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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第19章和谐片段
庄周笑出声,不由分说把人捞进怀里揉一把:“晚上再生,生朵小桃花。”
“已经有那么多花了...”毛非捉在他腰上,也说起荤话,“不生了,生不下了。”
这回就近抵在瓷砖墙上,庄周将他囚禁在怀里,那双浸过冰块冷水的手探进衣摆摸上柔软的皮肤,毛非被冰得一缩,胡乱想挣扎却挣不开分毫,在眉心紧蹙的闷哼间被亲吻得更加深入。
好像有点不太妙,小腹上被硬邦邦地顶住了,这个架势似乎不像是能停下来的样子。
毛非推不开庄周,唇舌过分的火热,被揉捏的腰肢和后背却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那双手慢慢往下,就在要钻进裤腰的时候抽了出来。
唇舌暂歇,庄周微微弯下身,托着毛非的屁股将人抱起来,毛非本能地圈住他脖子又夹住他的腰,这个姿势他不算陌生,如果就这样干进来的话,会被干到很深的地方,要他每动一下都会忍不住想要求饶。
“非非,”庄周与他额头相抵,用好听的低音炮诱惑道,“先做一次,好不好?”
毛非眼角水红,像桃花沾染露水,他肚子又在煞风景地叫唤了,他讨好地去蹭庄周的鼻尖:“我饿了,我好饿,你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庄周低笑,手指不老实地在一点点往下扒毛非的裤子,那么宽松,穿的是他的居家服,袖口裤腿都挽了好几道,衣领也大,欲遮欲掩的盖不住一半锁骨,庄周侧头咬上去,在白皙的肩头留下一颗艳红的草莓。
“但是,你这里也饿了。”庄周故意挺起腰身,性器威风凛凛地顶在毛非的屁股上,惹来一声示弱的“唔”,也让毛非同样硬起来的、无处可藏的性器戳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庄周又去吮他的唇,“先喂你这里,好么?”
两团白软的屁股肉已经被剥出来了,稳稳地团在庄周的手心里,毛非撑着他肩膀摇头:“不行,你做起来没完的,不行...”
棉拖从脚背上掉下去了,裤腿堆到脚丫上,只剩莹白的脚尖还露在外面,庄周将他又压紧几分,湿润的唇瓣从眉心一路细细地啄吻到颈窝里,他低问,“是在表扬我?”轻笑的吐息喷在脖根那片薄薄的皮肤上,这是毛非的敏感处,顿时就要他绷紧了身子。
“你...你放我下来,”隔着薄棉的睡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灼热和硬度,毛非忍受着一层一层扩散开的酥麻,认命道,“别在这...去、去屋里...”
庄周胜利一笑,埋首到毛非的胸前含住那颗乳尖,隔着布料,摩擦的感觉更甚,是一种又痛又尖锐的快感,毛非“呜”一下子就挺起了腰,明明是被刺激地想去躲,反倒像是嫌不够一般主动送上。
布料变得濡湿,性器好像也冒出了一点汁液,毛非一手攀在庄周宽厚的肩背上,一手捉在他发间,不敢用力,怕捉疼他了,只边哼唧边轻轻推他:“不弄了,啊!轻点,疼...”
庄周又叼着变硬的乳尖磨一磨才好心放开,还要用力的亲吻一口才行,本想也去疼疼另一边的,被毛非拿手按住了,庄周失笑着直起身,听见他肚子又一串叽里咕噜的叫,便故意使坏地打趣道:“我们非非好可怜啊。”
毛非嘴巴一扁就像要哭了,脸蛋因为兴奋而涨得绯红,他抱住庄周,凑近着撒娇:“要贴脸。”
上次做爱时也是这样,总要贴贴脸,两边的脸蛋都要贴着蹭一蹭,第一次听见这种祈求的庄周被萌得一塌糊涂,只想把他干到晕过去。
脸颊蹭在一起,毛非心满意足地哼哼道:“去屋里嘛,速战速决。”
“刚刚是谁说做起来没完的?”庄周吻他耳边,又依着他,就以这样托臀抱的姿势往客厅走,将他放倒进沙发里,然后那么随手,就在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液。
毛非胡乱踢掉裤子,光溜溜地往庄周腰上勾,“你还在哪儿准备了你!”勾到了,就要趁势坐起身,没能得逞,被庄周重新压在怀里,“是我失策,除了厨房哪儿都准备了,下次你要小心,可别在车里发情。”
“谁!谁发情了,是你...唔!”毛非拧着眉,冰凉的润滑液被手指送进穴口,他才第二次,还不太能适应,紧张得连说话都顾不上,一双手紧紧抱在庄周的脖子上,脑袋也埋到肩窝里去了,呻吟闷闷,只剩下一双涂了酸奶一般的长腿在微微颤抖。
“还好吗?”庄周只慢慢插进去两根手指,他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比单纯的低音炮更加令人心动,毛非轻轻地点头,又将胳膊搂紧了一些,催他,“不疼,你...你可以再多一点...”
入手的软肉又热又紧,手指往外抽出时会瑟瑟地吮吸,庄周哄他,“乖,来亲一亲。”说着又重新插进去,这回是三根手指,进得缓慢且小心,毛非仰起脸去寻他的嘴唇,寻到了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一面肆意享受亲吻,一面努力放松身体,将手指越吃越深。
庄周忍得发疼,另一手推高毛非的上衣,从唇咬到下巴,再含住那枚突起的喉结印了个红痕,毛非双腿大敞,一条搁在
', ' ')('沙发靠背上,还有一条垂到了地毯上,脚尖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好像在承受酷刑,可呻吟又那么享受。
“进来吧...可以了...”毛非双手摸到庄周脑袋上去,一边一个揉捏着他的耳朵,像安抚也像讨好,刚刚没得到疼爱的乳尖正被舌头用力舔弄,快感的弱电流蔓延在皮肤里,让毛非愈发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开得正艳,一片粉红。
两条裤子都丢在地上,眨眼间又落下一件上衣,毛非看着庄周遒劲漂亮的身材,又怕又馋,他急促地喘息,在炙热的性器抵到穴口时,忍不住紧紧闭上眼,“呜...你慢点...弄疼我,我就不...啊!”被撑开了,大股的润滑液从边缘溢出,在安静又燥热的房间里蔓延着淫靡的黏腻声。
“就不跟我做了么?”庄周帮他把话说完,轻轻嘶着气笑道,“晚了。”
性器一寸寸碾压着娇嫩的肠肉侵占深处,整个腔道连带着这具骨肉匀称的身子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庄周居高临下的盯着毛非,看他的表情那么不堪承受,唇也被咬着,从嗓子里泄出些楚楚可怜的抽息。
“慢点...呜!慢点...”毛非想去推庄周,反被捉了手一并覆到自己冒出黏汁的下身去,刚一握上毛非就弓起腰肢想躲,穴口被撑得又酸又胀,已经顶到最深处了,可进入好像没有尽头,每当他觉得无法再承受多一分毫时,敏感的软肉就会又被缓慢而坚定的插入一寸。
庄周俯下身亲吻他,“这还不够慢么。”说着就将他抱起来,登时惹来毛非崩溃一般的呻吟,身前的性器被刺激得又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弄脏了两人的小腹。
毛非跨坐在庄周身上,后穴里完完整整地吃进了一根粗硬的性器,他胸口剧烈起伏,“啊...啊!不行...”低吟的调子透着媚意,衣服也被脱去了,赤身裸体地被反剪着双手拥在怀里,庄周深嗅着他的颈间,很想在这段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痕迹,忍住了,埋首在锁骨下方印了连串的草莓。
心跳响在耳边,可能过了半分钟,庄周想再多等一等的,等他的非非再多适应一会儿,可陡然就听见几声肚子叫,惹得他轻轻低笑起来,他不停地与怀里轻哼的宝贝接吻,还是用同样的话来笑话他:“我们非非好可怜,是不是?”
肌肤相贴,毛非像被火炉包围,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得鼓出一块,“唔...是,是要我来么...”说着就试探地扭动起腰肢,不太会,两瓣挺翘的白团子在庄周胯间前后磨蹭,才动了一下,就让两个人都爽得叫出了声。
“好乖,”庄周鼓励他,声音低哑又充满宠溺,“继续,慢一点。”
双腕被束缚在背后,毛非想抱他,又矛盾地生出些强制爱的刺激来,他喘息灼热,按照刚刚的样子重新扭起腰肢,让炽热的性器在穴肉深处厮磨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啊!啊...不...”那双浓密的眼睫很快就染上水汽,毛非动不了几下就感觉受不了,呜呜啊啊地挣扎起来,庄周被他吮得都疼了,松开那双手腕转而去握住那两团腻手的臀肉,自下而上地发力操干起来。
快感比起毛非的小打小闹要激烈无数倍,只抽出了小半根再全力地操回去,只是这样毛非就有一种仿佛要被插坏、要被干到失禁的错觉。
呻吟声坠上了哭腔,庄周听得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爽得无法言喻,毛非在喘息里求着要抱要贴脸,庄周便又把他重新压回到沙发里,“宝贝儿,喜欢么?”
毛非奋力地攀上他的肩膀,这个姿势比刚刚要好用力,他被尽根抽出又长驱直入操得整个人都在颤,陷在沙发里一耸一耸,犹如漂在温泉池里的一朵粉色桃花。
眼角滚出泪珠,被快感逼迫出来的,他呜咽着喘,“喜欢...唔!好、好喜欢...”润滑液用的足够多,穴口泥泞成不堪入目的淫荡样子,好像吃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而流出口水,大腿被庄周挂在了臂弯里,几乎把他对折,凑近过来与他贴脸。
毛非抱紧庄周,在被贴脸挨蹭时有一种要忍不住的预感,“要...唔啊!快...快到了...啊!”柔软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快感好似有温度,是岩浆,让他全身滚烫地在里面翻涌,毛非受不住地哭喘,想要去捂住被操穿的小腹,太凶猛了,每一次都碾压着要命的地方捅进深处,要将他灼烧到融化。
庄周摸到毛非竖起来的性器,不顾他哀叫着求饶和挣扎,“乖宝,再忍忍。”
“啊!!受不了...唔!”毛非仰起脖子,手在庄周绷紧的肌肉上胡乱抓挠,“放开...啊!啊...”后穴里的急促痉挛让神智一点点散开,高潮近在咫尺,却到不了,却又好像已经到了,他正沉浸其中,应验了他下午时的幻想,在快速和蛮力的抽插中靠着后面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庄周被甬道里一阵接连一阵的抽搐拧绞得喷薄欲发,他歪过头朝着毛非的小腿亲上一口,随后松开手,掐紧了那段纤细的腰肢全力侵占,还在余韵中的毛非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没挨上几下便又哽咽着被席卷进更加狂浪的高潮中,随着被浇透而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 ' ')('暂且步入贤者之地的两人相拥着摔倒在沙发里。
庄周亲亲毛非,亲他汗湿的发角,亲他挂着泪的眼角,还有湿淋淋的唇边:“非非。”
“唔...你...”毛非的眼神潮乎乎的可怜,被插射让他感觉格外满足,可委屈也是不甘居后的,“你出去!”
才被疼爱过的嗓音软糯无辜,庄周故意欺负人似的又动几下,滑得不成样子,他低笑道:“嘘。”
毛非在他怀里微弱地挣扎:“你...你...”
庄周亲他,说一句亲一下:“听见了么,有人肚子叫了。”
毛非委屈至极,饿着肚子被干了一顿,还要被笑话,他软趴趴地怒道:“庄周...”
这还是庄周第一次听见毛非唤他名字,他开心道:“嗯。”
毛非恶狠狠地凶道:“你混蛋!”
《非非》第21章和谐片段
接吻总是做爱的开端,又贯穿做爱全程。
庄周使坏,借着主导权的优势慢慢抬起头,毛非便贪心地仰起脖子去追,舍不得这份温热又温柔的触感。
可惜庄周太坏,毛非仰着脖子也快追不到了,他着急地哼哼,双手攀到庄周的肩背上去,腿也不闲着,沿着庄周的小腿连磨带蹭地一路勾到腰上去,使尽办法想要继续享受接吻的美妙。
庄周被他惹得心情大好,也逗弄够了,重新俯下身笼罩在他上方,两人唇瓣还亲吮在一起慢慢厮磨,毛非好容易再度陷进枕头里,顿时累得从嗓子眼儿里泄出些撒娇的哼唧,他将手脚收得更紧,八爪鱼似的抱着庄周不撒开,哼得越发动情。
被顶到了,好硬,戳在大腿儿上。
毛非冒出些得意来,对于庄周对他充满性趣这件事感觉贼鸡儿开心,一开心,唇角就翘起来了,被庄周抓了个接吻不专心的现行,他沿着唇亲到脸颊,低笑:“美啥呢?”
这把声线也太好听了,还带着啄吻的挑逗响在耳边,毛非全身过电,颤巍巍地歪过头,把整片修长的脖颈和烧红的耳朵全都呈给庄周,任他肆意妄为地轻嗅和舔弄。
“唔!”又痒,又麻酥酥地忍不住想躲,毛非咽下一口口水,求他,“你再说句话嘛,我...我想听...”
“嗯?想听什么?”庄周依着他,身体也尝试着一点一点压下来,还是怕压着他的胃,只拿饱胀的下身去顶他屁股,好像隔着居家裤就已经把他操了一通似的,腰臀摆动得那么流氓。
毛非蹙着眉闭起眼,哼道:“都行,都...别、别顶...你太硬了,疼...”
庄周亲到他另一侧的耳边去,手也忙着,把那碍事儿裤子给剥了,摸到一片滑溜溜的好皮肉,他含着毛非的耳垂轻轻咬,语气叼得也流氓:“这就疼了?非非,我还没干进来呢。”
毛非受不了地“唔”出一串颤音,似可怜似期待,看那一抬一扭的屁股和腰肢,应是期待更多,“你剥我裤子,我也要...唔!我也要你光屁股...”说着就奋力绷紧脚尖往庄周的裤腰里钻,又蹬又踹,只剥下去一点,被竖起来的性器卡住了。
庄周闷闷地笑,好心往上拱拱让他上手,嘴唇又亲到一起去了,亲得比之前凶许多,饱满溢出的全是情欲。
裤子掉到床边,两个光屁股的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滚儿,毛非伸手往那粗热的、不容忽视的东西上捉去,兴奋得直喘,一身奶白皮肤晕开潮红,他喃喃地瘫在庄周身下:“庄周,呜...庄周...”
上衣也掉到床边去了,庄周将他剥了个干净,一边享受毛非给他撸,一边低着脑袋到处啃咬,咬到挺翘的乳尖了,粉色的,诱人可爱,随便一碰就会要它的主人挺起腰想要挣扎,完全是敏感到不耐玩弄的样子。
庄周探舌舔上去,登时就让毛非的呻吟变了调,手心也捉得紧,连带着弄疼了庄周,他惩罚一般叼住这枚果子轻轻研磨,“啊...别...啊!啊嗯...”毛非只感觉滚在了一层一层的牛毛尖儿上,浑身都泛起激灵。
毛非不给他撸了,双手都用来推搡他,推不动分毫,转眼另一颗乳尖也被叼住宠爱,快感尖锐地直冲头顶,要他忍不住去捉庄周的头发,连脚后跟都踢蹬在床被上胡乱挣动,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庄周的小腹上,不知何时已经浪成了湿透的模样。
“唔...啊哈...”作恶的唇舌终于离开胸口,毛非大口喘息,眼睫湿漉漉地颤抖着,他垂眸看见庄周越亲越往下,两条大腿被他捞起来,手心抓在腿根上又揉又捏,毛非隐隐有种预感,期待又惧怕地求他:“庄周...不、不这样...你---啊!!啊...”
竖在小腹上的性器被亲了一口,随后就被吃进了热烫的口腔里,庄周在给他咬,不知道是这个认知太过冲击,还是第一次口交的快感太强烈,毛非被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手指紧紧捉在被子上,大腿根也颤得不成样,等他回过神时只听见自己又浪又急切的叫床声,“啊!天啊...呜!唔啊!”
庄周没让他享受太久,他吃了满嘴的咸腥味,一
', ' ')('吐出来就重新覆到毛非身上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接吻,毛非呜咽着承受凶巴巴的吮吸,手着急地往下摸,想要给自己撸,他正是爽得不行的时候,性器一大股一大股往外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汁液,好想被摸,想继续享受快感。
庄周没让他得逞,半路就把他两只手拦住了,那么细的手腕,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压到头顶上去,毛非又气又急,难耐地挺起屁股往庄周身上贴,倏然间被握住了一瓣屁股,“好乖,”庄周啄吻他的唇瓣,“不浪,马上就给你。”
“给我,给我...唔!”屁股被掰开一边,穴口上抵住了炙热勃勃的一根,毛非吓得不住挣扎,奈何双手被束缚着,叫他哪里都逃不掉,他失声道,“润滑呢!你别进来,还没...啊!”
“别怕,我们试一试。”庄周慢慢用力,看身下的人只能大敞着双腿艰难地承受他,心里就爽得无以复加,“还记得么,那天晚上到后来,你湿得大腿上都是。”
毛非难堪地呜咽着摇头,眼睛都委屈红了,没有润滑液的缓冲让他的感觉格外清晰,被强势地撑开,一寸寸侵犯进来,晚饭前才做过一次,甬道里适应地异常快,高热又紧致,将这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吞吃到最深处。
当完全契合时,毛非已经弓着腰肢微微失神了,嗓子里可怜兮兮地呜咽着低吟,庄周也被他夹得倒嘶气,有点疼,也爽得要命,他松开毛非的手腕揉一揉,又捧着毛非的脸蛋揉一揉,柔声唤:“非非。”
毛非鼻尖抽息,湿润含情的眼睛慢慢回神,刚一看到庄周就忍不住要扁嘴巴,庄周俯下身去跟他贴脸,坏人做完了开始做好人,抱着哄:“乖宝,贴贴脸。”
毛非就忘了自己要骂人,唔唔啊啊攀在庄周肩上和他小猫黏人似的轻轻蹭,他嘟囔:“你...你慢点动...你不要动...”
“好,听你的。”庄周低笑着答应他,就以亲吻着他的姿势缓缓操干起来,抽出时能明显感觉到肠肉的拉扯,每一寸都能研磨出淋漓翻天的快意来,再寻着最敏感的那一处腺体碾压上去,不出十几下就让成条腔道泌出湿湿滑滑的汁水来。
庄周明知故问:“非非,还好么?”
毛非在温柔的抽送中舒服得指尖都软了,又掉进了温泉池里,一波一波的温泉水漾开在四肢百骸,他哼哼道:“我...我说不好,你就...啊!啊嗯...就会停下么...”
声线也软了,甜腻腻的,庄周亲他一口眼睫:“那我就把你干好。”
说罢直起身,捞着毛非抱进怀里,一手揽背,一手托臀,将人稳稳地禁锢在身上。
“啊!太深了...呜...”毛非攀着他肩膀想往上缩,屁股夹的特别紧,“受不了...要坏了...”
“不是说太撑了么,站着做,好不好?”庄周就以相连的姿势下了床,走一步就往上顶一下,顶得一腔软肉痉挛着拧绞,连带怀里的人都不住喘息,呻吟媚得要滴出水儿来。
毛非的性器就夹在两人之间,竖得高高的,涨得通红,一副特别激动等着被操射的样子,他两条小腿从庄周的腰旁探出来,随着被操而一翘一翘,莹白的脚丫就荡在空气中,被操得狠了,几个圆润的脚指头就会可怜巴巴地蜷起来。
“呜!庄周...啊...天啊!不...”到落地窗边就几步路的功夫,偏偏庄周停在正当间儿,前不着窗后不着床,无依无靠的毛非只能被串在凶神恶煞一般的性器上颠簸,他被快感逼出泪,实在太深了,也太粗了,他呜咽着抱住庄周的脖子,讨好地拿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他蹭,“放我...放我下来,啊!受不了...”
抱操是个体力活儿,庄周稍微气喘,他哄道:“乖,亲一下。”
毛非呜呜地用一张挂着口水的唇舌就去寻他的唇,边亲边呻吟,想忍都忍不住,下面性器稍微动一下他都要浑身直抖,何况是长驱直入的狠肏,爽得快要他小命。
可惜亲一下的后果并不是被放下来,而是被操得更快更狠,毛非的眼角滚出泪,不堪承受地摇着头,庄周粗喘着哑声问他:“宝贝儿,喜欢么?”
毛非在他肩背上抓出好几道指引,崩溃道:“喜欢!啊!啊哈...要不行了...呜!”再受不住几下就绷紧了腰身,那双翘来翘去的小腿也一阵阵抽搐着颤动,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在后穴高潮时也不堪刺激地射出好几股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落地窗外一片漆黑,深夜转钟了。
屋里仍是一盏柔光壁灯,电视机待机太久,已经进入休眠了。
庄周抽出自己,湿乎乎带出一片淋漓的潮汁,他提着毛非的腰把人放到地毯上,转个面,压趴在落地窗前。
“唔!!”毛非腿打颤儿,又被玻璃冰到了,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神,再看仿佛镜子一般的落地窗映照出正在做爱的身影,顿时就要闹起来,“不!呜...不要在这儿...”
就这么点小劲儿瞎扑腾,庄周毫不费力地将他按住,粗长的性器冒着汁水蹭在毛非的臀缝儿里,湿哒哒一片,他不急着插进去,
', ' ')('先伸手到前面去捏住毛非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宝贝儿,赏月。”
冬末春初的深空,一轮半满的皓月悬在天际。
毛非拿一双盈满了水光的眼望去,被快感侵蚀的脑袋瓜不知道咋想的,嘟囔道:“想...想吃蛋挞...”
庄周被惹得轻笑,揉揉毛非被操红的屁股肉:“撅起来。”
毛非就点起脚尖,微微垂着脑袋把屁股朝后撅撅,喘息一抽一抽地楚楚可怜,才射过的性器软趴趴的,缩成一小团垂在双腿间,滴滴答答地拉着丝儿往下滴水。
毛非在羞耻中感觉到了快感。
他好像喜欢这样,不是好像,他真的喜欢这样,被温柔地强制,屈服于力量和高潮,喜欢被庄周弄得淫乱不堪。
毛非抵到落地窗上去,表情痛苦又享受,重新被撑开的后穴涌出浓浓的饱胀感,既酸楚又舒服,乳尖也贴到玻璃上了,冷热交叠,惹出他连声的呜咽:“庄周...庄周...”
庄周凑过来亲他:“真乖,明天请你吃蛋挞。”
顿了顿又笑道:“管够儿。”
毛非呜呜地反手要找他牵,被捞住了,一并环到腰上去,他又软又浪地求:“你...你糟蹋我嘛...”
话音才落就被狠操了一下,像被电击了一般,小腹都要被捅穿了,毛非“啊”的大叫,脚尖颤巍巍地软,站不住,直往窗上扑,又被冰得不住挣扎。
甬道里的性器似乎更加狰狞了,毛非进退两难,前面冰凉身后火热,他委屈地一眨眼就落下泪来,却连哼都哼不出一句来就被接连而来的操弄给操得只会崩溃呻吟。
庄周果真糟蹋他,蛮力和技巧一起招呼上来,次次不放过那处已经肿大起来的腺体,死命地碾压研磨,全身力气都用来疼爱这一腔湿腻的软肉,嘴上也不闲,故意凑到红通的耳边去粗喘呢喃:“非非,月亮也在看着你,在欣赏你做爱。”
毛非后悔了,就不该招惹他。
快感比岩浆翻涌还要恐怖,性器又被操得竖起来,酸得要命,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又痛又爽,他连反手去推搡的能耐都没有,比落在石窝窝里挨杵捣磨的桃花还要柔弱,“啊...啊!慢...慢点...呜呜!”
庄周慢不下来,但也怕毛非这小身板贴玻璃贴久了着凉,遂强忍着继续逞凶的欲望将自己抽出来,穴口暂且都合不拢,湿得淌水,人也站不住,直往下坠。
这回是公主抱,庄周看怀里的人满脸春情,眼神却微微散开着,“难不成偷偷又去了一次?”他宠溺地把人抱紧,转头朝玻璃上看去,果然看到了几缕乳白色的痕迹。
怪不得抽出来时咬得那么紧,庄周走到一旁的高脚圆桌前把毛非放下,让他趴到桌上,下身贪婪无比地再次深深埋进去,操得毛非呜咽一声,手指在雕花暗纹的桌面上无助地抓挠,样子太可怜,庄周掐着他腰,又覆一只手到他小腹上去:“肚子疼不疼?”
毛非委委屈屈:“疼...要亲...”
庄周揉揉那片柔软的小腹,再凑去从耳边亲到脸蛋亲到唇瓣,亲着亲着就操起来,不比刚刚那么凶,操得缓慢又温柔,免得他的非非连着两次高潮后会难受。
他哄着问:“真疼还是假疼,吃得这么欢。”
毛非得了亲就乖了,泪眼巴巴:“唔...假的...”
庄周被他可爱死了,就这样覆在他背上边操边呢喃情话:“乖宝,还有两年毕业,毕业之后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可能这不是合格的情话吧,亦或者根本不是情话吧。
毛非沉浸在温润的快感里,又变身回那朵在温泉池里撒欢儿荡漾的桃花,他哼得诱人,吟得动情,口水从嘴角落下,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滩。
他好像没听懂:“嗯?”
庄周便又慢慢地、他问一句得一句应地、把问题重述了一遍。
毛非听懂了,好生气,别人在做爱时都是舒服吗,喜欢吗,要不要快点?他倒好,学习吗,考研吗,想不想工作?
毛非骂道:“你...你混蛋!”
庄周被骂得失笑:“怎么了,宝。”
还怎么了,毛非又要骂,可惜没能来得及,庄周秒变坏人,一下干得比一下重:“不告诉我?”
这话好耳熟,上次问名字也是这样---不告诉我?毛非打死也不告诉,被糟蹋得好惨。
毛非呜呜地哭,又怕又气又不甘心,甚至在快感的侵蚀下还有空明白了为何小说里的好多受都想要反攻,奶奶的,受在做爱时好没有人权哦!
庄周却乐得和毛非玩起这游戏来,他直起身,握着毛非两瓣肉浪滚滚的白团子,每一下都操得大开大合,伴着毛非越发甜腻而动听的哀吟将自己重重抵在深处,煮沸的白酒,浇透了他。
毛非爽得魂儿飘九霄外,性器没能硬起来,完全靠着痉挛的穴肉再一次体会干高潮的可怖快感,他呜呜哀喘着好半天才回过神,被拥抱在火热的怀抱里顺着后背,委屈和依赖涌上来,贪心地使劲儿把脸蛋往庄周颈窝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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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个假象。
毛非就该明白的,柔情蜜意温存一刻钟,接下来游戏还要继续玩儿。
当毛非再次被压在落地窗前时,那轮高悬的明月早已远远偏离了位置。
他一手扶窗,一手捧着自己分外酸楚的肚子,叫哑的嗓音也楚楚讨人可怜:“不要做了...呜...怀了...怀了...不能做了...”
庄周抵在花心泥泞的深处细细磨着他,问:“要给我生小桃花了吗?”
“呜...要生了...”毛非奋力地回头想讨亲,被庄周抚着脸蛋低语,“乖宝贝儿,告诉我,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毛非不再倔强,在呜呜啊啊的呻吟里拼凑出三个字:“想...考研...”
庄周收紧怀抱亲亲他,以温柔的强势奖励他今晚最后一次高潮。
《非非》第51章和谐片段
接吻一如既往是做爱的开端。
连回卧室都等不及,两个人一起摔进沙发里。
毛非把庄周压在身下,嘴唇在这几下凶狠的吮吸中已经肿起来了,他跨坐在庄周的胯间,居家服这么薄,一根勃勃的性器顶在他屁股上,顶得他兴奋地直喘:“我来,让我来做,你当心你的手。”
比上一次去健身房回来后还要猴急。
“抽屉里有润滑。”庄周一边剥他衣服一边到处亲吻他,三两下就把他挂着粉色乳尖的上半身剥出来了。
其实相对润滑液来说,庄周更喜欢在漫长的前戏里用手指,用唇舌,用从毛非嘴里勾出的唾液,甚至是用性器一股一股冒出的透明黏腻的汁水来慢慢耐心地润滑扩张,等到毛非被挑逗得受不了,拿又软又浪的嗓音求他快点插入时,庄周才会让接下来的情事正式开始。
可惜这会儿谁也等不及。
毛非扭身拉开抽屉的空当裤子也被脱掉了,两瓣屁股被捉到热烫的手心里揉搓,不咋温柔,没关系,他现在也不要温柔,眼下这一发必须粗暴一点才够宣泄囤积的欲望。
“庄周...唔!”乳尖被含在口里,舌头扫在上面仿佛要将他吸出奶水一样,一阵阵快感从胸口连绵不断惊窜到小腹,让那片柔软的皮肉瑟瑟地抽搐几番,连带着竖起的性器都跟着激动地弹了一弹。
禁欲的这一个月里,庄周不是没想过帮毛非开荤,用没受伤的右手或者用嘴都可以,可是毛非犟的不得了,非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允许只自己一个人爽。
庄周便依着他了,被他可爱得狂记小本,势必之后要全数给他宠回来。
现在禁欲已经结束,该是享受纵欲的时候。
毛非挺胸撅屁股,把另一个也想要舔咬的乳尖往庄周唇上蹭,同时反手把润滑液沿着自己的臀缝儿往下挤,着急,手上没轻没重的,涌出滑腻腻的一大片汁液,“唔!好凉...”他眉心微蹙,两股战战,“哥...哥哥,帮我一下...”
两个乳尖被疼爱成了艳丽的粉色,湿哒哒的,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丝丝,庄周又在他心口处印上一个吻痕后才伸手兜住一瓣软弹的屁股肉:“要怎么帮?嗯?”
毛非垂下头吻他,轻咬着他的下唇喃喃:“要你插进去。”
庄周的手指就听话地朝里面摸,摸到紧闭的小口,摸到被润滑液浸泡的褶皱,只微微一刮蹭,就让身上的人夹紧了屁股,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唔...别磨蹭,”毛非催他,“快点...你不想要我吗?”
说着将他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胸肌,腹肌,人鱼线,毛非垂涎地咽咽口水,再往下,居家裤褪到膝弯,露出来的东西也太不像话了,毛非只瞧了一眼就小腹发酸,眼里都忍不住雾出些水汽来。
“快给我...”毛非急切地不想要手指了,捉住庄周的性器就要往下坐,吓得庄周连忙掐住他的腰,“不急,当心受伤了。”
“急...”毛非把沙发套都蹬歪了,他的性器一涨一涨,急需抚慰,可他自虐一般故意忽略它,下一瞬,紧缩的后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只进入了一小截,轻轻试探着一边张开一边往里面按揉。
熟悉又刺激的快感,毛非哽住一声呻吟,攀着庄周的肩头主动扭摆起腰肢去吞吃手指,润滑液实在用的太多了,咕叽咕叽发出些淫靡的声响。
肉道里极度紧致,让庄周回想起第一次带他体会性爱的那晚。
那时的毛非青涩、害羞、敏感到不可思议,现在做得多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疼爱出来的,青涩渐退,敏感更是翻倍,可浪得再狠也依旧会害羞。
庄周也耐心殆尽,另一手掐住毛非的脸蛋就强吻他,将一声声不满足的呻吟濡湿吞咽,手指猛地从后穴里抽出,“乖宝,慢一点。”
毛非唔唔嗯嗯的,不知道是在答应他还是在迫不及待,庄周仍掐在他的脸颊上,不疼,是他喜欢的强制温柔,他用一只手握着庄周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到下面去,从自己大大敞开的双腿间捉住了那根愈发狰狞的性器。
毛非兴奋地全身都在抖
', ' ')(',尤其听见庄周性感的闷哼声时他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射了,穴口被抵住了,滑腻,炙热,毛非毫无犹豫,不顾庄周托着他的屁股就往下用力。
“唔!啊...”毛非的表情在此刻应该是苦闷多一点,他支吾着抱怨,“你、你太粗了...太不像话了...你小一点...”
在庄周听来根本就是表扬,他咬着下唇忍住嘶气,团着手心里的白团子捏一捏,也夸奖道:“非非,你好紧。”
说着朝那肉嘟嘟的唇亲一口,再道:“也好馋。”
肉冠已经被吃进去了,湿淋淋的褶皱随着进入被撑得浑圆,果真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毛非全身都在颤,被熨烫,被碾压,被不断地侵犯,他两只手都捉在了庄周的手腕上,如果这只手不是掐着他的脸蛋,而是掐在他的脖子上...
交合才完成一半,毛非就已经收缩着小腹痉挛打颤儿,竖得硬邦邦的性器一股一股把憋了许久的乳白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久旷后的第一次出精,射得又多又急,毛非把三魂七魄都射没了,爽得几乎要窒息,他迷茫中感觉唇舌好热,有人要吃掉他,也感觉被捅到了最深处,有人要刺穿他。
“唔!唔...啊啊...”感知慢慢归位时,眼前的景象在不停地晃动,下一秒脊椎如过电,软得堪比毛毛草,毛非受不住地在庄周背上抓出好几道红色的指痕,“慢点...呜...哥哥,啊!轻...”
庄周被他刺激得没了章法,借着沙发垫的反弹力狠狠顶开这一腔被操出水的软肉,他扬起手扇了一巴掌肉浪滚滚的白团子,力道不重声儿却很响亮:“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不禁事?”
毛非在快感里溺毙,小说里那种脑海炸开烟花的描写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承受的快感,要用蘑菇云才行,每一次庄周顶进他的身体里,快感就仿佛一朵翻涌的蘑菇云,一朵还未消散,紧接着另一朵又涌开,接连不断。
他很快被逼出眼泪,浓密的长睫上水珠点点,他崩溃地求饶:“呜...哥、哥哥...啊!!我...慢...”
话不成句,颠簸得太快太狠了,他还记着庄周的左臂不能负重,于是泪眼朦胧地沿着肩膀往下摸。
庄周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腰眼儿也麻,他任由他的宝贝把自己的胳膊抱进怀里又贴在胸口,心里有多温柔性器就干得有多凶狠,他哑声道:“宝宝,要慢点么?”
不论毛非要不要,他都慢不下来。
沙发罩早已经湿了一大片,润滑液,还有从穴口里被操出被挤出来的淫液,这处动静太大,引来两个小观众。
毛非眼睫颤颤,眼神都虚虚的散开着,没能看见端坐在电视柜上的两祖宗,他抱住这段手臂,就像被不断抛高时可以捉住的唯一依靠,他喃喃着哀求:“啊!又...又快、快要...呜!”
庄周勒着他软韧的腰肢,那根才射过不久就又被爽到硬起来的性器还挂着几缕乳白,它被夹在两人之间,涨得通红,一副马上就要不禁操的淫乱模样。
庄周也快忍不住了,饱满的顶端擦过那处已经肿起来,已经变得肥嫩多汁的腺体时,就会被吮吸得格外用力,甚至到有点疼痛的地步。
“好乖,”庄周暂歇攻势,埋在最深处小幅度地研磨,“叫老公。”
毛非好不容易得到一丁点喘息,讨好地同庄周额头相抵,同他十指相扣,用一把动听的泣音叫到:“老公,老公,呜...摸摸我...要摸...”
全身都泛起桃花粉,被敞亮的客厅一映照更是楚楚动人,庄周强忍着出精深深呼吸,揉他纤细的腰肢,揉他被拍打得嫣红的屁股肉,亲他乳尖,摸他翘得高高的性器,最后哄着满口的“乖”跟他贴贴热乎乎的脸蛋。
毛非被这一通亲昵惹出一连串眼泪来,“庄周,我喜欢...我好喜欢你...唔!”说着就主动撑起大腿发力,用自己一口销魂的小嘴儿去上上下下吞吃那根快将他撑坏的性器,“要、要你射给我...”
话音才落,视野一阵模糊的混乱,毛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发现自己被压进了沙发里。
腿弯儿搭到了庄周的肩膀上,毛非受不了这个姿势,这可以排得上他最害怕的姿势前三名,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对着自己的脸,视线再往下,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是怎么被操翻的。
庄周歪过头亲他小腿小口:“射给你,非非。”
毛非哭喘着摇头,可惜一切都不容他拒绝,他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那根太不像话的性器抽离身体,带出一汪水儿,再长驱直入重重地操进他最深处。
“啊!!啊...天啊...唔!”只这一下毛非就快灵魂出窍,被操得马眼里冒出一片乱七八糟的潮汁,紧接着他就只能抓在沙发布罩上,再次化身那朵被杵捣碎的桃花,一下一下无处可逃,最后被一捧浓烈的白酒浇得花枝乱颤。
花旦和小生还在观战,这种戏码的战役在一个月之前几乎隔天就要上演一次,它们从最开始的惊吓,到好奇,到试图一起玩儿可惜被赶走,到现在
', ' ')('的冷静旁观。
要是猫脑瓜上顶个秒表,就是两活生生的计时器。
战役似乎结束了,两个参战的主人保持着交叠的姿势没有动静,只闻低低的泣哭和低喘,随后又变成缠绵的窸窣,是互相慰藉的亲吻。
吻的味道并不太好,毕竟毛非射了自己一胸膛,连带下巴和哭叫时张开的唇舌都被飞溅上精液,但是庄周不嫌,庄周要把人揉化了捧在怀里。
半晌,毛非的哭腔渐渐平息,他几乎被撞进了沙发缝儿里,情不自禁就想起一句骂人的话:一巴掌把你呼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毛非觉得自己是被干进了沙发缝隙里拽都拽不出来,于是脑补一出庄周拽他胳膊腿儿试图救他的画面,没忍住,噗嗤一声轻笑起来。
穴口湿乎乎滑腻腻的,庄周慢慢退出来,带出来的狼藉流不完,让毛非有一种失禁的错觉。
他腿根儿酸得合不拢,被庄周握着脚踝掉了个个儿,软手软脚地瘫软在沙发里,庄周踢掉睡裤也挤上来,拥着他边亲边问:“笑什么呢?”
毛非往他肩窝里蹭,余韵未消,嗓音黏糊糊的:“庄啊。”
“嗯?”庄周要把他揉碎了,“肚子疼不疼?”
还不疼,要射过很多次,射到射不出来,只靠着后面高潮很多次以后,肚子才会疼。
但是庄周还是把手心覆到他小腹上转圈儿揉,听他慵懒地眨着眼小声说:“你今天好厉害,我...我又怕,又好喜欢。”
说完就去抱他的左手,脸蛋本身就红扑的,看不出来害不害臊:“疼不疼?碰到了吗?”
庄周摇摇头,从他额头亲到眉心,又从鼻尖亲吻到唇瓣:“手不疼,但是心里疼。”
“怎么了?”毛非脑洞大开,不是没看过那种小说,因为做爱过分兴奋,刺激心脏是会生病的,搞不好一下子就厥过去了!
却听庄周温柔款款道:“饿了我宝宝这么久,心疼你。”
毛非放心片刻,对自己无语片刻,又往庄周肩窝里埋,嘟囔道:“歇歇,我们有两天时间呢。”
沙发罩本来洗洗还可以要的,可惜后来又被糟蹋了一通,被湿得太脏,似乎要不了了。
餐桌也没能幸免,午饭用上面的嘴吃,饭后消遣用下面的嘴吃。
放映室也一样留下了白日宣淫的证据,墙壁上投影出两幅画面,一幅来投影仪,一幅来自徐徐律动的交叠黑影。
傍晚的阳台铺满霞光,有花香,有水粉香,后来夜幕降临,窗帘合拢,一个个亮起的小灯泡组成了悠悠闪烁的心形,伴着梦幻的柔光,散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淫香。
卧室里那张全世界最最柔软舒服的大床不能再被沾染,不然今晚该去睡哪里呢?
于是浴室成了睡前最后一处放纵场地。
毛非在阳台那一场就已经硬不起来了,捂着酸涩的小腹连哭带喘,就像现在趴在玻璃隔断上一样,含着依旧威风堂堂的性器体会一次又一次干高潮的快乐。
庄周捞起他的右腿,一边慢悠悠干他一边咬着他烧红的耳朵呢喃情话。
毛非听不清,他在呻吟里拼凑出求饶,还没求饶完,就毫不禁操地又缩着屁股去了一回浪尖儿。
他呜呜直喘:“不、不要了...哥哥...我...啊嗯...我要,要...”
庄周“嗯?”一声,性感得让毛非嘟起唇讨亲,待亲得要喘不过气儿了,才宠溺地问:“宝宝要什么?”
毛非一眨眼就羞耻地落泪:“不要了...要尿...明天、明天再给你...”
庄周笑起来,早没有早晨时那种猴急的样子了,别提多餍足、多像个坏人。
他听罢就吻到毛非耳边去,毛非以为又会听见什么情话,结果是一串让他濒临崩溃的口哨声。
毛非没有力气炸毛,他现在就是一棵被肆意蹂躏过的毛毛草,一朵被捣碾成泥成汁的桃花,他趴在磨砂玻璃上面对被欺负彻底的现实,身后使坏的人兴致盎然,配合着口哨声将顶弄的力度一点点加大。
毛非呜呜骂他:“庄周!”
毫无气势。
庄周亲他脸蛋,贴他脸蛋:“乖宝宝,不怕。”
毛非呜呜地哭:“混蛋!”
却又无法抑制地在混蛋面前弄脏玻璃。
前面失禁,后面被灼热地浇灌,毛非在巨大的刺激中高高扬起脖颈,失禁还未结束,他就在今晚最后的高潮中失去意识,彻彻底底晕在了庄周的怀抱里。
《非非》第77章和谐片段
今晚注定不寻常。
庄周早该发现的。
他的非非写完了作业,没同往常一样拿着课本过来给他检查,而是只把自己送到他怀抱里。
毛非拱在庄周颈窝里:“老公。”
庄周低笑一声,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一朵两天没沾雨露的桃花要化成桃花小妖了。
他捧住那两团蹭来蹭去的屁股肉捏一捏,故意压低声线呢喃道:“嗯,我的宝贝
', ' ')('儿怎么了?”
毛非伸出舌尖去舔庄周的脖子,舔湿了,轻吹一口气,直白地哼哼:“发情了,你戴眼镜好好看,我好喜欢,就发情了。”
说着又去含住庄周的耳垂诱惑道:“老公,想要你干我。”
真是热情得史无前例。
庄周几乎立刻就硬了,隔着居家服顶在毛非的大腿根上,他喉结滚动,抬起手轻轻抓住毛非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微仰着头。
两人对望,庄周唇边勾着一点笑,有点坏,更性感了:“非非,色诱?”
毛非捉在他的衣襟上,奋力地扭动屁股去蹭那根炙热勃勃的性器,他张张口,大胆也是前所未有,他漏出一点柔软湿润的舌尖舔在唇角,说:“你亲亲我,我就色诱你。”
如果人能有尾巴,此时此刻该是有两条尾巴也纠缠到一起去,就像唇舌,互相勾引,极尽所能地侵略、接纳对方。
毛非被吻得动情,腰也扭不动了,胸口直往庄周怀里贴,他用鼻音嘤咛几声祈求中场歇息,热烫的脸蛋贴一贴,在激情来临之前再享受片刻温馨。
毛非用一把被亲软的嗓子小声说:“哥哥,你还记得吗?我曾经特意给你买过一件冰丝小裙子。”
庄周一愣,随后一巴掌就招呼到那团不规矩的屁股肉上:“怪不得呢。”
热情和大胆,原来是在为坏心眼儿铺垫。
毛非闭着眼连笑带撒娇地使劲儿同他蹭脸颊:“求你了,你当初就答应过我的,一直还没兑现呢。”
又贴心地换位思考,庄周这么大只,线条遒劲且漂亮,要是他,他也羞于把自己塞进一件吊带裙里。
于是颇为公平地再添砝码:“我不叫你一个人穿,我陪你穿,好不?”
说完又亲,主动将两瓣红润的唇送上,想吮想咬,全都由他。
庄周宠溺无边,笑叹道:“好。”
毛非乐颠地先跑走了,指挥庄周先在书房里等一等,等听到召唤再去卧室。
可惜衣柜翻遍都没找到那件红色的冰丝小裙子,毛非嘀咕“奇了怪”,又往衣帽间里跑,这回在一格抽屉里找到了。
除了吊带裙,他还翻出那件曾穿过一回的红肚兜儿,意外之喜是,配套裙子送的黑色长筒丝袜也叫他翻到了。
于是毛非换装上阵,扒在衣帽间的门框上喊:“老公,我好了!”
庄周从书房出来,一边走一边解衣扣,看到毛非时呼吸一顿,细细的黑色带子系在脖颈上,侧着抱在门框上的,看不见前面绣的喜鹊打架,只能看见一片薄薄的红色布料又引着两条黑色细绳圈在那段纤细的腰肢上,再往下,圆滚挺翘的白团子,以及被黑丝包裹的长腿正不安分地蜷着乱蹭。
又纯又浪。
毛非顶着要烧着的脸蛋害羞:“哥哥。”
庄周把上衣随手丢在了地上。
他走过来,毛非还以为会被抱起来,却没有,反而被握着肩膀往旁边挪了一步,紧紧地被压在了衣柜上。
后背贴在一片热烫的胸膛上,有一只手沿着肩头慢慢往下摩挲,到腰,有伤,只轻轻地揉了一把,就一下子握到了被挤压着的屁股肉上。
庄周叼住毛非晕红的耳朵尖,声都哑了:“色诱的本领真不小。”
说着手再一点点按着细腻的皮肤往下,指尖勾进了丝袜里,沿着边缘滑动,毛非又怕又期待,脸蛋偏着贴在衣柜上,红唇嘟起,发出诱人欺负的呻吟。
双腿之间被卡进了一条腿,毛非被迫敞开腿点起脚尖,那只勾着丝袜的手来到大腿内侧,拉一拉,再猛地一松手,弹出一声暧昧的轻响。
毛非感受着耳边灼热的低喘,喘得他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他反手去推庄周的胯,不像拒绝,像调情,他求道:“哥哥,该你穿了...唔!”
早就竖起来的性器被捉住了,湿润的顶端蹭在冰凉的木柜上又爽又刺激,毛非用屁股顶庄周,“别、别弄...嗯...”可惜被压得更紧,庄周低笑道,“穿得这么漂亮,先给你一次好不好?”
还不待他回答,庄周就把他打横抱起,抱到沙发里放下,沙发正对面,就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今晚的庄周被撩拨得有失轻重。
他捧着毛非的脸蛋肆意享用那张柔软的唇舌,吻得正陶醉,腰上传来一点痒痒,是毛非正仰靠在沙发里,一边奋力的仰起脸接吻,一边胡乱地去扒他的居家裤。
庄周由他扒,他的亲吻落到他下巴上,白皙的脖颈上,夏天了,不像冬天时可以随意留下草莓,于是庄周埋进毛非的肩窝里,在那片锁骨上留下红粉斑斑,他表扬道:“宝宝,你好香。”
毛非眼里全是依恋,裤子没扒掉,倒是忍不住自慰起来,他嘟囔:“一样的沐浴露,你也香。”
庄周跪到地毯上,又牵过他手心压在沙发上,不让他自己摸:“馋得你。”
“就馋,快给我,我想你。”毛非不满地扭着腰,“快把裙子穿上,我要大姐姐干我。”
庄周被逗笑,再
', ' ')('亲他一口,这才将他硬起来的乳尖含进嘴里吮吸,顿时就惹来连声的呻吟,“啊!轻点...别、别咬...唔!”越不叫咬越要咬,牙齿轻轻叼着乳头研磨,随便几下就能让这具敏感的身子颤抖起来,欲拒还迎一般挺着胸口求饶。
毛非大敞的双腿缠到庄周的身上去,脚后跟讨好地来回磨蹭着,另一边的乳尖也被宠幸了,被咬得痛爽交加,痛有十分,剩下九十分全部都是电流流窜一样的刺激感。
手被松开了,亲吻从肚脐延绵到小腹,还拐了个弯儿,在淤青的伤处绵密的落下好几枚,最后才来到那根竖得高高的性器前。
庄周先亲了红润的顶端一口,惹得毛非立马抓到庄周的头发上去,“我、我不用...唔!”可惜疼爱不容拒绝,紧接着房间里就响起带着颤音的大声呻吟,“啊!啊...啊嗯...慢点...唔啊!”
镜子里映出清晰的画面,毛非看见自己脸蛋通红,有一双手握住了他的大腿根迫使他不知羞耻地大大分开着双腿享受口侍,中间就是他的庄周,正在用一副讲过课吹过口琴的唇舌尽心吞吐他,含着他一股股冒出汁水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吮吸和舔弄。
“庄周...呜...啊啊!”毛非爽得不自觉地流出泪,口腔柔软又热烫,在一直以来的情事里,口交总是前戏部分,庄周喜欢用他浪出来的汁液做润滑,勾到手指上,再涂到后面去,一点不嫌麻烦地慢慢挑逗他,往往还没等真正的插入,毛非就会被手指淫弄地射出一回。
而这次,庄周卖力地服侍要毛非根本无从招架,镜子更是让淫乱程度提升了好几个档次,毛非的脚尖蜷紧,腰肢情不自禁地做出摆动的动作,他推搡庄周:“吐出来...唔!快...啊啊...快射了...呜!”
眼前朦胧,毛非歪着脑袋枕在沙发边,性器不仅没有被吐出,反而被吮吸得更加用力和快速,他受不了深喉,大腿不住地挣扎,氤氲的视线扫过衣柜,那一排排整齐吊挂的西装成为了莫名的催情剂,毛非哭喘一声,双腿微微颤抖,屁股也绷紧着向上挺起,在巨大的快感里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深深包裹着他的口腔中。
余韵浓郁,毛非含着轻喘的呻吟瘫在沙发里,双腿也软了,但是看见庄周一边抹嘴一边直起身时又毫不犹豫地奋力缠上去勾着,不让走,要黏人。
他凶他:“我也要吃你!”
庄周歪过头在他黑丝袜的腿弯上亲一口:“不给你吃。”
毛非就张开胳膊:“那你亲我。”
亲了一嘴腥齁齁的味道。
硬邦邦的性器就顶着屁股沟,顶得毛非又嘚瑟又期待,他嘟囔:“你快把裤子脱了,我...我屁股痒...”
庄周伸手下去摸,指尖在臀缝里挠一挠:“哪儿痒?”
毛非想骂他明知故问,偏偏浪都浪了,更想说点没羞没臊的情话,他在他怀抱下翻个身,再反手扒开自己的一边屁股肉,另一手牵着庄周就往穴口上摸。
还是害羞,整张脸都埋进了抱枕里,声音闷闷:“里、里面痒...”
真是桃花成精了,都会自己吐露花芯了。
庄周被诱惑得欲火焚身,沿着白生生的肩背一路往下亲到屁股蛋上去,他不解恨地咬上一口:“嗯?非非?”
毛非抱着抱枕,屁股乱拱,催他:“哥哥,快点...”
裙子就搭在扶手上,庄周笑着问他:“要大姐姐?”
毛非就改口:“大姐姐,快点...”
居家裤也随意地扔到地上去了,庄周拿起这件红色的裙子,真是...胸前居然还有海绵垫,他都怀疑是不是他的非非故意的。
码数倒是够,裙子兜头穿上了,侧边有拉链,能毫无阻碍的拉上,庄周站在落地镜前无语凝噎,这也...太违和了。
冰丝的布料垂坠到腿根,遮不住那个形容可怖的大家伙,胸围刚刚好,将那两片微微隆起的海绵垫撑平了,即便如此还是...太违和了。
再回头看看毛非,真不厚道,笑得也太不给面子。
庄周笑骂他:“还要大姐姐吗?”
毛非就翻下沙发,点着脚踩到庄周的脚背上同他接吻:“要。”
说“要”说得深情款款,就是那双手,摸啥呢?海绵垫好摸吗?好捏吗?好揉吗?
庄周毫不客气地就抽他屁股,不敢掐腰,捞着他腋下就把人面朝落地镜压实诚了。
哈气让镜面起雾,毛非的嘴里探进了两根手指,庄周说:“湿一点,用舌头多舔一舔。”
再转眼,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就探进了下面的一张小嘴里,咬得又紧又欢,里面果然馋了,没摸上几下就抽搐着泌出盈盈花汁。
哈气太多让镜面流下滑落的水痕。
湿润的成像里,毛非拧紧了眉头,似是痛苦似是欢愉,拥在他身后的人亲他耳朵,低语道:“乖宝,姐姐大不大?”
毛非颤着黑羽一般的浓睫毛呜咽道:“大...嗯啊...好大...要、要撑坏了...”
', ' ')('庄周奖励地亲他脸蛋,又凑得更近,同他贴一贴脸蛋,情话道:“坏了怎么办啊?还要吃吗?”
毛非用行动回答他,拿颤巍巍的屁股往后顶顶,往后扭扭,再嘟着唇讨亲道:“那也要吃。”
没全都进去,还剩一小截时庄周就捞起毛非一条大腿,同时又将自己全数抽出去,摩擦带来的快感比口交还要强烈,惹来毛非抑制不住的长声呻吟。
庄周也爽得舔唇,他很快就把自己再插回去,顶开一层层热烫紧致的软肉直取深处,将毛非撞得贴紧在镜子上,前面冰凉,身后火热,让毛非想起当初在伯温落地窗前的那一回,月亮欣赏他做爱的那一回。
那时还是在下雪的冬天,时间不快不慢,已经入夏了。
毛非情潮难耐,在越发顺畅和凶狠的索取中毫不吝啬呻吟,单腿站不太住,一半靠庄周压着,一半靠捅进来的性器顶着,他被操得硬起来,弄脏了一片镜面,他哭喘道:“庄周...唔啊!呜...庄周...啊啊!”
庄周被他动听的哭腔唤得热血沸腾,性器抽出来时水淋淋的,全是这腔贪吃的媚肉泌出来的潮液,他将那两团屁股肉撞出一颤颤的白滚滚的肉浪,尤其臀尖儿,绯红,于是他一口咬到同样红润的耳朵尖上,声线染足了情欲,性感得令人瘫软:“非非,我的乖宝宝,喜欢吗?”
“喜欢!呜呜...喜欢...”毛非的手抓在镜子上,什么都抓不住,只能看见自己一张春情浪荡的脸,是被庄周弄成这样的,是他的庄周把他弄成这样的,“庄周...我喜欢...我,呜呜...我好爱你...”
可惜下一秒,还不待庄周也深情告白,毛非就从镜子里泪眼汪汪地看见了穿着吊带裙的庄周,肩上的吊带还因为动作剧烈而掉下来了一根,毛非没忍住,挂着泪乐出声,笑得像个小二货。
庄周真是,不知道该爱他好了,还是该罚他好了。
那就一边爱一边罚好了。
庄周小心地放下毛非的腿,穿着黑丝袜更显修长,别提多好看了,他一把脱下吊带裙咬在嘴里叼住,随后就以深深相连的姿势将毛非门户大开地抱起来,姿势颇为不雅,毛非在小黄文里看到过,通常的描写是“给小孩儿把尿”。
毛非微弱地挣扎起来:“唔!我、我不要这样...啊!!啊---太深了...唔...”
挣扎不起分毫作用,抱操是他在亲热里最害怕的姿势排名第一,因为太深,因为他无法挣动,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何况前胸贴后背的抱操这是第一次。
只是转个身,走两步的、短短的距离,毛非就被操射了。
太过羞耻,也怪埋在软肉深处的性器实在不像话,那么粗那么烫,多捅了两下就让痉挛从甬道蔓延至全身,毛非哽咽着抽搐,柔软的小腹绷得紧紧,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性器把一缕缕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庄周坐进沙发里,拥抱住他一点不禁操的宝贝好声哄着情话,哄着哄着,那件冰丝裙子就绑到了毛非的手腕上,布料柔软又滑溜,不怕伤上加伤。
于是等毛非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时,听见用庄周一把低音炮说着“我也好爱你”时,未歇的情欲顿时再次高涨,他喃喃地急于表白:“呜...我爱你,我...嗯!!”
乳尖被捏住了,落在指间揉搓拉扯,毛非扭着腰肢想伸手去扒他,这才后知后觉双手被束缚在了背后。
强制的温柔,他怀疑庄周是不是发现了他这一个性癖,为何每次亲热都会多多少少有强制爱?
庄周啃着那截白嫩的后肩,性器还往深处奋力操干着,操得水声淫靡,操得身上的人东倒西歪,要不是有他搂着,早就软了腰肢歪到地上去。
毛非不敢看镜子,他垂着脑袋求道:“老公...唔!轻点...我想、想亲你...”
潜台词:让我转过去吧,我想和你面对面。
偏偏庄周装傻,下面操得卖力,销魂欲仙,嘴上却老实道:“宝儿,来亲。”
说罢就伸手过来捏起毛非的脸蛋,捏得他偏过头,费劲儿吧啦地接了个跌跌撞撞的吻。
庄周心情格外好,他没松开手,他强迫着毛非正对镜子:“非非好乖,看看前面。”
毛非微弱地摇头,却又被蛊惑一般直直地往镜子里望去,视线里充满水汽,全是爽的,席卷四肢百骸的快意无处发泄,只能变作呻吟和一汪汪儿的水,从眼里,从唇边,从性器的小口和早已熟悉快感的贪婪小嘴里流出来。
毛非看见他穿着黑丝袜的两条腿大敞着挂在庄周的膝盖上,肚兜儿遮不住他正在不应期里的性器,那根性器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汁水,正随着操弄胡乱甩来甩去,甩得淫水四溅,更淫乱的,是下面吞吃着狰狞肉棒的穴口,湿得简直不成样子。
毛非只看了一眼就被刺激得再度高潮,只靠着后面体会到今晚第一次极致的干高潮,那段腰肢绷成圆润的弧线一阵阵痉挛,被操到只会瑟缩的媚肉拧绞着那根凶器疯狂地抽搐,哪怕甬道里被堵得满胀,还是从边缘泌出了丰沛的汁液。
', ' ')('庄周埋在深处一动都不敢动,他知道他的非非敏感,却没想到连瞧一眼镜子的刺激都扛不住。
他怜惜地拥紧他,被含吮得有些疼,也忍不住漏出几声爽到腰眼发麻的低吟来。
花旦和小生又来观战。
毛非从九霄找回飘飞的魂儿时,一开口就是委屈挣扎:“你、你混蛋...我不要这样...呜呜...”
庄周摸到他的小腹上,揉一揉却又使坏地按一按,性器还使劲儿往里面顶,像要操穿他的宝贝儿一样:“想要哪样?嗯?”
毛非仰起头枕在庄周的肩窝里,一抽一抽地可怜道:“要你疼我...你、你不爱我了吗?”
就会撒娇。
庄周亲他脸蛋,腿动一动,并拢,怕总是大张着累到他的非非,毕竟接下来还要张开好一会儿。
他亲昵道:“爱,爱你也疼你,更想欺负你。”
毛非眨着沾满水珠的漂亮眼睫,哼唧道:“我明天...还要...嗯...还要上课呢...”
庄周啄他一口,慢慢抽出自己,带出一片淋漓的潮湿,他把毛非抱到沙发里,跪趴着,腰肢下面垫了个抱枕,一副撅着屁股等疼爱的模样。
看来不用再张开好一会儿了,得速战速决。
庄周覆到他的背上去,贴着脸蛋问到:“那...周末不上课,周末可以欺负你吗?”
知道是逗弄他,可毛非还是忍不住满腔被宠爱的欢喜,他呜呜地又嘟唇讨亲,亲乖了,这才什么都答应他。
后入也是一个格外刺激的姿势,刚被操进深处毛非就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跑,可惜手被囚禁在背后,屁股也被大力的揉捏着,刚膝行一寸就被捞着按回到性器上,操得小腹都要鼓出来。
一根挂在腰上摇摇欲坠的黑色细绳都显得色情无比,庄周舒爽地叹慰出声,在一次次律动中伸手去摸那截颤抖的大腿,那截勾起的小腿,手感与以往不同,是细腻黑丝的触感。
比不过直接摸在皮肤上,庄周勾住黑丝的边缘,往下脱,却也没有全都脱掉,到膝弯儿,好像有一种剥开水蜜桃的奇妙感觉,鲜嫩多汁的果肉令人大快朵颐。
庄周扭过头往镜子里看去,他的非非已经被干到失神了,脸蛋贴在沙发上,口水晕湿了一小片,把脸颊都蹭脏了,可那张小嘴还是不闲,吐出一声声催人欲望的呻吟和哭喘,怎么会这么好听?
贯穿身体的肉棒又胀大一圈,撑得毛非受不住地哀叫,垂在双腿之间的性器再次爽到硬起来,失禁了一般,水儿连着丝儿往下黏黏腻腻地滴,倏然嘴唇被吻住,有一副同样火热的唇舌入侵进来,吮得他几乎要窒息。
花旦和小生爱凑热闹,门口端坐坐不住,跑进来近距离观战,还去落地镜上嗅那斑斑点点的水痕。
毛非被操趴了,跪不住,彻底趴在了沙发上,庄周把冰丝裙子解开,握着他的手压到头上去,整个人都覆在了他的身上,唯有腰臀在愈发快速而蛮力地干着那一腔不住痉挛的软肉。
毛非的性器压在沙发和肚皮之间,随着凶狠的被操干而一下下磨蹭着,前后都实在太爽了,他眼神早已经失神着迷茫,只会崩溃地呻吟,庄周被他夹的濒临待发,他粗喘着唤到:“非非...”
这一场情事接近尾声,庄周差些就把他的非非顶弄到沙发下面去,他用尽全力地抵在最深处迸射,浇透这腔甬道里的每一处软肉,毛非被内射得几乎又去了一次小高潮,唔唔啊啊地缩在庄周的怀抱里半晌回不了神。
花旦和小生好奇够了落地镜,一前一后跳到沙发上来,对着两个一动不动抱在一起的铲屎官闻来闻去。
花旦:“喵---”
小生:“喵呜---”
应是味道不好闻,花旦小生嫌弃两句后又化身奔腾的小马,打打闹闹地跑出了衣帽间。
庄周怕压着他的宝贝疙瘩,遂抱着他转个身,侧身躺在了沙发里,他亲着他湿乎乎的鼻尖:“宝?”
毛非“唔”一声,闭着眼睛说胡话:“手腕疼...”
庄周忙牵起来仔细看看,连红痕都没有,啥事都没有,他不放心地追问:“被绑疼了?”
毛非“嗯”一声,唇边弯起一点点得逞的坏笑:“快亲一下...”
只听庄周低笑道,一边揉他手腕一边问:“亲一下就不疼了?”
“还要...要说爱我...就不疼了...”
庄周看他眼睫颤颤,真的喜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亲一口他的手腕,又抚住他的脸蛋摸一摸。
他说:“傻宝宝。”
明明还没听见“我爱你”,毛非却像听见了一般,他心满意足地朝他怀里拱拱,温存让他贪恋无比。
他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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