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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七日那天,韩羽佳的哥哥结婚了。
婚礼在南部的一个小岛上,韩羽佳的哥哥牵着身穿白西装的漂亮男人,在亲友的祝愿中交换戒指、亲吻彼此。
“佳佳,来,合照了。”
韩羽佳正在吃蛋糕,母亲在不远处朝他招了招手,他便欢乐地跑进人群,一手挎着母亲的胳膊,一手揽着哥哥,仰头对镜头挤出一个甜腻的笑容。
冯屿的合法丈夫姓邻。邻南星是个极漂亮的Omega,明艳动人,让人错不开视线。
但他并不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他有与外表相配的能力,精明干练,左右逢源,不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难得的结婚人选。
冯家对邻南星很满意,冯屿的父亲在婚礼当天给小两口批了一笔创业资金,由他们在未来大展身手。
“真牛。”邻南星的伴郎说。
“还好吧,”邻南星喝着香槟,“对老头来说不算多什么。”
“我不是说这个,”伴郎小声说,“我是说你竟然把冯屿的前男友也请过来了。”他偷偷竖起一根拇指,“你是真强。”
“哦你说他。”
邻南星的目光飘到远处的男人身上。
俞家的小少爷背对着他们在看海,不论何时,他的后背永远挺得板直,此时欣赏海景的目光想必也还是那么居高临下的。
冯屿没有去找俞廷寒暄,他的父亲和继母倒是特地过去聊了几句。
但能聊什么呢,只是几句不痛不痒的问候。
从前冯屿和俞廷有过婚约,开始只是两家大人一厢情愿订下的,后来两人或许真的在长辈们的撮合中生出情愫,结果一年前却因为俞家去C国发展的决定被迫终断。
俞家只有这一位少爷,不舍得放他留在国内,冯屿也有自己的人生规划,亦不可能为了感情贸然打乱一切安排。
所以这门婚事就完了。
后来冯屿交往了恩师的秘书,也就是他如今的丈夫邻南星,邻南星容易吃醋,二人为了避嫌更是没了联络。
邻南星邀请俞廷来参加婚礼,小伴郎一直揪着心,生怕发生点八点档里新郎拉着前男友双宿双飞的狗血戏码。
好在生活不是肥皂剧,婚礼完美的落幕,俞小少爷更早在下半场就坐飞机回了C国。
邻南星毕业于x大学,EMBA学位,曾担任星船的宣传总监,现在和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创立了新公司。
他的家世也许不算优秀,但努力与勤勉可以弥补这略微的缺失。
冯家的关系如许多豪门那般略有些复杂,家中除了冯屿父子还有冯屿的继母,以及继母和她亡夫所生的孩子韩羽佳。
虽没有血缘关系,但冯家父子与韩羽佳的关系很好,尤其冯父,亲生儿子过于早熟,韩羽佳的存在似乎填补了他渴望成为慈父的空虚,故而男人对继子几乎是有求必应,宠爱有加。
邻南星开始还担忧过韩羽佳不好相处,几番接触下来才发现韩羽佳是个小孩性子,大约是被保护的太好,有几分不谙世事和任性,除此之外算是个合格的贴心小棉袄,对他在冯家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这算是非常美满的婚姻了,邻南星很知足,冯屿对他的事业也很支持,于是新婚之后邻南星依旧把重心放在工作上,冯家长辈也从未表示过不满。
“我后天要出差几天。”
饭后,邻南星边换睡衣边同丈夫说。
冯屿在一旁看着平板,闻言只是点头,又说了几句注意休息的话。
邻南星换好衣服,坐在床上转了转眼神,忽然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老公...”
“怎么了?”冯屿关上平板,有些好笑地回抱住他,“怎么突然想撒娇了。”
邻南星说,“我总不能陪你,你心里会不会不高兴?”
冯屿轻声笑笑,安慰似的摩挲着他的肩膀,“不会。”
“我很喜欢你为一件事努力的样子。”
邻南星双颊微红,搂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冯屿美人在怀便把手头的事扔到一边,抱着他上了床。
*
“嗯...轻点......”
alpha腰侧架着两条细白的长腿,身下的人揪着枕头的边缘却借不上力,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摇摆摆。
“慢点,太深了...哥......”
韩羽佳感觉宫口已经被卡住了,一股蛮力还在往外拉扯,扯得他小腹一阵酸麻,几乎没了控制肌肉的力气,水顺着柔软的穴口不停地外流。
冯屿低头含住他的乳头,手指还搓着穴肉的边缘,韩羽佳闭着眼呜咽似的小声呻吟。
“嗯...有要喷的感觉了...再顶几下...”
他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微张着嘴唇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冯屿眼神暗了暗,狠狠地压上去,把韩羽佳吻得意乱情迷,下身却突然从温热的甬道中抽了出去。
“呜...别,不要!”韩羽
', ' ')('佳体内陡然空虚,胳膊乱抓起来,却被alpha压制住,又按头继续接吻。
唇舌纠缠,韩羽佳感觉冯屿的舌头性交似的在自己口中进出,勾着他的舌尖,舔他的牙膛,不停地吸吮挑逗,二人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他听着冯屿快频率的心跳,脸颊迅速地泛起热红,然后腰下一松,竟然夹着双腿潮吹了。
冯屿用手指插进去,指节勾了勾,又引出了几汩水,韩羽佳捂住嘴,双腿大开,看自己穴里喷出来的淫水浇在哥哥小腹上。
等他缓了缓,冯屿伸手握住他翘起来的前端,和自己的并在一起缓缓撸动,没多久两人便前后泄了出来。
“好累。”
韩羽佳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却还像个小孩似的撒娇,冯屿侧身在他颈间吻了吻,拿起床头的手机回了个信息。
“你给谁发消息?”韩羽佳撑着爬起来,蜘蛛似的用四肢缠住ALPHA,冯屿把手机翻过来给他看,是工作下属。
韩羽佳重新安静下来,毛茸茸的头靠在司礼肩上。
冯屿找了部电影放在投影仪看,韩羽佳钻进他怀里,电影演了二十来分钟,韩羽佳感觉有手指在揉他的穴,便把腿又分开了一点。
冯屿用手指在韩羽佳的穴里浅浅插着,另一只手揉着韩羽佳的胸,怀里的人很快喘息起来。
“别弄了...”韩羽佳有点不好意思。
“不舒服?”
“......舒服,”韩羽佳放弃形式化地抵抗,眯起湿润的双眼,开始放荡形骸地叫。
最后又在冯锦玉手上喷了一次,韩羽佳下面被水淋淋的,屁股下床单湿了一滩。
韩羽佳咬咬他的嘴唇,“感觉快被你搞坏了。”
冯屿轻声哼笑,韩羽佳忽然真的有点担忧,追着问:“你什么呀,是不是真的?”
“瞎想什么。”冯屿拍拍他脑袋,下床披了浴袍,“我回屋洗个澡,一会儿出去吃饭。”
冯屿和邻南星房间的浴室很大,迈进淋浴间时司礼下意识地瞥了眼洗手台。
前几天他跟邻南星在这做了一回,邻南星趴在大理石台面上,皮肤白的耀眼,镜子里映出来的脸美得像只魅魔。
但冯屿做的并不怎么爽。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责怪邻南星,所以他只能归咎于也许是他自己尺寸太小,所以和新婚妻子不契合。
冯屿想到这默默无语,冲了个澡简单收拾一下,没一会儿韩羽佳过来叫他,二人开车出门。
父亲跟继母出门两天,冯屿给佣人也放了两天假,趁着这两天跟韩羽佳胡闹。
韩羽佳抱着他的手臂逛街,沐浴着路人的目光颇有些得意和满足。
“哥,我想买表。”
“好。”冯屿低头看着他笑。
去表店的途中韩羽佳在蛋糕店买了根法棍,然后抱着法棍大摇大摆的进了表店,边听导购介绍边沉浸地啃。
导购说了许久见对方没有回应的意思,觉得有些尴尬,用求助的目光投向冯屿,冯屿温和地笑笑,指了两款让她开票。
“请问需要写卡片吗,先生?”
“这款写,”冯屿说,“是送给我丈夫,麻烦帮我写句合适的话。”
两人从店里出来,韩羽佳手腕上戴着那只几十万的新表脸上却不见喜色,冯屿问他想吃什么,他转身往商场外走。
“不吃了。”他说,“没胃口,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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