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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凌朗还是压着凌云又要了一次,把她操得几乎神识全无的吟哭,逼穴像漏了般的泄着淫水,他实在太贪她了,娇柔文弱秀气撩得他欲火直冒,违常的口子开了便再也关不上。
欢好后特别累,她又是一觉睡到近中午,连爸爸何时起身出门也不知。
有他经意或不经意的各种表态,有他对她一肏再肏的迷恋垫底,今天起床后没见着他、她不慌了。
天知道她昨天起床时见他没在有多慌,她甚至脑补他隔夜醒来后如何的懊悔不已,比如会给她发长长的忏悔信息,比如会送她去国外她妈那里……
今天她老神在在洗漱、吃早餐,还想化个小淡妆,可惜带的装备不够。
站在窗前边等她爸边听她姑发微信来催汇款,却说漏了嘴原来要钱并不是为了翻新老宅,而是急着去还赌债,还跟她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她才知道她爸一直顶着什么糟心压力,甩不掉又糟心的一帮人。
听得正烦便见熟悉的黑色路虎开进院子,爸爸少有的一身牛仔裤、白色带帽卫衣下车,神彩奕奕的站在车门边朝她招手,摆脱一惯稳重刻板的商务打扮,他至少年轻了五六岁,看起也就三十出头一点点。
“帅!”她大喊着跑出去,“这直筒牛仔裤显得你脖子下都是腿。”
他竟略有羞涩了,“宝宝,咱们约会去。”
他带她去逛新开的网红金街,耐心排长队给她买海盐芝士奶茶、网红芝心老婆饼,看她小口小口的吃着刚出炉脆得掉碴的老婆饼,着急的哄着宝宝慢点吃,别烫着,烫着今晚就接不了吻了。
她瞪他,能不能浪漫就浪漫?
他摇头,不能。心痒,必须胡说八道止痒。
陪她走走逛逛,没有牵手或揽腰的亲昵动作,但神态、气氛间都是甜腻。
看他身处年轻人中间,倒也不违和,反而挺招人,频频有小美女请他帮忙照相,她既骄傲又不满的咕嘟嘴,然后又脸红的想起这个英俊得可耻的男人昨晚疯狂的样子、只有她知、只为她疯狂。
他看着她笑,又指了间网红打卡店,“牛排杯,爸爸去给你买,”临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宝宝得吃胖点,才有气力挨肏。脸红想什么呢?想昨晚爸爸怎么肏的?”
她脸色更红脸瞪他,他赶紧溜去排队。
她边走边吃牛排杯边问他怎么知道这些网红打卡点,他笑着说约会总要先做好功课,又说他是那种什么都会安排好的男友,不喜欢出门讨论半天“随便”到底是啥。
她说她就喜欢约会有人都安排好。
他便说噢,那咱们正合适,凌小云。
两人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小声的说些只有彼此听见的小情话。
她走累了,他拉她上影城看电影。见他高高大大捧着个超大爆米花纸杯有点略傻挤出人群向她走来,她笑脸如花,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父女俩倒是真的全程认真的看电影,时不时相互询问剧情,一大一小两只手偷摸摸在扶手下十指交叉握着。
散场出来时遇到凌云的同学林婉和一小群高中同学,凌朗远远的在一边等着。
望向这群少年少女中的凌云时他脑里第一念头是:这是我的女儿,倏的她长这么大了,虽然略显瘦削,气质可比别人好多,她是我的千金宝贝。当然也掠过一丝情欲暴涌的妄念:昨晚是如何疯狂的把她压在身下、进入她……
他突然明白,不管他如何刻意的想弥补她的人生缺憾,想把她当成他的“什么”或让自己扮演另一个角色都绕不过“她是他的女儿”。实在无需刻意,他还是他,她还是她。宿命的关系无法更改。
她跟同学挥手告别,朝他走来,“想什么?”
“你猜?接下来我们去哪?”他答非所问。
嗯,她真猜不出,她也没想到爸爸会带她来小情侣们才会来逛的网红步行街,再看一部有点傻白甜的青春爱情片。
上车帮她系好安全带,才亲了她一下,“憋死我了,一直想亲宝宝。休息会,到了告诉你。”
他竟带她到离市中心一个小时车程的野海小山湾——看夕阳。
望向她爸,带着迷恋和感动的眼神,他摸了摸她的发尾,暖暖的笑说:“下车,宝宝。”
被两个小山包拥着的一片小海湾,沙平浪涌,夕阳如画,风景确实好,更胜在尚未开发,只有零零散散的游客,他让她闭上眼,听海风呼呼、海浪一波波来又去哗哗的声音。
“心情烦杂时,会开车过来,爬上右手边这小山包上,看海吹风,抽几根烟。”他说。
还真像一个跟女友介绍习性的男人,他又问:“你呢?心情不好时会干嘛?”
她低头浅笑,想告诉他,终还是没有,因为、他是老狐狸爸。
“嗯?”他又来这句。
“也就喝杯咖啡、看看书、插个花作个烘焙,不过我心情一直挺好、性子好。”她恶搞优雅小姿女人的腔调作答。
“哈哈!”他大笑,“能做个人不?”
', ' ')('父女俩在沙滩上漫步,零散的几个游客中,他们的回头率极高,缘于凌朗虽着休闲便衣也一派气宇轩昂,也缘于两人让人琢磨不透的关系,说是父女嘛年纪实在靠不上,说是情侣嘛,举止间又毫无亲昵的动作。
她跑去踩水玩,他便安静的抽烟等她,间或偷拍夕阳下的倩影。
橙红的晚霞铺满天际时,父女俩望着海天尽处默契的同时发出赞叹。
“头发有点长了,你说我留长发好不好?”她边走边看着脚丫子问。
“都好,”他提着她的鞋子说,正当她有点不满也有点讶异他竟会如此、敷衍时,他悠悠的一本正经的说:“别留太长,做爱时会压着、扯着,破坏气氛和节奏。”
她瞥了他一眼。脸色微红,却觉得、这种别人听来猥锁的对话、于他们,是幸福的小密码吧?
吹着舒服的海风,看着偶尔掠过海面自由得让人妒忌的海鸟,他突然问:“你知道你名字的由来吗?”
不是凌云壮志的意思?
她望向染着橙衣的海面,“姑姑说,你想要个男孩,有和你一样的志向。”
他摇头,蹙眉,“你听他们嚼什么舌根?”
过了一会缓缓的说:“给你起名儿的那天,我想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不止没钱,还太年轻,不懂得如何做个好父亲,但是你来了,我要一辈子为你操心了,这种联结打不散、扯不断,那天,天气真好,风清云朗,凌云,凌朗,由此而来,什么屁凌云志,就算男孩,我也不需要他有什么凌云志,我给他打天下,他好吃懒做沾花惹草就行。”
凌云、凌朗,风清云朗。原来。她点头,再点头。嗯,真好。联结那么早就种下了。
他揽着她的肩看夕阳从海面上隐去,繁星遥挂天幕,一弯勾月,像在勾诱人做点什么坏事。
“这里夜色还真美。”他说,她肩上的大贼手紧了紧,“你的胴体比夜色还美,如白玉般,两点红嫩、一鞠黑森林比这勾月还勾人。”
她无比娇羞低头却抬眼瞪他,他坏笑。
踏着月色而回,她在车上回味不已,他给了她一整天的意外,她以为他会带她去游艇会或包个西餐厅,结果他带给她的是纯粹的浪漫。
车上流淌着周董含糊不清的“我要带你去我外婆家,”两人相视一笑,对,就是这种简单的浪漫,多金的成熟男人,花心思而不是花钱陪她约会。
“日料、这海边的海鲜大排档、粤菜会所,挑一个。”在车上,他说。
都想选,她思忖了半天,选C吧。
晚餐才体现了凌朗的成熟成功男人手笔,私密性质的会所包厢,两人不必再那么拘瑾,呷着黑皮诺,喝两口老火汤,深情款款、眼神勾腻的看向对方。
她还是年轻了点,说起了姑姑说的那些糟心事。
他又笑了,这回的笑有讥意,“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傻,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想。”
他说起上回奶奶姑姑过来,带她们上公司走了一遭,她才明白他不是开个小公司小店,大儿子就算插进来估计连个保安也做不了,现在也不催他再婚了,转而想让老大的儿子或孙子过继给他,回去后想着各种借口要钱,就差说他赚的钱得分一半给老大了。
凌云忿忿,他打拼的时候这些人好吃懒做还赌钱,奶奶眼里从来只有大伯。
“她护着她的大儿子,为他谋划不劳而获的均贫富,我护我的宝贝女儿,这道理她就是不懂。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没得商量。”他小醺后眼神迷离的望着宝贝女儿,手背抚着她的发尾,艰难的补充:“不是我们这样了,才一切都是你的……”
“明白。”她急急说道。怎会不明白。姑姑说过,她爸没钱时还是给她买最好的纸尿裤,什么破做派。
他们这样,并没改变他们最根本的关系,他用眼神告诉她、他的顿悟,不必纠结怎么相处,他们始终是父女。
他对她的爱,复杂也纯粹,纯粹到单独用“爱”这个字形容就可,纯粹到错得离谱、遭世人唾骂。
“爸爸,做你的女儿真好。”她看着他说。
“哎,”一声浅叹,揉握桌上她的纤纤玉指,“爸爸希望,十年、二十年后宝宝还能这么想、这么说。”——希望你永远无悔这份不容于世的违常背德。
她浅笑,摇头,还是那句话,“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缘于这份关系,他们的约会难免会有别扭的话题、表情,并不如纯粹的男女约会那般。但于他们来说,这是属于他们独特的浪漫,还有独特的告白。
酒足饭饱,他带她在市民中心广场看音乐喷泉,坐在广场台阶上看女人们跳人间烟火气十足的广场舞。
风吹酒劲起,彼此相视,在对方眼里看到情欲涌动。
他喊的代驾也来了,坐在后座上使劲忍着满身乱窜的欲火,连对视也不敢了。
回到套间关上门,凌朗狂乱的剥去宝贝女儿的衣服,把人打横抱起往淋浴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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