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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纵欲过度的父女俩几乎睡了一整天。
看着怀里的宝贝,凌朗先是眼里漾笑,很快笑意沉了下去,眉间蹙成了个川字。
不能这样下去,宝贝女儿真会被他操坏,他也恐慌于这个年龄居然会失控、迷失到这种地步,一天没和宝宝亲昵腻歪他就猴急和贪欲成那样,太、不像话,这样下去真得把人揣身边随时解渴了。
成熟男人深呼吸,自主调整、控制节奏和状态。
傍晚带她爬后山、吃肥美的当地美食土窑鸡,晚上留她在房间收收心,自己去跟温泉会所老板结帐吹水聊天。
回来时小宝贝气嘟嘟不理他,他把人挖进怀里,大手按抚着酥乳,用磁性好听的声音读睡前故事给她听,父女俩沉沉相拥入睡,早起收拾回家。
凌云准备上学、接受魔鬼军训,为了不影响她军训,凌朗这天晚上也没敢做她,两人只是腻歪的接了会吻。
果然,军训第一天结束,文弱的凌云全身像灌了铅,回家躺床上哀嚎。
凌朗忍着笑,装同情愁苦脸帮她按摩、拉伸,说实话,他有想过帮她开假病条,做个军训逃兵,顺便在家里挨操,但严父的那一面还是让他做了个人。
“爸爸,宝宝太惨了,宝宝同手同脚,被拎出来示众。”
“卟。”凌朗终于没忍住,彻底笑破了功。
“你还笑宝宝。你是大坏蛋。”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实在太气了,被同学和教官笑了一整天了,回家还要挨他嘲笑,她宁愿挨他操,哼,至少还有高潮。
“爸爸也很惨,给宝宝这细皮嫩肉的大腿根、小腿肚、性感的细腰按摩,看得到没敢吃,宝宝看看爸爸这帐篷搭得多高?大鸡吧憋得快胀爆了。”
也是,但她腰酸腿疼,明早还得六点起床,实在也没有做的体力和心情,她爸也不忍她这可怜样还要把腿大张成一字挨他近一两个小时操。
没想第二天,新生军训升级为全封闭式,正处于热乎阶段的父女俩近十天没得见。
是夜,凌朗勉强眯了会,还梦见小宝贝回来了,弱娇娇的喊爸爸,钻进他怀里蹭着他作乱,居然还主动亲他的大龟头。醒来想,下回得让她真的亲,含进嘴里给他口。
这个年纪,第一回知道什么叫入骨相思苦,越迟来的感情越澎湃,怀里空得发痒;大鸡吧硬得发疼,似乎在问他,那个好肏的香软宝贝呢?嗷呜呜的跟他抗议没有宝宝操肏难受,前天撸了许久就是射不出来,它钻过蜜穴,不再肯屈就于五指。
这回小分离,他似乎感受到作为男人那一面的思念更澎湃汹涌,真泛起了把她拆骨入腹的执妄念。
他这样,那个她,应该也是的,娇弱如水的宝宝,爱却浓烈似火。
他眉眼更深邃了。心病、心魔缠绕。
多年老友、公司的小股东赵龙笑问他,这段时间你似乎不太对劲?和烟有仇?
——灼心的焦虑、入骨的疼痛能被烟圈带走些?当然不能。有些东西是会一直带到地狱的吧?他临窗而立,又点了根烟。
“你家千金宝贝也上大学了,那些推了的约见都安排一下?话说王佳对你是真上了心,论家境条件和你可以强强联合,论个人条件更不用说,年轻、漂亮又干练。”赵龙一片好意。
“这些事别再提”。
赵龙一头懵,见他不似说笑,摆起好友脸正色劝他,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赵二宝有多可爱。
“晚上的酒局,你去,我得去接我家云宝,他妈的封闭军训终于结束了。”凌朗边说边转身走进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漱口、洗手。
“林行可不易约出来,这局没你不成局。”赵龙心想让司机接不成么?大学城也就在郊区而已。
“明天我约他打牌输几盘。”凌朗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输几盘?赵龙无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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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门口已站了好一会儿的高大俊帅的男人,上头上脸的焦急终于被唇角止不住的笑意赶跑了,一个瘦削的少女背着个大大的背包缓缓向他走来。
他大步过去,把少女肩上的大背包急急接过来。
“林婉说蹭我们的车回。”少女说。
他低头跟她悄悄耳语:“跟她说下次,爸爸想亲宝宝。”
黑色路虎并没有循着回家的路线走,绕过大学城后,停在一片烂尾别墅群前,车头紧贴着一堵废墙停下,他随手关了车内行车记录仪。
转头认真的打量宝贝女儿,黑了点,但健朗了些,大眼睛显得更大,她小时候,他总奇怪这双眼像谁呢?她妈是艳目,他是大小适中睫毛绵密的深邃,她的特别亮特别大,不是大鼓泡眼,而是乌溜溜的特有灵气,后来,这双眼睛没少让他心悸,在她和他冷战前。
真想她啊,这张小脸,这双大眼睛,这个人。
捧起眼前这张小脸,闭上眼,噙住那颗小唇珠,含在嘴里温柔之极的舔吮,她乖乖的微微仰头,交换熟悉、久旷又渴念的气息,这个吻不断被加深、再加深,口
', ' ')('液互度、唇舌交缠难分难解。
停下时,连凌朗也有些微喘,可见吻得有多深沉,少女更是软瘫在椅座上。
“有没有想它?”凌朗解开皮带,直接把已在嗷天嗷地昂扬的大鸡吧解放出来。
少女蹙眉佯恼瞪他,却还是瞥了眼爸爸那根超大鸡吧,独眼上已含了颗大大的清液,看来已起意了。
他低头把那颗清液抹下来,涂在她的唇珠上。
熟悉的雄性气味扑进鼻息,她神差鬼使伸出小舌尖舔了舔。
他眼暴精光,直接把人紧搂进怀里,大贼手伸进她的依摆,准确而快速的把酥乳从胸衣里挖出来,大脑袋急不可待探进她的衣摆,噙住小乳头吮吸,猴急的他一时失了力道,直接把被吻得窒息瘫软的她吮吸得仰起了胸背。
“呃、呃、疼。”钻心刺激的酥疼,却似有电流冲向小腹和逼穴。
“忍忍,让爸爸吃会宝宝的奶。”他的嘴放开左边的酥乳,换上大贼手,揉抓乳房,捏捻乳头,嘴转向了右边的乳头,啧啧的吸吮。
胸衣被他推上去,堆在她脖子下,别扭又狼狈。
她被他挤到椅座和车门的角角,胸前钻着个大脑袋,把她吮吸、揉抓得咬着唇暗喘。
“爸爸!”她不满的想推开他,他缠着她吮得越起劲,“爸爸,宝宝生气了!”
大脑袋终于钻了出来,嘴角挂着口水渍,像只大狗讪讪看她。
她嘟起嘴瞪他,以为回来,他会抱着她诉说想念。
他环视了下外面,暮色渐深,除了远处的门卫外,四周没有摄像头没有亮光,确实挺好的车震宝地,“宝宝,车上做一回?车震,你值得偿试。”
“哼,那天晚上你就不做。”她娇嗔。
那天晚上?他有点懵的回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这宝贝说的是他们纵欲过度的第二天晚上,一个晚上没要她,她居然耿耿于怀到现在。也不知该笑还是该笑,他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真该死的帅,她的娇嗔又化成迷妹眼。
这种陈年往事,明天再细议吧,他低头调整椅座靠背,弓起身子,翻过副驾,把她的裤子全扯了下来,两条小细腿掰开推了上去,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扶着大鸡吧蹭着逼缝。
她多日疏冷的情欲瞬时也被点燃了,在他身下悸颤,等待被进入、被撑满、被肏插和顶撞。
她全然没想过素来沉稳的爸爸会急成这样子,连回家都等不及。
看向她深爱的男人,扑进眼里是一张被情欲萦绕的蹙着眉眼的帅脸,他正把两根手指有点费劲的挺插进小逼穴,几天没操,小逼穴又紧回去了,给他急着出口的情欲制造起了麻烦。
男人蹙眉说:“宝宝下面紧得不行。可能会撑疼,宝宝忍忍,一会就爽了,爸爸肏到你爽爽的。”手指章乱无章的抽插、拓扩,边寻着她的嘴接吻边咕囔:“急死了,爸爸好急着想肏宝宝。宝宝给爸爸肏好不好?”
他急得腰跨竟跟着手指的抽插挺动。
她喜欢这样完全被情欲支配的他!虽有失他平时沉稳的风度,可真实得让她心怡、欣喜,她的男人就该这样,对她着迷,久别重逢当然要急轰轰要她啊!
“进来吧。”感受到一缕缕湿液顺着穴壁流下,她亲了他一下说。
“可以?”他既焦急却还是忐忑的询问她,此时,她是他的女人。——何况她已经情事,已会判断,他们已能、也应该就这种事作商量,而不是他强势决定。他再急,也不会压上她提枪就插!
“嗯。”她红着脸点头。
“乖。”手指还是再拓扩抽插了几下,才换成大龟头抵上去,看了她一眼,一挺到底,紧致得他冒汗,撑得她差点直接飙泪,狭窄的空间响起重重的哼喘,接着,夜色中,黑色路虎肉眼可见的摇晃。
在车上办事,因空间条件所限,有一个很特别的情趣,女方被堵压在椅座上动弹不了,以同一个姿势从头被欺负到尾,实在是惨,凌云现在就这样,简直就像在一个封闭的八爪椅上,大敞着腿,给她爸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的肏打。
她脸泛靡潮,眼角湿潮,小嘴里已喘不出声,只能时不时的挤出一两声喵叫一样的哼唧,逼穴里很诚实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淫液,昭示着小女人现在被肏得很爽。
他双手撑在她脸侧,启动了他极擅长又喜欢的打桩模式,又狠又深的侵入、再侵入宝贝女儿淫滑骚靡的媚穴,腰胯耸动中身心到了极乐的畅快,“宝宝、舒服不?”
之前,过程中他很少问她爽不舒服不?但小别重逢后,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即刻被他肏得舒爽、欣喜、身心绽放。
她被肏得浑浑懵懵,哪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蹙了蹙眉,不服气的狠狠顶撞她几下后打桩机再次提速,沉闷的“嘣嗤嘣嗤”仿佛还真像是远处工地施工嘈杂声,应和的他是渐次明显的阴道绞缩。
虽然周遭夜色沉沉,车窗也贴了深色玻璃膜,但于任何在外打炮的人来说,都会提着颗心、时刻担心突发情况,何况更见不得光的他们这对!
但正
', ' ')('是这份提心吊胆、近乎刀口舔血的刺激感,给情事增加了爆炸级的情趣,凌朗不时看几眼车窗外,再低头更疯狂的肏打,眼里精光灼灼,脑中快感似的电流四窜。
凌云逼穴里的快感也渐次尖锐、凌厉,她多想能换个姿势,停顿一下,但前后左右都被堵卡着,小细腿想伸展一下都没能够,只能始终以同一个姿势被钉着肏撞,而她爸居然有能耐也这么以同一个姿势蛮肏,功夫也实在是好!
“不、要了、呜。”快感霸道、强悍得她吟哭着求饶。
“舒服不?宝宝?”他执拗的想知道,但他肏打的速度和力度,让宝贝除了吟哭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穴壁、G点、花心被微勾的大龟头挠刮、肏撞得酸麻,阴道极致痉挛、淫流汩汩、悬空的小腿紧绷,颈脖朝天仰起。
夜色中的路虎越晃越厉害,车里的淫骚味越来越重。
他爽的头皮发麻,在她阴道痉挛到极致时猛的把大鸡吧抽了出来,调皮的“啵”的一声让他都有点耳热。
疾速撸了两把射在了她的小脸上,脑里一热两手呼撸着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她脸上,她靠着椅座歪拉着小脑袋,高潮余韵中也不知他搞些什么,只是真的信了初夜她爸说的那句:你爸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又干了件神他妈的蠢事,怎么总喜欢在她身上搞这些小恶作剧?不是想尿她就是想颜射她,颜射了还要把精液像精华那样涂抹她,他也是搞不懂自己了。
“腿。”她小声提醒他,她的腿敞张得僵麻了。
他弓起身来,她的腿僵得合不上,他笑了,坏坏的看着她淫湿的腿间,“真好看,想再肏一次。”
她娇瞪他。
他还是帮她按摸了大腿根,她摸了摸脸上,又闻了闻手指。
他讪讪,“据说美白,宝宝晒黑了。”
“你还能更混蛋吗?”
“能!”他梗起脖子,“请听下回分解。”下回射宝宝嘴里,让宝宝吞下,想着他的大鸡吧又硬了,又把她的腿推了起来,挺插进去,这回从容得多,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他和他的大鸡吧对她的思念,大鸡吧想她想得太厉害了,问她有没有想他?有多想?逼穴有想吗?花蒂有想吗?酥乳和乳头有想吗?极尽缠绵能事。
这只大狗还真是武能打桩文能诉情,凌云心里偷笑暗乐。她当然想他,超想。以后再也不让宝宝出远门了,真是的。大狗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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