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那样说,我是说你知道怎么把贤哥儿给练得能匿得自保,这就跟教书育人一样,有些先生讲的学子听不懂,但是换一个先生他就听懂了,哪里说你心狠那。”
这家伙,还生气啦?
林俊彦心道,自己也不是小气的人,这不过是逗着你,觉的妻子哄着自己的样子很舒服。
于是就装作已经被哄好的样子说道:“这样说还差不多。”
过了一天,李存安就找过来了,林俊彦说道:“我去跟岳父说去。”
看来事情有点眉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是另有隐情?
胡氏这段时间就被人在耳边说什么不要把自己的丈夫管的太严的话,还有人上门给自已的丈夫说纳妾的事儿,把胡氏给气的,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是打量知道了自己的贤哥儿病的不行了,
自己又年纪大了,不能生养了吧,一个二个都目出来了!
☆、阳谋
“爹怎么说的?”李思雨急着问道。
“有人给岳父提亲了!”林俊彦说道,“不过人却不是我们铁甲卫的,是另外一个卫所的。”
果然是有人打起了自家爹的主意吗?就为了那个利益,连人命都不在乎了,想着把贤哥儿给弄死了,然后自家娘年纪也大了,生不出来了说不定会伤心过度,一命呜呼,然后续弦起来,正好是把那边的人的姑娘嫁过来,以后好处都是他们的了?
谁这么缺德加狠毒?
“庄浪卫那边也想开荒,大概是看重了岳父的本事,所以才让人过来提亲的。”
“那家人不知道我爹有妻子?提亲?难道她还想把我娘给挤下去,然后她自己当正房?”都是什么人那。人家的丈夫就是好?
“不会也有人打着你的主意,想把我给赶下堂吧。”李思雨突然问道,这是很有可能的事儿。
为了自家爹的那点儿本事,就能使出这种手段,那么把余泽办的这样好的自己的丈夫,那还不是很多人想着巴结啊,送女人那是小意思。
“胡说!谁敢?以后这种话就是开玩笑也不准说。”林俊彦正色说道。
李思雨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这认错嘛有些困难,只能说道:“你怎么那么大的火气?我都吓死了!”
“那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李思雨赶忙点头,开玩笑,她在丈夫面前那就是纸老虎。“再不说了。我爹这事儿怎么办那。要是是个人都要打我跌的主意,那可就糟了。”
“你这是关心则乱,不是所有的人都如那庄浪卫右千户一样,想要走这种捷径。毕竟这种用小人手段的人还是少数,谁都知道,用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自己也不会放心,虽然他们打算用这种计谋,可是我想岳父大人那边,并不喜欢这种法子,你是了解岳父的人,他能随便对一个外人说这些事儿吗?”
“不会!我爹也不会娶别的女人,哪怕贤哥儿真的出事儿了。”这点儿李思雨能确定,他会和自家娘相依为命的。
“所以那些人不过是白算计!如果他们是正正当当的来求情,或许我会安排人给他们讲一讲,有困难也不帮着解决,可是现在已经做出了这种事儿,以后就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方法了!”
庄浪卫的右千户,竟然想着把家里的庶女嫁过来给岳父大人当平妻,就这样还不算,直接算计上自己的小舅子了,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岳父给他出谋划策罢了,以为美人计能成功,可惜他不了解自己的岳父,所以最后只能失算了!
胡氏最后知道有了能是这种原因才还得贤哥儿差点儿出事了,就恨声骂道:“他女儿是嫁不出去还是怎么的?嫁不出去送到姑子庙去!我这里可不收破烂,都是什么东西那!连你爹都不放过!吃相也太难看了!”
这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
“越想越觉得是气的慌!真是太不要脸了!说他们不要脸都是好听的!你就是想嫁男人,你直接说啊,干什么要害我的儿子?心比狼还毒呢。”
可是这种事儿还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猜测的,人家可以说是你自己的儿子去打猎,掉到了陷阱里,他们那么远的地方,如何能办到这种事儿?
而且真要讲究打官司,这是没有什么胜算的!
不过林俊彦却已经把那挖陷阱的人找着了两个,这两人只是说有人雇了他们,让他们在这边挖坑,直接给了钱,人他们形容的肯定是已经化过妆了的。
人家要算计你,不可能那么傻的把把柄给你留下,所以逮不着人!
那么贤哥儿就白白的受了罪了?这种仇不报是不可能的!
林俊彦一般都是有仇就报的,不过林指挥使倒是听到了这个消息,直接给他来了一封信,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等不及的,这次专门来信让他先不要动,不然就坏事儿。而且还专门给他的亲家李存安也去了信,李存安就单独找了林俊彦说了话,这事儿到底是按住了。
胡氏也对李思雨说道:“你平时劝一劝女婿,别让他冲动,虽然这事儿我恨不得咬了他们几块肉,可是也不能让女婿折进去!早晚他们有报应的我就等着!”
过几天就让大家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慢慢的治好了,那些打坏主意的,可就要失望了!
“你爹我是放心的,就是在京城那个地方,他也没有要纳妾,现在咱们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怎么可能还有那种心思?所以那些人是一切都白算计!只是可恨那些人手段也太下作了,偏偏还动不得他们!”
李思雨忙安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娘,我们就等着,那为千户大人既然能对我们做出这种事儿来,那么他的同僚肯定也受过他的算计,绝对有比我们更恨他的,咱们就等着别人收拾他吧。”
“你说的对!这次他女儿嫁不过来,看他还怎么嚣张!”
李百户家的小公子病竟然好了,有些人很失望,可是很多人都上门恭喜了。
胡氏对贤哥儿说道:“为着你的事儿,你爹和你姐夫前前后后动用了多少人?以后出门在外,可不能让人再担心了!”
贤哥儿立刻答应着,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儿了。
他一个小少年,要是有心人专门对付他,要是没有防备,也是很容易得手的,这次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外面也不是安全的,以后就会小心谨慎了。
没过多久,肃州都指挥使就接到了铁甲卫指挥使的状告书,状告庄浪卫的某些官员擅离职守,跑到他们铁甲卫的地盘上来了,这是想和他们抢地盘还是干什么?
要知道一个卫所的官员,如果不是有特殊的情况,或者有文书,那是不能随便进入另一个卫所的。
当然如果你进了,还得了卫所的官员的默认,那也是没有事儿,可是现在这铁甲卫指挥使直接告上来了。
肃州都指挥使看了这告状的书,有些头疼,虽然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可是这林指挥使刚刚得了皇上的嘉奖,也不能置之不理不是?
于是专门派人去把这庄浪卫的指挥使给‘请’了过来,直接让他称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