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吴峥就地捂住了她的嘴,压低声音说:
“你乱说什么,人家是兄弟。”
“唔唔唔!”姚曼曼悲愤抗议,拍掉吴峥的手,说,“都把人堵了还没什么!”
“所以说男女思维天差地别啊。”
吴峥无奈地开口:“我举个例子,我舍友有一次心情不好,故意邀请他对床的一块洗澡,然后他对床的反将一军咬了他一口,两人互相恶心得在那一直搓胳膊,第二天照样一块打球。你不懂男生之间的玩笑,单身久了,什么骚话都有。”
“这么能的嘛?”姚曼曼迟疑地问,也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只好按耐下来,继续偷瞄颜药。
然而颜药作为被误会的当事人之一,这会儿还迷茫着,既没有像男生们想象的那样坐起来骂戚越有病上去干一架,也没有跟女生们猜的一样脸红心跳小鹿乱撞。
他很安静,也很淡定,毕竟戚越是他爹,小时候父子俩一块洗澡玩泡泡,幼儿园考试满分了啪叽亲一口,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平常到如同吃饭喝水。
这会儿他看着懵懵的,纯粹是不知道他爹闻他做什么。
反观戚越,嗅完就一直皱着眉,看着极不好接近,幽深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扫了颜药一眼,又盯回课本上,似乎陷入了沉思。
亲爹冷淡如狗,还一副没打算解释的样子,颜药回过神,委屈地伸手扯了扯戚越的衣摆,小声问:“你刚在闻什么?”
这话一出,四周吃瓜的猹都悄悄竖起了耳朵。
戚越从沉思中醒来,打量了小孩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你身上有奶香味。”
猹们:……瓜掉了,校草你没事关注别的男的身上有奶香味?
然而,校草不仅关注了,还追根究底地问:“味道哪来的?你经常喝牛奶?”
颜药不高兴地看了对方一眼,说:“我爸怕我长不高,一天两杯牛奶,小时候就有了。”
“嗯。”戚越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那你也没长多高。才到我胸口。”
颜药:“……”
今天也是想大义灭亲想咬死他爹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