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的段绪却因为擦到这一点,被集装箱里的木楔划破喉管,不能说话疼的她在箱子里打滚,最后晕过去。
最后还是本家的大人,在晚上临睡前没看到段绪,反复询问之下小孩们才说出口。
大人们找到段绪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不醒喉咙处鲜血浓稠干涸。
段绪被紧急送往医院,本家也通知了小孩们的家长,包括段云潇和郁安歌。
其实小孩子们也没有恶意,只是觉得这个方法好玩,她们想玩找个试试。
偏偏就是这种觉得自己没错,仅仅只是因为好玩的想法,让孩子的简单变得复杂,美好也覆盖阴影。
虞乔楞楞的听完,心里发涩,好像透过简单的话语看到了小时候那个无助的段绪。
她也许没有哭,但是惶惶不安的眼神还是泄露了害怕,却又因为孤身一人害怕也只能独自忍耐。
段雅拍拍她的肩膀:“姐嫂,姐真的很好,别因为奶奶他们的态度就觉得姐不好,不是的,姐是最好的。”
虞乔眨眨眼,忍住酸涩,“我知道,不会得。”
段雅笑笑,“我叫姐来陪你吧。”
“好。”虞乔点点头,目送她出去,眼圈一红眼泪有些忍不住了。
段雅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眼圈也泛红,“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为年幼无知道歉,也为曾经伤害过的姐道歉,可是她明白这样的道歉,抹灭不了曾经对段绪的伤害。
道歉换来的只能是她自己释怀,而非段绪的谅解,就算谅解了,她也没办法改变曾经给予过的伤害。
真的,道歉一向是这个世界上最苍白无力的办法。
虞乔哭着哭着突然发现不对劲。
港城后山的公路?为什么觉得很熟悉,她记得从后溪镇到月城的时候,坐在叔叔婶婶的车里,好像就路过过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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