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父,李元奎察觉到李妍动了小心思,声色俱厉道:“李妍,我什么都可以迁就你,唯独这件事,你不许参与进来。”
“爸,你凶什么凶。”还叫她全名了,李妍生气的跑去跟她妈妈告状。
李元奎喊道:“你给我站住。”
他这一发火,沈桂香也没有办法,拉着李妍低声说:“听你爸爸说什么,有道理咱就得听。”
李妍不情愿地站在沈桂香身边。
“他霍斯年想要找死,你不要拉着李氏集团下水,你知道与虎谋皮的下场是什么吗?是不是要等我们家破人亡你才高兴啊。”
沈桂香听得心惊胆战:“什么家破人亡啊,老公,你不要吓我们。”
“吓你们?要是小妍继续插手这件事,这就不是吓你们。之前娄海国那位请我去吃饭了,我没去,就因为霍斯年在里面,他什么心思我不知道?”
沈桂香拉着李妍说:“这事儿听你爸的,别管了,就当不知道这件事。”
李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教父因为罗伊斯六世的死而陷入悲痛,发动所有关系,要查出是谁害死他。
他的动静太大,传到国王那边,国王才知道罗伊斯是被陷害的,但此时他已经重病缠身。
这次选举大票型落在老二身上,他就该知道是老二做的,可他也无能为力,终于在知悉这件事后,让人把消息传给了罗伊斯的教父,然后撒手人寰,自此新王上位。
很快霍斯年就收到了新王的消息,说是罗伊斯的教父已经查到事情跟他们有关,让他注意多安排保护的人手。
唐酥敲门,手里端着一碗刚才王阿姨拜托她拿过来给霍斯年的雪梨水。
最近霍斯年经常晚睡,嗓子不太好。
“王阿姨家里有事,说要先回去,这是她给你炖的雪梨水,润嗓子。”唐酥把碗放在桌上,见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
霍斯年下意识要隐瞒,但想到医生的建议,迟疑了。
唐酥了然点头:“既然不想说就算了,我先回房间了。”
“等下。”霍斯年推着轮椅过去,挡住唐酥离开的脚步,唐酥想要说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说。
唐酥就站在那里看着霍斯年,像是在等他说什么。
“还记得罗伊斯的教父吗?”
“那老头?”
“嗯,我跟罗伊斯二哥联手地方事情败露,他那边已经开始计划要复仇。”
唐酥心理一紧,她跟那老头见过两次面,一直觉得这个人不是什么善茬,之前听霍斯年说过sanma在娄海国有很大的影响力,罗伊斯六世能当上王子也是他这个教父一手包办的。
不管是黑白两道,都要给脸这个sanma的掌权人。
“如果硬碰硬,我们胜算有多少?”唐酥问道。
“胜算不大,但也不一定输,勉强两败俱伤。”霍斯年实话实说。
唐酥脸上不见任何担忧,只是点点头:“那我们只能智取,找到他们的软肋?”
“嗯。”霍斯年露出微笑。
唐酥对sanma的理解不多,正想要问霍斯年的看法,却看到他笑了。
“这个有什么好笑的?”
“不怕吗?跟在我身边,随时都有危险。”霍斯年目光沉沉。
唐酥猛地发现,这次他并没有把她推开,心脏蹦蹦直跳,半晌后摇了摇头,那样子要多软有多软。
霍斯年拉住她的手,道:“小酥,接下来你都要在我身边,不许单独出门。”
“罗伊斯教父要想对我们动手,也只能动用非法手段,对吗?”唐酥看着他,没有挣脱他抓住自己的动作。
“你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