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也在争取，今天就约了罗大科技的麦克见面。”秦羽在一边，视线一直追随霍斯年。
霍斯年眼睛一眯：“对方派麦克出来，看来是不想跟霍氏集团合作了。”
秦羽笑了笑：“老爷子有意要捧二少，罗大科技受过霍总恩惠，自然是看不惯老爷子过河拆桥。”
“那就看看我那个二弟有没有本事说动麦克了。”
——
豪华的私人会所。
麦克泡在温泉里，两手往旁边一放，舒服地仰着头。
他年纪不是很大，但蓄着胡子，总让人觉得年过四十，实际上刚过三十。
“这地方是不错。”他喟叹道。
霍斯昀让人把他私藏的红酒拿出来，闻言，知道这位舒服了，便道：“我平日里工作太累都会来这里放松，待会儿我让经理送你一张黑卡。”
麦克挑眉，意外地睁开眼：“没想到你跟这里的老板还挺熟的，怎么？有股份？”
“我倒是很想结识这里的老板，不过这里的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没人知道他是谁。”霍斯昀倒了一杯红酒给麦克。
麦克喝了一口，红酒醇厚口感让他意外：“二少今天破费啊。”
“只要你高兴，这点不算什么。”霍斯昀跟他碰了碰杯，为了展示诚意，给他看了看杯底。
麦克笑了笑，但是笑容里面有霍斯昀看不懂的复杂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霍斯昀有些不舒服。
霍斯昀状似无意地提起对家：“听说华众也联系过贵公司。”
“嗯，对啊。”麦克仿佛对红酒起了兴趣，“别说，这颜色还真好看，又香又醇。”
“你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一瓶。”
麦克装模作样道：“这多不好意思。”
“就当交个朋友。”霍斯昀打了个响指，让人把他的酒打包好。
两人在温泉里泡了半个小时，麦克喝得有些醉醺醺了，瘫坐在木椅上。
“舒坦。”
霍斯昀见他此时心情不错，就提起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实不相瞒，霍氏集团对罗大科技新出的系统很感兴趣。”
麦克摆了摆手，一副不想再听下去的样子：“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顺走霍斯昀的红酒。
霍斯昀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气得把酒杯摔碎。
可他没想到麦克折返，看到一地碎片：“怎么？发脾气啊？是不是我太不要脸了？”
霍斯昀起来赔笑道：“是服务员不小心。”
他瞪向服务员，服务员连忙低着头认错：“是我没拿稳，不小心摔下去的。”
“哦，我外套忘记拿了，回来拿外套。”麦克拿了外套就走了。
霍斯昀眼底都快气红了。
真是个滑不溜秋的老狐狸。
深夜，秦羽来到书房，把刚才会所的事情汇报给霍斯年。
霍斯昀找不到的会所老板正是霍斯年。
当年霍斯年去国外三年，为了时时刻刻掌握国内的信息，便开了这家会所。
后来这家会所就成了各方权贵经常来消费的地方。
这间会所更像是霍斯年的情报站。
“那酒是老爷子送给二少的，二少还真舍得，不过给了麦克，那可是肉包子打狗。”秦羽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