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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就此折返,必须活下去!陆天诚在被灼烧的同时,心中的那股求生欲一直没有散去。他想利用这秘境里的天材地宝变强,所以绝不能就此丧命。
魂火就这样炙烤他的身体,给他带去钻心剜骨的疼痛。河水也被烤得直冒蒸汽。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河水流到了尽头,魂火也消失不见。
一身烧伤,灵力耗尽的陆天诚抬头一望,一座宽大且一眼望不到头的八边形巨型塔楼矗立在他眼前。门上的牌匾写着苍劲有力的七个大字——皇天上帝藏经塔。
是...奇遇吗?陆天诚拖着残破的身躯,一瘸一拐地走近大门,轻轻将其推开。里面的光景,让年纪尚小的他大开眼界。
书架重重叠叠,成八卦形排布。每个书架上都摆着线装书本,竹简,卷轴,龟甲等载体各异的文书。一层又一层皆是如此,抬头向上看,望不到顶。
如此庞大的藏书量,恐怕五显宗加起来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在这八卦书架阵的中心,站立这一个看不见脸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的身上,散发着比周祈霖更加瘆人的灵力威压,恐怕是登仙级的超级强者。他看见陆天诚进了藏经塔,便从打坐的蒲团上站立起来。
“气运之子,你渴望力量,还是学识,又或是你未曾见过的真相?”
“气运之子?”
“回答我的问题,你渴求力量,学识,还是真相?”
“力量,我需要无与伦比的力量!”
“为了什么?”
“独占苏师兄。”
“有了力量,就能独占他吗?”
“你什么意思?”
“凡人的可悲就在于此,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你以为自己渴求力量,实际上自己缺的,却是真相。”
说吧,那人唤出一面与陆天诚等身大小的铜鉴,镜面上映射出一个淫鸦包围之下的八角冰晶柱。
视角进入冰晶柱内,是相拥的苏采阳和周祈霖。周祈霖的脸红得异常,喘息又粗又急,他的猫耳被苏采阳含在嘴里。
怎么会这样?陆天诚是第一次,用眼睛看见这师徒二人如此亲密。苏采阳含猫耳的神情与动作,与含自己龙角的时候一模一样。
“小师父,你刚才好威武啊,怎么现在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嗯?”苏采阳的手很是熟练地往下一摸,连看都不看,就摸中了周祈霖的小肉棒。这是因为陆天诚的身高与周祈霖一致。
“舔了几下耳朵就硬了?小师父你可真是个淫荡的猫咪。”
“闭嘴,我只是中了幻术而已。”虽然周祈霖看上去是个性冷淡的猫咪,可自从上次跟苏采阳做过之后,他闭关的时候都经常自慰。禁果,只需品尝一次,无论是谁,都会沉醉。
“那,我给你解开?”苏采阳的调教手法一如既往。
“笨蛋,我都免疫不了的幻术,你怎么可能解得开,跟我...做...”周祈霖越说越小声。
其实两人都明白,苏采阳可以用灵力解开幻术,但什么样的蠢材,才会放过送到眼前的快乐呢?
苏采阳撩起周祈霖的下巴,让那玉颈展露在他的眼前。轻轻地,苏采阳一口咬住那白皙透亮的玉颈,软滑灵巧的舌头把周祈霖舔得娇喘不止。
嘴上吻着周祈霖的玉颈,与此同时,苏采阳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的左手在周祈霖的背部上下摩擦。优美的脊背曲线被细腻的手指触碰,也算得上是赏心悦目的场面了。
右手则在小猫的肉棒上揉搓——那肉棒并不长,长得很迷你可人。与之相对的,把阴囊撑得鼓鼓的猫蛋蛋,却很大很饱满,手感也是一绝。苏采阳就这样把玩着肉茎和肉蛋,被玩弄的周祈霖的爽感,可想而知。
“喵~”周祈霖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似乎被弄得很爽,那声音越来越骚。
“想要大鸡巴吗,小猫咪?”让被肏的人承认自己是个骚货,这是苏采阳调教人的一贯手法。
“少...少问这些没用的,赶紧做。”
苏采阳的手指掰开臀瓣,食指贴在入口,但却不伸入,最大限度勾引出周祈霖的性欲,让他失态。
“你不回答,我就不插。”
菊穴口的瘙痒,还有直肠内那颗器官的饥渴,都逼迫着周祈霖进行妥协。
“对,我想要行了吗。”
苏采阳自信地笑着,他把大肉棒塞进周祈霖那个看似与他尺寸不合的菊穴里。这世上,可能再也没有比少年穴更能让男人的鸡巴舒爽的东西了。
从压迫菊穴口使其形变开始,一直到穿越紧致的括约肌,最后到柔软的肠壁包裹龟头,整个过程都让苏采阳享受无比。
缓慢而充满感情的插入也令周祈霖格外满足他不受控地,开始动起腰来,索取苏采阳的精液,满足自己的前列腺。
都是为了修行,以及补充失去的灵气。周祈霖拉起了遮羞布,为自己淫荡的现状做好理论基础。
苏采阳被这主动的小猫穴搞得长处一口气,他捏起臀
', ' ')('肉,对着周祈霖的小穴深处发起狂暴地连环冲刺。大鸡巴顶得小猫的前列腺直抽搐,周祈霖的小玉茎前端不断冒水。
“如何,我的骚穴小师父,被弟子干得流水的感觉如何?想叫的话可以随意,叫出来会让我肏得更起劲哦,搞不好你就潮吹了。”
周祈霖被这淫语弄得身心皆登上极乐,白又黏的公猫精华喷射在苏采阳的身上。射精并没有让这小猫咪失去性欲,他继续享受后穴被超尺寸大鸡巴狂肏的欢乐。
陆天诚实在是不想继续看了,自己的变强计划,根本就是个笑话而已。苏哥哥,是个滥情的色鬼——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这就是真相,你心心念念地想要靠变强来得到他,可在他眼里,你只是一个泄欲的玩具,哦,或者是一张能增值的地契罢了。”
“不,不!你闭嘴!”急火攻心的陆天诚咳嗽了起来,身上的烧伤虽疼,但这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先做到直面现实,这样你才能得到,或者说,占有他。”蒙面人的语言越来越具有诱导性。
“占...有?”陆天诚在不知不觉中,信赖起了这个蒙面人的话语。
“是的,而且是独占,把他当成一件物品独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我该怎么做?”
“这儿的时间,是静止的。你可以在此地修行,阅览典籍,考虑方略。别问我怎么做,一切掌握在你的手里。”
说罢,蒙面人便消失不见。留下陆天诚一人,环视着书山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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