让人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古瑶颤抖着声音,试图挡住自己的裸体,手却被紧紧地拷在木柱子上面动弹不得:“师父……不要看……”
宋青屿的手指轻轻拂过海棠花的刺青,顺着印记的边缘游走,与此同时一股法力就他的手指渡到了古瑶身体内部。古瑶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股法力一下子消失,宋青屿头上渗出了薄薄的汗水,后退几步嘴角流出一丝血来:“你倒是对自己狠得下心,如今我已经是大乘期,也解不了你对自己下的咒。”
“师父,我......”
宋青屿皱着眉头,一双冰冷的唇贴了上来,吻住了古瑶。然后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像是在单纯地想用这种方式堵住她的嘴,又像是以此发泄心中的郁结之气。但宋青屿来说,这种违背他内心师徒观念的行为,更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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