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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黎浩迷迷糊糊之中被人给占了便宜去。
齐的兽型是蛇,天生孤僻,不爱与旁人打交道,心中计算着翼差不多要回来了。依依不舍的在顾黎浩臀尖上揉了一把,这才三步两回头的退了出去。
待到翼举着湿兽皮回来,看到的便是顾黎浩背朝上张着腿的姿势躺着,白净的屁股上带着红痕,与他离去时的动作变化甚大。
翼何等灵敏,几乎是看了一眼便看出在自己离去的这段时间内有其他人来过,他皱着鼻子四处嗅了嗅,一股熟悉的同性的味道弥漫在洞穴内。
他思索片刻,心中有了人选,脸也黑了下去。
翼说不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愤怒,但滔天的怒意瞬间将他吞没,连那残存不多的理智也被冲头的火气燎烧干净,强忍着阴晦的想法,替累坏的顾黎浩收拾妥当后,便沉着脸追了出去。
这厢,齐出了洞口,正不紧不慢的朝着林子中走去,他心中对顾黎浩满意极了,于是便想着效仿部落中其他兽人为了跟别人伴侣睡觉时常用的手段——送食物。
企图争得顾黎浩欢心,好让他再玩弄完弄。
在这种常有人饿死的时代,没有谁会拒绝食物的诱惑,多一口吃的,便代表着多了一份活下去的机会。
齐心中的算盘的打的正响,心情颇为愉悦的算计着要准什么猎物好去求爱,身后一阵破风声又快又急,齐脑子来不及反应,身体便下意识往后一闪,却还是慢了半步,被袭来的硬拳击中,带着燎人怒火的拳头将他击飞,直到后背撞到树干,才将将停下。
眼前泛黑半晌,才逐渐清明。
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佝偻着腰,捂着肚子,一脸痛楚的看着翼,不待他出声询问,翼便大步上前,一把捏住他的脖子,顺势将人拎起。
他开门见山:“你敢碰我的伴侣?”
齐挣扎道:“我······不过是摸了摸他的屁股。”
翼的神情可怖,他起了杀心,直接点明了对方的小心思:“你窥视他。”
齐才成年不久,论武力值不管如何都是比不过翼这种老牌猎手的。
感受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逐渐收紧,齐头侧的太阳穴鼓动,脸部发痒,眼球开始翻白。
不知过了多久,颈部的收力猛地松开,大股的空气涌入鼻腔,齐无力的跪在地上干咳不止,感受到有人想将自己扶起,细思又未感受到恶意,便借着这外力站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杀了齐?”
将齐扶起的正是那位中年人。
两人对视,翼脸色发黑,道:“巫,如果你对齐有意,还是尽早定下来的好,以免他心火难忍,把心思打到我伴侣身上。”
中年人闻言面色也沉了下去。
齐原本是部落里的遗孤,他的双亲在狩猎中受了重伤去世,独留尚且足月还未能化形的齐在世,这个年份,光是稍弱小一些的成年兽人生存下去都相当艰难,更不要说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儿。
好在巫与齐的啊父有些交情,前者不忍看好友的孩子受苦,便把齐接来与自己同吃同住。按巫原本的想法,本是想将齐当成养子养大,却不想这份感情待到这孩子长大化形后,逐渐变了味。
巫从没想过要掩饰自己的感情,部落上下对他的心思也都门清,只有齐,因天性使然,不善与人打交道,自始至终,局外人清清楚楚,偏偏他一个当事者稀里糊涂,不懂巫的心意。
齐面部充血,耳朵还在嗡嗡作响,翼与巫谈论的那番话从他耳前飘过化作一阵杂音,难以窥透。
巫道:“以后不会了。”
语落,搂住还没回过神来的齐的腰向上一抬,将人扛起在肩上。、
巫道:“我那里有晒干的孕草,你可以拿一些给你的伴侣。”
翼眼神微微一亮,他前些日子过于气愤,用兽型刚给顾黎浩种了精种,正苦于时节不对难以寻找孕草。
孕草多长于盛夏,可用于安胎或测试伴侣有无怀孕,若是揣了崽的,闻了孕草的味道便会想吐。
听闻有孕草可拿,翼心中舒坦了些,他虽莽撞,但却不是没有眼力的,他注意到巫神色略有急躁,下体那物已有稍硬的迹象,想必经此一事过后,齐再难对顾黎浩产生心思了。
窥得冒犯自己伴侣的家伙要倒霉的秘密,翼心情大好,他意有所指道:”等过两天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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