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有渠道,况且我是你的人,他怎么可能白白浪费这些资源。”姜雯笑着说。
她想了想,也是,依照那个男人的性格,肯定不会。
“你把她关在这里?”她疑惑的问。
姜雯挑挑眉:“怎么能说是关呢,这种限制人生自由,可是侵犯公民合法权利的,我作为公职人员怎么可能知法犯法,我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呢,都没限制她。”
这说的是徐香涧?她会乖乖听话。
唐酥有点不信,两人到了酒庄后面,有个单独的房间。
“就在这里。”
姜雯先她一步过去,打开房间门。
里面徐香涧收拾得挺得体,也没有十分落魄,听到开门声:“陈先生。”
她喊了一句,高兴的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笑容。
只是看到唐酥的一刹那瞬间凝滞,瞪大了眼珠,仿佛见了鬼。
“啊!”伴随的还有一声尖叫,肩膀条件反射的颤动,她想要逃跑,可就那么一个门,她根本没地跑。
“你们不要过来。”她恨恨的瞪着唐酥,“你爸是自己死的,不怪我,他都死了,我只是想要离婚而已,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
“我嫁给你爸二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继承一些家产,有什么错?”
“他那样死了,那是他的报应,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不是他,我的人生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自己一口气,发泄似的说了好多话,不等唐酥插嘴,又接着怒斥,像个患了失心疯的病人。
“他从来就没有就没爱过我,一直留着你妈这个狐狸精的照片,还背着我偷偷去画阁买她的画,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长久的压抑情绪,她爆发出来,完全不像唐酥认识的那个后妈。
虽然她一直怀疑妈妈的死可能和她有关系,但从来没想过她的真面目是这样,她这些年过着光鲜靓丽的生活,却还是很不满足,心里装满了怨恨。
林殊说她不是害死妈妈的凶手,也许对是的的。
妈妈那么聪明,还给她留了信封,一定是知道有些事注定会发生,徐香涧会不会知道一点什么,唐酥想着要不要问问她。
可看她情绪那么激动,估计问也只是刺激起她心里更深的恨意。
还是等她稍微平复了情绪再说吧。
“你想把自己彻底的摘出去那是不可能,不用狡辩,我这个人喜欢用证据说话,你背地转移公司资产,爸爸怎么会染上那些东西,你敢说你不知道?爸好端端的在医院为什么会被其他人带走,你中间出力也很多吧。”
这些她都懒得跟她对峙,已经把相关资料移交警方了,她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如果愿意如实说出实情,到了警察局或许可以减轻一些罪则。”话语里没什么情绪。
徐香涧只是瞪着她,却是一个字都不愿再跟她说起。
唐酥觉得自己来这一趟完全没什么意义,徐香涧是铁了心什么都不不说。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撬不开你的嘴,你那宝贝女儿不管了?”姜雯什么审讯招数没见识过,邪邪的一笑,看得人后背发凉。
“你不要动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本来以为离开了国内她就高枕无忧了,谁知道跑出去,还是被抓住。
她没想着带安安逃出国,就算她想,安安也不愿意。
安安根本舍不了池寒。
孽缘啊,从上一辈延续到下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