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散解闷,至於奏章中那些国家大事,权当作了哄逗宠妃一笑的八卦轶闻。
“云飞,你看这份折子,可是好笑?”
男子闻言转过头来,顺从地走到他身畔,低头看他手中折子。乃是一则军中密报。
“似不似王默再世?这一位,军中可有‘小王将军’的称号哪!”
闻言乔云飞还是绷不住,“噗嗤”一笑,竟如春暖花开一般,直看得李熙直了眼,不知不觉、不由自主地竟然问道:
“朕在你心中,是不是也如这王默将军一般,滑稽可笑?”
乔云飞低垂了睫毛,感受对方似是紧张的捏紧了自己的手,微微有些疼痛。然而他疼痛何止这点?到底是孽缘!想起往日种种、今日种种,到底不知该如何回答。
熙帝将他的沈默看做了默认,只觉一股锥心的疼痛尖锐的戳进胸膛,一口气噎在喉间,竟是上不去、下不来。
或许是被不自觉的天子捏疼了手,乔云飞回过神来,望着对方心痛入骨的神情,竟似毫无所感般,淡淡然。然而时不待我,到底还是软化的语气道:“……皇上是天下之主,万人之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也是臣妾之主,臣妾惧还来不及,又怎会如此看待皇上呢?”然而,到底语气有些勉强。
熙帝怆然一笑,道:“朕知道,你恨朕。恨朕将你束缚在此间,恨朕将你便做朕的囚奴……”他长长吸了口气:“朕有时也觉这里是个囚笼。军中岁月,意气风发,自由自在。然而朕一生都将桎梏在这层层高墙之中,寂寞苦寒……你是朕此生遇到唯一一个,能够让朕感觉……如此独特的人,初时朕恨你,但现在朕却只想把你牢牢拴在身边,陪着朕……”
乔云飞听着君王的告白,心中如麻木一般,但到底感觉到一丝针尖般的愤懑与苦楚,细细地、悄无声息的随着这恶心的语句,轻轻锥入心口。
熙帝看着眼前略微低垂了眼的男子,瘦削的脸颊看不出神情,似在温温的微笑,又似乎在哭。“别离开朕,朕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等到乔云飞抬起头来时,眼中似乎盈满了温暖的春水,薄薄的淡红色唇角略微上翘,另一只手也主动放到了两人交握处,轻轻摩挲,似在安慰,似在回应。
熙帝情迷地吻了上去,对方立刻响应着软了下来。随着低柔诱惑的呢喃与呻吟,新一轮缠绵又在继续……
☆、21 沐兰汤
永昌十三年 五月初五 小端阳
小端阳,帝携若妃於长乐街微服游玩,遇刺而伤。百官震动。
五月仲夏,第一个午日正是初五,登高顺阳天气好,家家户户挂菖蒲。朝中早已放了各色官员休沐;宫中众人自然也准备了多时,前一日还未见任何端倪,第二日上便已一切就绪──也不知是多少人暗中的辛劳造就。
天还蒙蒙亮时,若妃便被熙帝亲吻着似醒似梦:“爱妃,该起了!今日正端阳,起来与朕出去玩玩!”
“嗯……”若妃低低的闷哼一声,重重的鼻息透露着不满,人也皱着眉梢侧过头去,挣紮着不想醒来。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扑扑簌簌,可爱至极。熙帝闷笑着轻轻咬住他的鼻头,摇头逗弄,到底疼惜昨夜他的劳累,没舍得将人叫醒。只是亲自以锦被将似睡似醒的人儿一包,轻手轻脚抱了起来,移步距此不远的芬芳池。
玉石雕成的温池内,早有人备下了兰汤;一旁的喷口内,新鲜的汤水正汩汩而出;原来是将煎好的佩兰放在了喷口处,以形成自然的兰汤温泉。熙帝挥手命各人退下,掀开包裹若妃的锦被,将仍旧蜷成一团的人轻轻放入了汤池内调好的卧石上。“嗯嗯──”若妃微微动弹着修长的四肢,抑扬的哼声透出不适,可温热宜人的香汤瞬间包裹了他瘦长的身躯,微微波动着如同一双无形的手,抚慰着欲醒的人儿。若妃於是自然而然地枕了玉床头突出水面的玉石枕上,略微舒展着浸泡在温水之中身躯躺下,竟然仍是闭着眼睛。
熙帝这才扯下虚披的外衫,露出匀称又饱含肌肉的身躯。胯下的巨物此刻已是晨勃,略微肿胀的囊袋随着他的走动而一荡一荡,狰狞毕显。熙帝几步跨入汤池,却强忍着情动,慢慢地将撒了些佩兰干花的汤水一勺勺轻轻浇洒在若妃身上,神情温柔得犹如在浇着最名贵的花。待到若妃一头长长的黑发也已经湿润,顺服地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时,熙帝拿起一旁丝绸包好的澡豆,蘸水细细为若妃擦拭。
一缕缕发梢在水中如草如藻般飘荡着,原本的细致温柔的擦拭也渐渐情色起来。一颗颗澡豆包裹在绸缎中摩擦着两粒嫩红的乳头,“啊──”若妃不自觉的呻吟着,樱桃也随之挺立。淡红的乳晕越发涨红了……熙帝挑起了对方的情动,却又弃之不顾转而为他洗发。小心翼翼地将水流控制在脸部之外,睡梦中的若妃舒服得呢喃起来:“呵……”
终於两人全身上下都已经洗净冲净,熙帝微微伸手撩拨起若妃本就有些充血的阴茎,两只修长的大腿便随之敞了开来,犹如在欢迎他的抚慰。熙帝於是顺势而下,捏揉着重重的囊袋,一手将澡豆包探入双腿间的诱人秘缝中上下搓揉起来。一颗颗小豆在绸缎中跳动,仿佛无数突起温柔的按摩着原本就敏感的下体;若妃的呼吸沈重起来,双腿也自然而然的张得更开了。当两只手指微微撑开厚厚的两瓣阴唇时,不规则摩挲着的澡豆惊起了梦中人淫荡的低泣声:“啊啊啊……啊啊……”熙帝探出中指揉去,小巧的蒂头已如男子阴茎一般勃起肿大,触之如豆。
然而毕竟还未洗完。熙帝轻轻松开那处,伸出两指开拓着神秘的花口,然後将柔软的澡豆包捏成棍形,塞了进去、慢慢抽插。待到感觉花穴和花蕾都已洗净,熙帝这才将目标转到了前方。
或许是过於温柔小心的缘故,若妃此刻仍未醒来。哪怕是洗面时,沾了水的面药口脂也没有浸入眼睛分毫。只是敏感的身躯已被铭刻上了男人的触感,哪怕在睡梦中也会自然地回应其摩擦。当熙帝轻轻抽出分身上的铃铛玉棍时,只是挣紮着弹动有力的双腿,不自觉的抗拒。好半晌那根深深埋入尿道的玉棍才被完全抽取出来,习惯了被插入的尿道口,此刻仍旧微微的喷张着,似乎一吸一张的在呼吸。铃铛接连玉棍刚一抽出,熙帝便紧接着迅速将一只细长的羊皮管插入了小口,每日早已做熟了的清洗步骤驾轻就熟,若妃闭眼轻呼了一声,却仍赖着难以醒来。
羊皮管的头部,一颗珍珠璀璨发光,恰恰好堵住尿道口。熙帝细细地拿最轻柔的布料擦洗着那口,直到那物越发胀大,却因为花蕾及秘穴内没有往日的抽插而被困在激昂里不上不下:“嗯啊……哈啊……”美人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