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奇怪,你让人查一下他的底细。”
“怎么了?”
唐酥把梁信拽到走廊边上的小阳台,这里没有任何监控,也没有人跟过来。
“这两幅图就是要引出东太教父背后的人,现场除了他,没有人对那幅图露出那样的眼神。”
这些梁信没有察觉到,怎么少夫人就察觉到了。
“什么眼神。”
唐酥回想起曾先生看着她的那个瞳孔,那瞬间的锋芒,她像是被毒蛇盯住一样。
“贪婪和冷血。”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让人去查。”
曾先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两人都吓了一跳。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们是在找我吗?”曾先生笑眯眯道。
“你是什么人?”唐酥问道。
“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我是鸦组织的最大掌权人,数十年那场盗墓行动是我安排的,你真的跟你母亲长得很像,只可惜你没有她聪明。”
曾先生拿出一个仪器,仪器回放他的声音,唐酥想到什么,在自己的身上摸出一颗黑色的东西。
窃听器!
他什么时候在自己放了这个东西。
曾先生手指翻着那个窃听器,笑容森冷:“霍斯年果然没有死,我不管他是如何说服me的king跟他做交易的,但是你们在我手上,还怕他不露面吗?”
他手指一动,就有下属从背后走上前,梁信跟他们过了几招,但是双拳南敌四手,又要照顾唐酥,双手被人缚住。
唐酥也被曾先生的人抓着,看着眼前的彪壮大汉拿出一个针管:“你们想做什么?”
曾先生道:“没有什么,只是让他好好睡一觉,放心我们是好人,不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这句话对唐酥来说没有半点说服力。
但是那管针还是打入了梁信的脖子上,唐酥刚喊了个:“梁——”忽然后脖颈一疼,就昏迷不醒了。
壮汉抱住昏迷的唐酥肩膀:“曾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me的人似乎是为了抓他们,每个出口都安排了很多人手看着,但凡是大的物件,都要检查,连后门的垃圾桶都要翻。
“按原计划行事。”
十五分钟后,醒来的梁信摸着泛酸泛痛的后颈,跌跌撞撞去到二楼,但是二楼被主办方的人给拦住了。
“是我,告诉king先生,梁信找他。”
梁信的脸色太难看了,那些人也不敢不去找king,但是他们没想到,king居然亲自出来。
“什么事?她呢?”
梁信道:“那个人出现了,带走了少夫人。”
秦羽也带着面具,透过面具的两个洞,他看到梁信不对劲的反应,便道:“梁信,你怎么了?”
梁信摸了摸脖子:“他们在我脖子上打了什么,我现在很头晕。”
“带他去医院。”
梁信说:“我不走。”
秦羽道:“你都这样还不走,想死吗?”
秦羽二话不说让人带着软绵绵的梁信先离开一步,这次他们的防备这么森严,就算是他们插翅也难飞!
“让人彻查。”霍斯年眯了眯眼。
“知道了。”
会展忽然涌进去很多保镖,他们不知道在找什么,惹得看客纷纷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