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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家里胡闹到周一,去上课的时候,赵嘉平脖子上贴着创可贴。
要不是因为这节是专业里很有威望的老教授的课,赵嘉平压根不想给他和何幸身上的痕迹遮住,只能泄愤一样在何幸的唇上咬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何幸的嘴唇肿着,水嘟嘟的,赵嘉平看着很满意。
何幸也给赵嘉平咬了一个。
何幸穿了件高领的衣服,青紫的淤痕全部掩盖在布料下面,赵嘉平没找到能遮住何幸又抓又啃留下的痕迹的衣服,只能用创可贴。
可是这种欲盖弥彰的遮掩无疑让真相更明显了。
冯瑞和赵嘉平坐在一起,课间偷偷问他:“你这脖子怎么回事啊,别骗我,你这一看就是让人咬了,挺激烈啊。”
赵嘉平笑了笑,对着冯瑞点头:“确实,挺激烈的。”
冯瑞正喝水呢,一口没咽下去全喷了:“不是,不是,等一下,我错过了什么?你怎么突然恋爱了啊?”
他又凑近了小声问:“需不需要保密,哥们儿的嘴你放心,你一声令下,肯定半个字都传不出去。”
赵嘉平摇头:“不用保密,我估计班里一多半的人都看的出来这是什么,大家又不是傻子。”
于是今天校园墙上最热门的一条投稿是这样的:【墙墙,好奇问一下,xx学院的赵嘉平脱单了吗?对象是本校的吗?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啊啊啊!!!】
底下点赞最高的一条回复是:【肯定有了,今天和他一起上课,那脖子贴了创可贴都盖不住。赵嘉平哥们认证了,他说“确实”,至于确实什么,嘿嘿】
一众看热闹的人士心碎加震惊,但还是没人扒出来赵嘉平那个“战况激烈”的对象到底是谁。
这条投稿很快就被人转到了赵嘉平手机上。何幸今天没跟他回公寓,赵嘉平独守空房,吃瓜打发时间。
来问的是感觉自己被戏弄了的金哲。
金哲用连着五条的六十秒语音方阵表达了自己的愤怒:“赵嘉平!!你周五还一副马上要死的鬼样子,你演我呢?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有对象啊啊啊还是别人告诉我的,你究竟把不把我当朋友$$%︿%︿”
赵嘉平机智地选择了转文字,避开了金哲响的直冲天灵盖的痛骂。他勾唇在屏幕上打字:“周五确实没有,现在也确实是有了,没骗你。”
金哲和围观群众一样好奇那个人的身份,一直在嚷着要见他。赵嘉平本来就有带何幸见金哲的打算,金哲算是半个媒人,当然要做用户反馈。
见金哲的时间定在了周六,何幸难得对这件事表现出紧张。周五晚上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何幸半躺在赵嘉平怀里:“赵嘉平明天见了金哲,怎么说啊”
赵嘉平用手拨弄着何幸的碎发:“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老公在你前面挡着,你不想回答就给我使眼色,我答。”
何幸噘着嘴,把脸又往赵嘉平怀里躲了躲:“我就是害怕”
赵嘉平对何幸这种毫无理由的焦虑表示不理解,他觉得何幸又聪明又漂亮,性格还好,除非对方精神有问题,不然谁会讨厌何幸呢?讨厌赵嘉平都比讨厌何幸容易,赵嘉平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准确的,毕竟自己性格差,话也少。
听赵嘉平说完,何幸仰起头亲了亲赵嘉平的唇角:“不会的,赵嘉平也很好。”
这电影没法看了。
两个人在学校没见几次面,快考试了,下课后的时间都留给了图书馆和自习室。上课时两个人不坐在一起,刚在一起,公开了马上就是一堆轰炸一般的问候,不论是善意还是恶意的目光,都会让这段感情背负压力。赵嘉平和何幸商量之后决定,先准备考试,考完了找合适的机会再公开。
晚上何幸自习结束,赵嘉平会去接他,给他送回宿舍。两个人在宿舍楼下没什么人能看到的地方偷偷接吻,亲着亲着就要擦枪走火,每次都像是意志力测试。
明天见金哲是最不重要的事,赵嘉平下半身都要着火了,还是先灭火比较好。
何幸被他抱起来,腿挂在赵嘉平的臂弯里。进了卧室给何幸放在床上,赵嘉平转身去拿了一个白色包装的盒子过来。
看见赵嘉平脸上那种兴奋又不怀好意的神色时,何幸就知道那里面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这个盒子包的很好看,外面围着一圈蕾丝花边,不知道会掏出来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何幸支起一只胳膊,把头倚在上面看他:“说吧,想玩什么?”
赵嘉平在性上总是坦诚的,因为知道何幸会配合他。何幸的服从度很高,每当想到这一点,赵嘉平都觉得又幸福又得意。
爱是最好的催情剂。
赵嘉平珍而重之地把盒子放到何幸面前:“自己拆。”
何幸拎出来一件简直算不上是衣服的东西,不对,哪有布啊?明明就是几根绳子和链子。
他盯着这东西,手上摆弄了一阵,抬头求助地看赵嘉平:“这个、这个怎么穿?”
赵嘉平本来想看何幸自己穿的,但看
', ' ')('他确实被难住了就接过来帮他,这样也挺有意思,像是装扮他最心爱的模特。
穿完之后,何幸都不敢低头看,脸红的像要滴血。赵嘉平退后两步,满意地看着重点部位全部裸露的何幸:“我就觉得你穿了肯定好看,走,照镜子去。”
不等何幸挣扎,赵嘉平就给他抱到了穿衣镜前面。何幸愣了一下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呀,上周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镜子呢。”
赵嘉平家之前只在客厅的玄关处有一面固定在墙上的全身镜,而现在,在赵嘉平的卧室里多了一面立式的落地镜。
赵嘉平的手摸着镜子里映出的何幸的脸,顺着脸颊的线条细细描绘着:“早就买了,前两天刚到。”
何幸被赵嘉平掐着下巴扭过来看镜子里面的自己,也终于看明白了这件简单但复杂的衣服究竟是怎么用的。
金色的胸链,中间镂空的部位恰好围住了何幸微微凸起的一对乳,向下是一条闪光的嵌着钻石的金链,围住了何幸细窄的腰。
何幸的下身穿的是一条内裤——薄薄的黑色纱料盖着何幸半硬起来的性器,两瓣白软的臀肉也被黑色的网纱遮住,连接两处之间的是一条黑色的细绳,细绳中间是几颗圆润的珍珠,正好卡在何幸的阴唇之间。
何幸看的脸热腾腾的,这还不如不穿呢。
赵嘉平勾着那条勒在何幸裆间的绳,往上一提,那几颗珠子马上就陷进何幸的阴唇之间,正好卡在穴口处。绳子也磨着柔嫩的阴蒂,赵嘉平前后拽了两下,粗糙的绳给那肉蒂从小阴唇之间逼了出来,又被赵嘉平蹂躏得逐渐发肿。
何幸一只手撑在镜子上,一只手把住赵嘉平的胳膊,赵嘉平的手看起来正常无比,只是在他性器前面微微动着,他却被赵嘉平折磨得根本站不稳,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赵嘉平不要、不要磨了”
赵嘉平在镜子里与他对视:“说清楚,是不要磨了,还是什么都不要了?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不然我怎么知道呢?”
卡在穴口的珠子被淫媚的穴肉贪婪的吸吮着,可是却只是隔靴搔痒一般,圆润的珠子进不到更深的地方,反而因为在浅处的摩擦让穴里的痒意更甚。
何幸转过头讨好地吻着赵嘉平:“老公”
赵嘉平回应了他的亲吻,但手上的动作没变,更用力地狠狠向上一勒一磨,那根细绳卡的何幸整个逼都发麻,细密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感不断攀升:“啊!!赵、赵嘉平我真的受不了了,老公”
赵嘉平开始用手指抠何幸的阴蒂,挑开细绳压着那块软肉,刚摁了几下,何幸就在他怀里抖着喷起了水。淫液染得那点布料湿透了,水流顺着腿往下滑。
何幸没看清自己高潮时是什么表情,赵嘉平却看得一清二楚。他有点可惜,刚刚让何幸躲开了,他又把何幸的脸掰过来,俯身在他耳边说:“宝宝,真漂亮。”
他的手又慢慢摸到何幸腿间,勾起一点淫靡的黏液:“水真多。”
何幸还在喘,神色也不甚清明,看着镜子里自己泫然欲泣又两颊绯红的模样,也看到了赵嘉平伸到前面握住他性器、摸到他腿缝之间碰他阴唇的手。
赵嘉平把裤子往下拽了拽,没脱,何幸隐约看见赵嘉平粗壮丑陋的阴茎露出来,他推赵嘉平:“不要在这儿做,回床上好不好”
赵嘉平分开何幸的两条腿,阴茎卡了进去,戳在女穴穴口处。
他回答:“不好,不然我为什么要买这个镜子?又不是为了照我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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