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的小脸蹭的一下就烧起来了,随即有些慌乱的伸手,大力的推开跟前的人。
曲漓显然是有备而来,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紧紧的攥着,也许是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竟没让江梧桐得手,将他推离开来。
“你干什么干什么……我,别以为我平时宠你惯着你,你就敢对我……对我……”江梧桐耳根子也烧红了起来,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阻止曲漓的再度欺近,“对我……”
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下文,男人一双染着深色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对你如何,我现在还没欺负你。”
两人离的太近,他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江梧桐的身子忍不住有些僵硬起来。
总觉得这个姿势十分十分的不妥当。
等男人稍有动作,像是要往她这边再度逼近的时候,她瞳孔重重一缩,蓦地闭上眼睛,咬牙着凝起内力来推开他。
这一回曲漓是不曾预料到的,他刚看向她,就见江梧桐猛地站起身来,白净的小脸上通红一片,又恼又怒又嗔的瞪着他,“死丫头,我们都是女子,行为要检点知不知道?!”
说完她就一把手推开男人的身子,小跑着离开了紫衣的屋内。
曲漓没有往深处想,江梧桐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他口中喃喃的咀嚼着女子二字,显然更在乎她话中的重点词,而后低低的冷笑起来,眼眸里阴霾一片,“谁和你是女子……”
……
江梧桐出了紫衣的屋子,一张脸羞羞答答的,满脸通红,叫紫衣瞧见了,更是引起了一阵质疑。
二话不说冲会了房间,揪着曲漓严肃质问,“你把她怎么了?”
她算是想通了,曲漓这小子压根就没想过手下留情。
她以为只要他能不毁去江梧桐的清白身即可,谁知他就真的只剩下清白身不挨着,其余的都给碰了一遍。
禽,兽――
这一会还不知又怎地,江梧桐年纪如此幼小,却是被曲漓占尽了便宜,不敢出声……
她……她非要为江梧桐出气不可!
曲漓看着被气的脸发白的紫衣,抬手挥开她揪在他衣襟上的手,“我现在都是一个快要走的人了,我能如何?”
“走?”紫衣冷冷的呵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就是随口让人那么一说,你才不会舍得走。”
现在好歹温香软玉在怀,走了之后可就什么都没了。
曲漓比她要更清楚目前的情况,只是心下没一点留下来的愉悦感。
紫衣是知道他留下来的,江梧桐却不知道。
至今没推心置腹和他告别,也没觉得难过。
他在与不在梅花剑派,于她而言是不是……并没有多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