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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某房间
房间里黑悠悠的一片,床头壁灯暗沉沉的光,隐约显出大床上两个纠缠着的身影。
下方那人狭长的凤眼眯着,瞳孔被顶撞的失焦,这小年轻高高瘦瘦,力气竟然这么大?自己在床上就这么被压制了,想起刚刚被卸力压倒,秦子阳欲哭无泪,被一个小男孩上了,纵使他脸皮厚如城墙拐角,也不免老脸一红,马失前蹄吗算是?他有些失神。
“呵”季白恶劣地勾起嘴角,龟头顶着肠肉内凸起的一点,狠狠得碾磨,又重重地撞向深处,大力鞭挞。
用力的分开身下人的两条长腿,菊穴分得更开,深红色的肉棒全根没入,又狠狠抽出,只剩龟头抵在穴口。
季白的目光从艳红的肠肉上移到对方流着水的深色肉棒,最后落到胸肌上浅褐色的两点,颤抖着像是诱人品尝的果实。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一口咬住右胸的乳头,舌头在乳尖打转,吮吸,右手抓住左胸不断抓揉。
男人的胸肌虽不柔软,但很有韧性,季白享受亲手把它变软的过程,征服一个男人,本就是心理生理的双重爽感。
年轻人没有什么技巧,全靠蛮力,大力快速,抽插,顶弄,每一个动作都给秦子阳带来致命的酸爽。
热浪从尾椎骨直烧到大脑,乳头也被伺候地又酸又麻,又爽又痛,太刺激了。
“嗯,嗯啊,啊啊…”秦子阳再也忍不住了,松开咬紧的牙关,呻吟从喉咙泄出,低沉的音色现在也沾了撩人的媚意。
“你叫得可真骚”拱在胸口的脑袋抬起,一脸复杂,季白刚刚差点被秦子阳的呻吟叫射。
幽幽的灯光下,秦子阳脸上都是媚色。
靠,季白感觉到埋在身下人身体里的老二都大了一圈。
“你不喜欢吗?”秦子阳笑得邪魅又放荡,伸出手去抓季白的胳膊,他奉行享乐,又想得开,像季白这么优秀的,圈里可不好找,何况自己被伺候的这么舒服,做零号也值了。
又是一次射精,拔出老二,取下安全套随手打个结扔进垃圾桶,季白饶有兴致地盯着两腿间隐秘的小口,穴口一缩一张着可爱极了,伸出手,食指和中指撑开小洞,艳红的肠肉蠕动着,主动吞吐他的手指。
“喂”秦子阳脸上直发臊,他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被人这么盯着身体隐秘的地方啊,“你待会别用套了,我很干净的,听小零们说内射很爽的,咱试试?”
“哥哥,你老师没教过你,要坚持全程正确使用质量合格的安全套吗?”季白笑了笑,两根修长的手指直接捅进深处。
“嘶,混蛋,哪个老师会教学生这个,呃啊…”
“你好敏感,被指奸都能这么爽。”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后面的话季白没有说出口,总得给老男人留点面子。
迅速戴好安全套,抬起双腿折在胸前,将人禁锢在自己和床面之间,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
满屋子里都是粘腻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男人的喘息、呻吟…
夜还很长。
第二天
房间里窗帘紧紧地闭着不露一丝缝隙,微弱的光透过黄棕色的窗帘照进来,整个房间都显出一种暖色调的昏黄。
季白睁开眼时,秦子阳还没醒,脖颈,胸口,腹部遍布吻痕咬痕,青青紫紫的痕迹在对方蜜色的肌肤上并不十分显眼,但别有一番风味,
胸前的两颗破了点皮却依然挺立着。
季白微微一硬,很想再来一次,这年纪大了身体就是不行,昨晚自己只吃了七分饱,秦子阳就又哭又叫放过他,两厢情愿的事情,搞的好像自己欺负他一样。切~老男人,垃圾。
暼了眼手机,十二点三十五分,季白挣扎两秒还是算了,先回学校吧。
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季白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秦子阳,一条白花花的长腿裸露在外,想了想还是回去给他盖上被子,顺便拍拍脸,没醒,行吧,再见!
唉,自己真是绝世好攻。
回到宿舍,季白快速洗了个澡,舒服地躺在床上,随意翻着手机里的未接来电和微信通知,看到某个号码的几十个未接来电,手指停在号码栏两秒,要不拉黑吧?整天这样也挺烦。
我去,打出去了,操作失误,想要挂断,对方几乎是立刻就接通了,季白:“…”
一阵沉默。
熟悉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你昨天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手机一直打不通。”
“哦,没事,睡觉呢。”季白懒洋洋地,想着自己确实睡觉呢,突然有点想笑。
“心情不错?”
“还成,有事?”
“你下周回家吗?你喜欢的那只表,这几天应该就到了,下周…”
“不了,寄到学校吧。”
“下周有事?”
“应该…”季白想了想“没有。”
“为什么不…阿颂,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季行之声音有些嘶哑,像
', ' ')('是没有休息好。
“不想回去,还有,我说过很多遍了,别再叫我阿颂,我不喜欢。”
是不喜欢被叫作阿颂,还是不喜欢我叫你阿颂,季行之没有问,因为答案显而易见。“李姨前阵子学了一道新菜,说等你回家做给你吃,味道不错,你一定会喜欢。”尽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
“是吗?挺好,你多吃点。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
“阿…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哥哥很想你。”
“你早不是我哥了,我爸妈也不在了我回去做什么?”季白讽刺着,声音尖利起来,他真的被他的虚伪恶心到了“季行之,你还在装什么?听你假惺惺说话就…”恶心。
呼之欲出的两个字,季白还是没说出口,紧接着道“你每天装着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不累吗?你不累我也累了,大家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你为什么老是来烦我!季氏很闲吗?”
“阿颂,你是我弟弟,我们是家人,怎么可能相安无事。”季行之握紧拳头,指甲都要陷进肉里,用力压住颤抖的喉咙,“阿颂,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犯的错我不会辩解,可你能不能给我这个哥哥一次弥补的机会,就像之前那样好吗?”
“你不是一直在弥补,现在哪家公司能找到像你这么便宜还任劳任怨的CEO?”季白笑出了声,清列的笑透过屏幕一下下砸进季行之心里,砸得他生疼,“像之前那样,跟个傻子一样被你蒙骗?季行之,别逗了。”
“我困了。”
季白一阵心累,每次都这么吵,话术都一模一样,季行之不烦他也烦了,不等对方反应直接挂断,手机静音扔进角落,倒头便睡,昨晚奋战到五点多,他确实挺困。
季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季行之靠在皮质椅背上,右手紧紧抓着手机,温润如玉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微抿的薄唇暴露出主人此时内心并不平静。
“季白,季白?小白白,小白白醒一醒,太阳照屁股了…”
季白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喊他,挣扎着睁开眼,一张大脸突兀地出现在眼前,“我去!”瞬间清醒,看清来人,一拳锤过去“唐瑀,你丫有病吧?哪来的太阳。”
唐瑀笑嘻嘻地握住气冲冲的拳头,季白却突然抬左膝直接撞上对方的腰。
“疼,疼疼!”唐瑀一脸狰狞夸张大叫“小白白你好狠的心呐,我腰要是被撞坏了,你下半子的幸福怎么办?对不起谁,都不能对不起自己啊。”痛心,西子捂心。
“行了,别装了,啥事。”多年相处,季白早就对唐瑀时不时发作的表演欲免疫了。
“嘿~小白白…”眼看又要犯病,季白直接打断“没事就滚,扰人清梦。”
“咳,那个,嗯,你真的,那个,就被?”唐瑀一副犹犹豫豫的作态。
“有话直说”季白翻了个白眼,他好像知道这二货要说什么了。
“哎呀,我这不是怕打击到你,二次伤害嘛。”嘴上这么说着,狐狸眼却闪着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精光“你真被江言甩了?”
“…嗯”
“你劈腿了,他捉奸在床?”
“滚,我是那种人吗?”翻白眼+2。
“他很喜欢你,我不会看错的”食指一下一下磨娑下巴“他怎么会…”
唐瑀仔细打量着好友的那张近乎完美的脸,怎么看都不像会安分守己的样子,真不是劈腿?持怀疑态度。
“谁知道呢?”
季白笑了笑,那日的场景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或者说,自从发生后,那个人那些话就一直在自己脑子里晃悠,来来回回,循环播放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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