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八遂拳头又硬了:“滚!”
泽厚大笑。寒天在一旁左看右看,也跟着乐了。
“话说主上接下来怎么处置他呢?”
“看本座心情。”
周烬默然,听着不远处的魔修们说着如何处置自己,越发的无动于衷。他知道在哪都是孤身,置于何处都一样。
他不愿看被周冥治愈了的手,便看向那奇怪的魔尊。
他的耳钉在反光。
众魔眉心都有魔印,怎么他没有?
他的侧脸在反光。
他一个魔尊,喜欢周冥干什么?
他的侧颈……
熙熙攘攘,忽而魔尊挥手,手上的指环也在反光:“不用你们插手,我自己整他。”
徐八遂转身指向竹马圈外的局外人:“我不日将要闭关,闭关太无聊了,这人就当个玩具留在我旁边,刚刚好。”
“主上玩具不少了哟。”泽厚展开扇子挤眉弄眼,“懂,都懂。”
徐八遂一记眼刀过去:“对了,你出来得算是时候。厨房碗坏了三个,你再去烧。”
泽厚一下子就不淡定了,跟挨了一刀一样:“我花了老大功夫捏出来的宝贝碗,谁打坏的?!”
徐八遂闪现到周烬面前,拽起他衣领就往回走:“本大爷打的,怎么样?”
周烬被扯得踉踉跄跄,身后那大个子魔修变脸竖中指叫骂。他只看着手的主人:“魔尊?”
徐八遂没应,侧身还朝泽厚挥手:“对了,寒玉床被我一掌劈碎了。捏完碗记得再打张床。”
泽厚哇啦哇啦叫嚷着,被寒天抱住拦下来了。
徐八遂捏捏耳朵,和拎鸡仔一样把周烬扯到了南柯阁再松手。蹲在门口舔爪子的饕鬄见主人回来发出一阵怪叫,徐八遂还抽空撸了它一把,顺便随手把手里的人往里丢。
倒霉的周烬脚还没迈过门槛,便以个狗啃姿态栽进了南柯阁。地面冰冷,他冻了个哆嗦,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徐八遂没给这个机会,大门一关左脚就踩上了他后背。
周烬被迫贴回了地面,旖旎心绪消失殆尽,咬牙也克制不住哆嗦:“魔尊要杀了我么?”
“杀你干嘛?脏了本座的手。”徐八遂一条腿屈膝压在了他背上,扯起了周烬的左手,看到他被割破的手指已经光滑如初。
系统嗷嗷叫:“踩背!践踏!带感!”
徐八遂没理它,盯着周烬的手阴阳怪气:“你有能耐,这点小伤都能让周六方寸大乱,搁家里是块宝啊,是吗小废物?”
周烬倒抽一口寒气。
徐八遂忽然发觉手感不对,直接粗暴地扯坏周烬的束袖把衣袖往上捋。随即在周烬腕上看到手链一样的红色咒痕,他失神地盯了一会,暴怒地把手按回了周烬眼前。
“周六给你设了交换伤害的相思引?!”
这种咒术唯有血脉相通的亲系或者道侣才能施展,受保护者要是受伤,伤害会转移到施术者身上。
徐八遂把周烬掰到正面,脑子里呜哇大响,掐着他大吼:“这玩意只有同血脉才能设成功,你——你他妈什么时候有了他的血,什么时候成为了他的道侣?!”
周烬冻得哆嗦,丝毫不惧魔尊的怒气,在灼热的掌心下吐字不清:“不是……”
“给老子说实话!!”
“手松、松一点……”
系统也大叫提醒:“过了过了反派崽崽!”
徐八遂都要气傻了,一边大喝着要周烬说实话却又一边掐着他,直到看见周烬翻白眼才松开了手。可怜的阶下囚翻起身来屈膝猛咳,咳得眼眸湿漉漉,不正常地发着红。
徐八遂哑了火,等他喘完才恨声:“靠,周白渊,你丫的快点如实招来!”
周烬被连名带字地一喊,喘声再度粗重,不自然地屈膝挡住某处异样。当然,被嫉妒蒙蔽了眼睛的魔尊压根没发现。
他低声:“我生父是他爹的……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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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拳头鸡儿梆硬
七:我……也……
七:怎么肥事我变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