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说:“那你以后要把挂坠戴好。”
云秋立刻保证:“我会的!”他当下就把那个玉菩萨摸了出来,背过身去,要萧问水给他系上。
萧问水接过来,给他调整着绳子的长段,在固定的地方打结后,轻声问:“就这么长吧,不剪了。”
云秋自己也不知道线长和短的区别,自顾自地点着头,很乖地一动不动,伸手拉着背后的衣角,露出自己的脖颈。萧问水的手有一点凉,但是不像输液的那种冰凉,是很舒服的凉意,动作也很轻,几乎不碰到他的肌肤。
云秋开始觉得有点痒,动了动,嘀咕说:“还没系好吗?大哥哥。”
然而他没等到回答。
萧问水在他脖颈间轻轻一吻。
那是Oga最敏感柔弱的部位,此刻萧问水并未释放信息素,云秋却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那种突如其来的酸软、委屈和甜美再度一并涌上,冲刷着云秋的骨骼,他没有动,可是已经带着哭腔哀求他:“你不要再亲这个地方了,大哥哥。”
“那我该亲哪里?”萧问水把他轻轻转过去,问他,“你说,云秋。”
他这是挖了个坑给他跳,云秋不懂得,只是被他唬住了,只能怯怯地看着他,似乎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然后仰脸把自己的嘴巴给他送过去。
“亲这里,大哥哥。”云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微微嘟起来。
他半跪在床上,像是扒在他怀里的一只猫一样,轻轻揪起来他肩膀上的衣料。而萧问水这次也不再有其他的迂回婉转,直截了当地顺了他的心意,吻了下来。
他这次很温柔,非常细腻地引导着云秋张开嘴唇,伸出柔软的舌尖,教会他换气。细腻的水声在病房中缠绕,萧问水坐在病床边,几乎将他藏进怀中。
云秋被他亲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被他吻得乖得不像话。等萧问水起身之后,也只是安安静静地用他带着水光的眼睛看他。
萧问水低声说:“饿不饿?”
云秋摇摇头。
萧问水又问他:“困不困?”
云秋又摇摇头,小声说:“……我一睡觉,时间就过得很快,你就走了。”
以前他们总是这样骗他,把他哄到睡着之后,他们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