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唐酥没说话。
霍斯年沉着脸说：“你真的这么想要离开我？”
迟早要走的。
唐酥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但是她答应了秦羽，就暂时不会走。
“我会留在锦园。”霍斯年看着她，唐酥面无表情，“前提是我要住在客房。”
霍斯年喉咙咕哝一声，压下内心挣脱而出的抗拒，半晌后道：“好。”
秦羽的效率很快，当天他们就回到锦城，姜雯因为临时有任务，继续留在h国，而麦克也因为证据不足而被放了。
在飞机唐酥看到一本杂志，刊登着一个非常熟悉的人，原来替秦羽打官司的是非常有名的律师。
难怪麦克能够全身而退。
察觉到唐酥在看那个封面，霍斯年扫一眼：“这个律师在律师行业是祖师爷级别的，麦克能请得动他，可想而知他背后的力量。”
“很厉害？”唐酥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那两片蝶翼一般的眼睫像是扫在霍斯年的内心，他轻轻勾动唇角：“没有我厉害。”
唐酥反应过来，耳朵发热，朝他瞪过去：“不正经。”
“再不正经也有。”霍斯年朝她凑过去，吓得唐酥退后，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面出来一样。
“你干嘛？”
“没有干嘛，就是想要帮你。”霍斯年抬手，拿下唐酥肩膀上那片薄薄的羽绒。
今天天气降温，唐酥穿了件薄薄的羽绒出来，霍斯年帮她拿掉羽绒后，轻轻地吹掉。
那气息拂过唐酥的脸，她看向窗外，半晌后她说：“麦克跟我说过一点这个组织的事情。”
“嗯，我也调查了些。”
沉默半晌，唐酥忽然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霍斯年就开始盯着她，也不知定了多长时间。
“想跟我说什么？”
唐酥脸颊发烫：“秦羽跟我说过你母亲的事情，如今很多事情都没有查清楚，你什么有很多危险，千万要小心。”
“怕吗？”霍斯年轻声问道。
唐酥一脸莫名：“我怕什么？”
“怕跟着我危险。”
唐酥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不好看说：“你不是自己有想法吗？还问我？”
霍斯年握住她的手，唐酥下意识要抽回来，但霍斯年没有让她动。
“我知道你不怕，但是我怕。”
唐酥愣怔片刻：“你怕什么？”
“我怕你会离开我。”霍斯年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这次不准她再躲了。
唐酥抢不回自己的手，干脆看着窗外，省心。
“小酥。”
唐酥头也不会问：“干什么？”
“我母亲的死，我花了几年时间才走出来。”霍斯年这么说，唐酥就整个人愣住，那双温暖的手掌也慢慢变冷。
“你——”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出事，这件事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也会这么做。”
唐酥心里又急又气，他居然还不觉得自己错在哪？
“生气了？”看着唐酥气鼓鼓的脸颊，霍斯年低低一笑，伸手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