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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按照他的吩咐,没有穿安全裤,只是这泛滥的淫水,已经透过了内裤,都快要流到腿上,被外面那些人给看了去了。
真是个骚货!
穿过了她的内裤,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小小肉洞面前,食指一杆进洞。
呜!
她紧张地差点一声尖叫出声,但是理智克制住了她,肉洞被插过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在几个小时以后都会恢复原状。
所以,一根细长的手指,足以让她被胀满。
他的手指进入以后突然的尿意,让她浑身紧缩,千层万叠的珍珠软肉有了生命一般,争前恐后地吸附到了他的手指上,不断地淌着淫水。
林怡并没有觉得自己在这里有多尴尬,还对他的桌子进行着猥亵。
时越似乎有些不耐烦,吼道,“还不出去?”
林怡脸色骤变,自然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从桌子上下来,“是,时总。”
听到关门声,李青烟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刚才那手指一插,差点让她尿失禁。
“骚货,流了这么多骚水,是不是没有我的肉棒堵住,就流个没完了?嗯?”
“没,没有,不是的。”
带着哼唧唧的哭腔,她满脸委屈,还不是他给她塞进了跳蛋,把档位调的这么高,她怎么能不泄身?
时越抱她在身,捏了一把她的奶子,凶横地斥责她,“你就是个骚货,是我的骚货,让你勾引人!看我不打死你!”
她被放在了桌上,那双手游走在她的身体上,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外衣褪了一个干净,但是当她看到那桌子边缘上,湿润的痕迹,点点霏靡的气味,她顿时就不乐意了。
他明明有女人,却不放过她,还这样玩弄她。
耷拉下了脸色,带着丝丝的抗拒。
“怎么了?你还敢不乐意?不想给我肏?是吗?”
时越一把扯过她额顶的乌发,扇了一把她的大奶子,蹦地弹跳了一下,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不,不是的,给你,给你肏。”
她连连摆头,这几天的“温柔”,只有在肏弄时的粗鲁,让她忘记了初次的暴戾无常,顿时警惕了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那个女人,她的东西流到了桌子上。”
时越的脸色骤变,心情大好,之前还是乌云密布,但是一听到她这般为他吃醋,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乖,我们去那边。”
松开了扯着她青丝的手,掐起了她的腰抱起来,像是抱婴儿一般的姿势,让她的大奶子紧贴在他的胸膛前。
“乖,别气了,我等一下就把那个桌子换了,好不好?”
他将唇凑到了她的耳畔,轻声安抚着她。
这是他难得的一次,这样低三下四,温柔缱绻地安慰调情。
可李青烟不买账,那个女人一定在那里弄过很多次了,他们做过吗?那个秘书身材又好,胸又大,长得妖媚,他的性欲这么强,怎么会就这样忍着。
说不定,他在白天就在办公室里把肉棒插进她的骚穴里,然后晚上又回去弄她。
说什么不让她走,要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原来都是双标,他能左拥右抱,她却只能被他困着。
李青烟被放在了暗色的沙发上,浑身衣衫褪去,两只美腿交叠着,挡住了迷人的蜜洞,
她虽然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好,一双笔直白皙的美腿,胖瘦均匀,体态匀称,她趴在沙发上,两只大奶子挤在了沙发上,都快被挤瘪了。
她将头埋在下面,不去看他,低低地抽噎着,鼻涕眼泪沾湿在沙发上。
“宝宝,怎么了?”
遇弱则弱,遇强则强,他们之间就是如此。
时越轻声安慰,大手摸在她的背上。
“乖,怎么又哭了?嗯?”他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两腿大张开,放在他的两腿外侧,这姿势,极为亲密。
他不耐烦地安慰着她,直到她的哭声停了,胸前还起伏着,哭嗝一个接着一个。
“哭完了,那就开肏吧!”
时越双手刚好能将她的纤腰回握住,两只手支撑着她的腰,枪口一个对准了她的蜜洞,就顺顺滑滑地进去了。
“啊!啊!嗯啊!”她被塞满了,好胀!
她的跳蛋都还没有取出来,他就这样进去,抵得那跳蛋又往里面进了一些,直直地抵到了子宫颈口处。
“啊......嗯啊!...好快....别!....啊......”
“别撞...别撞了....好快啊....啊....要去了....啊....嗯啊....嗯啊....嗯啊......”
粗大的性器的尖端往上翘起,耷拉着几根零落的屌毛,丑陋得紧,他捏着她的娇躯的洞顺着他的肉棒顶端进去,发出了一声喟叹,像是在为接下来的动作而蓄势,一个大喇喇的挺进,千虫万蚁的啃噬和吸附,争前恐后地包裹住了他的棒身,那拥有
', ' ')('着无限的致命吸引力的小嫩穴,像是嘴巴一样,吸取着他肉棒里的阳精,嗦咯起来,泄出了淋漓的水液。
他一手抚着纤腰,一边用大腿抵在她的臀上,一起一伏地让她的身躯上下震动着,不用抽动他的肉棒,只是控制着她的身体,让她悬空褪到龟头处,随之又重重地落下,巨大的重力落差爽的他差点泄身。
她一边哭的梨花带雨,一边起起伏伏地被迫上下用骚洞套弄着他的大肉棒,完全由不得她。
这副让人欺负得落泪美人的模样,好不可怜。
她被人扼制住了身躯,被动地吃着他的肉棒,疯狂快速的摩擦,纹理有致的肉棒,穿透她的软穴,滚烫炽热的温度,灼烧得她泄泻不断。
“唔....唔...嗯啊.....嗯啊......”
一只小小的帆船,在惊涛骇浪之间剧烈摇摆不定,生怕下一秒就会因此侧翻在汹涌澎湃的水中。
她双手摁在他的肩上,为了支撑自己的身躯而拼命地哭喊着,被弄得两只腿毫无安放的地方,颤抖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他的战斗力太过于惊人,以至于她都恨不得将软软的身子伏在他的胸前,死在他的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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