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揉了一会儿她两只雪白浑圆的乳儿,谢信见她满脸通红,脸贴到她耳侧,轻咬她耳垂,喃喃道:“你今日的反应怎么跟往常不太一样?是不是许久不被我碰,想我得紧?还是你想……欲情故纵?”
他松开握住她乳儿的手,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胸口一路下滑,冰凉的触感蔓延至她小腹,随后是私处。
白梦欢浑身颤栗,因为被他完全制住只能乞求地看他。她还是下意识地把谢信当作了谢子言,以为装个可怜,她的小言哥哥就会心疼不已。
“小可怜,你知不知道,这样瞧着我的样子,更像是在求欢。”谢信受够了她之前多日的冷漠,这次难得瞧见她泪眼汪汪的,语气里还略带几分新奇。
白梦欢这才记起眼前的人不是谢子言,连忙变脸,一副冷冰冰、爱理不理的模样。这下应该能减弱点对方的兴致了吧!
谁料谢信冷哼一声,手上动作却温柔无比,近乎爱怜地抚摸她的阴唇,也不粗鲁地往花穴里探,只在穴口一下下地拨弄她逐渐挺立的阴蒂。
白梦欢想咬牙忍住即将呻吟的冲动,可他似是提前预料了,原先扯住她铁链的手突然松开,将食指与中指一同插入她口中。
她瞪大眼睛,甚至忘了自己双臂已经可以动弹,注意力全集中在口中两根抽插的手指上。手指插得恰到好处,快要接近舌根时便撤回,不会令她干呕出来,是她当下口活的极限。
于是白梦欢舌头不停推挤那手指,全盘忘了身下的情形。那花穴已经被蹂躏得流了不少淫液,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舒张,像在为迎接阳物做准备。
见她一心与口中的手指作斗争,谢信悄悄脱去下身衣裤,粗大的肉棒已然昂首,凑到穴口沾了些淫液后开始慢慢研磨。
白梦欢小嘴被插得发出“噗嗤”声,她迷糊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双手可以动弹,赶忙去抓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