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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前,是一片漆黑。
房间里面没有光,皓野被夹在中间,穿过卧室,直接进入了最深的房间,他在那里勉强站定,三哥才啪嗒一声开了灯。
打开灯的时候,他愣住了。
这是一个浴室——如果可以从浴缸和玻璃淋浴房看出来是浴室的话,那这里的确可以称之为是“浴室”。房间的正前方是一整面镜子,中间是一张铁床,水泥的墙壁上挂满了灯和各种鞭子、镣铐、假阳具,地上的瓷砖防水防滑,几乎没走几步就有水龙头,头顶也有花洒,和可以悬挂用的钩锁。
皓野曾经在某些违禁的片子里见过少数东西——比如那个颜色暧昧,可以让人张开双腿被绑住的椅子,但他没想到,这些东西能夸张到这个地步。
他的脑子嗡一声炸开,想往外跑,却被三哥拉住了胳膊。
“来试试。”他兴致勃勃的拽着皓野往前走,皓野赤着的脚在地上冰的发疼,他被推搡拉拽到了那个赤红色的椅子上,三哥踢了一下他的脚,示意他自己把腿抬上去。
“咱们这么操他一轮怎么样?”三哥提议,温狗和枫少的表示了同意。
皓野终于沙哑着声音呜咽了一声,他想说句话,但却说的含糊不清。
“戴完了就给人取下来。”枫少终于想起了他的口枷,指了指。温狗上手,将他的口枷拆卸,他发觉自己半天几乎合不上嘴巴,下颚骨的关节疼的发酸。
“你叫……皓野是吧?”枫少想了想,终于记起了他的名字,颇有兴趣的问他:“你想怎么玩?”
皓野原本想问,能不能不要绑起来,至少找张床,却听见三哥在旁边抱怨:“他就是个雏,能知道怎么玩?我们花钱了是来爽的,又不伺候他的。”
三哥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在炫耀自己潇洒的风度,他则保持了沉默。
三哥说的对。
这一晚,他们付了五万,这是母亲辛苦工作一年的钱,是他和弟弟妹妹整个高中乃至大学的学费。
这只是他一个晚上的钱,不好好玩,怎么玩回本?
“你吓着人家了。”枫少拍了拍三哥的肩膀,阻止了他的笑,表现出一种的确超脱于年龄的成熟与大度出来:“第一天晚上,你让人家也好好选选,刚才咱们三个都射了,他硬都没硬。”
枫少低头看了一眼皓野的性器,皓野有些脸红的转过头去。
“别怕,放松点,说说你想怎么玩,表现得好,我再给你加两万。”
枫少大手一挥,皓野吃惊的看着他。
三哥在旁边不满:“怎么就加两万了,这里的鸡一晚上也就两三千,他开苞七万,枫少,你该不会是看上这小子了吧?”
“那倒不会,就是对人家好点,咱们也玩的开心。”
交谈的声音传入他耳朵里,他内心则盘算着一个数字。他和依姐三七开,今天一晚上能消两万一的账。
他咬了咬牙,将腿抬在了椅子的两边,让温狗将他的两条腿、以及上半身都捆起来。
“就这样,就行。”他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然后他听见枫少笑了一声:“刚没主意,你声音还挺好听。会叫床吗?”
“……可以试试。”皓野回答。
“行。”枫少点了点头,将座椅推开。
椅子朝后90度倒过去,他已经开掘过红肿的后庭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他紧张的攥紧了拳头,然后看见三哥走了过来。
一根性器插了进去。
开始运动。
他已经不觉得疼或者紧了,后穴在刚才的插入之后有些松动,他只觉得有人在他的体内做活塞运动。他的目光游离着看向天花板,然后看见了枫少叼着烟,微微皱紧的眉头。
他张开嘴,轻轻的发出一个声音。
声音在人的冲击下变调,变成了叫床声,他发现枫少的眉头松开了,才微微的放松下来。
在习惯他人的插入之后,身体也变得放松,他听见三哥嘟囔了一声:“老子非得把你操射。”然后就感觉某个特殊的地方被顶到酥麻,微微的硬了起来。
“他硬了,你看!”温狗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指给另两个人看,皓野低头看了一眼,脸就涨得通红。
被男人操硬了。
他还没来得及觉得羞愧,就感觉到性器被一只手握住。
“别——”他的言辞被性器上传来的刺激打断,温狗捋动着他的性器,双方的刺激让他头晕目眩。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身体在撞击下一点点的颤栗发抖,脚趾蜷曲,想要逃避,却一动不能动。
“放开……别……别弄了……”他轻声哀求,可引来的只是三哥更大的动作,以及温狗轻声的笑。
“他要射了。”温狗说。而三哥却回答:“你别给他撸,老子要把他操出来。”
“别……不行……呃……”他悲哀而徒劳的扭动着身体,这只能变成一种狼狈的情绪,他将目光转向枫少,希望这个稍显和煦的年轻人能给他一点帮助
', ' ')('。但他发觉头往后突然坠了下来。
枫少将抽完的烟扔进垃圾桶里,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你不要用牙齿,别弄疼我,好不好?”他像是在商量,却还是把性器塞进了皓野的嘴里。
皓野张大了嘴,他的脸埋进了枫少的下体,所有的话语都吞进了他的喉咙中。
与之一同吞下去的,还有他人的欲望,和快乐。
他被再次冲撞着,鼻子里发出一些难忍的声音,他的欲望与其他人一样高昂了起来,整个人的脑子仿佛昏沉着掉进了一个漩涡当中。
他感觉到一阵快感冲进脑海,就在他想要射精的时候,有人捏住了他的性器。
“别射,要跟老子一块射。”
快感被憋住,性器传来的钝痛,导致他疯狂的战栗起来,身体也开始扭动。
嘴角,咔哒的咬了下去。
“卧槽——!”
正在兴头上的人一声大喊,将性器退了出去,他猛地一夹,三哥与他都射了出来,而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管一时的欢愉了。
枫少疼的坐在了在了地上,脸色发白,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那根蓬勃的性器此刻软软的趴了下去,上头似乎可以看到一圈牙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三哥,则凑到了枫少身边,有些惊恐局促的问:“怎么了?这个婊子咬你了?”
把一切推得干干净净。
皓野也懵了,他是不舒服,但绝没有什么咬人的打算,他看着枫少的脸终于从惨白转成了普通的红色,那双还算温煦的眼里此刻全是怒火。
“你他妈居然敢咬人?给你脸了?”三哥没等枫少回应,就走到了皓野面前,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
“我——”一声辩解被盖在耳光下面,左脸剧烈的疼痛之后是右脸,三哥左右开弓,他脸肿的厉害,觉得嘴里都传来一阵铁锈味。
“停下。”枫少的声音传来,三哥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皓野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他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但他看见枫少走过来的时候,惶恐和愧疚一起冲了上来。
“对不起……”他的声音更哑了,小的几乎听不见,可这个房间里,没有其他任何声音。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有点难受……”皓野尽可能的辩解,然后他听见枫少落下一句冷冰冰的声音:“别这么打,吊起来,只要不残,打坏了我赔。”
打坏一个二类公民里的男妓,要赔多少钱?
皓野的记忆力很好,他清楚的记得签署的一条条款项,里面写了:致死的,除以有期徒刑三年,罚金五十万;重度致残的,有期徒刑一年,罚金二十万。至此以下,都是各类等价差序的罚金,最低的一列,是殴打致重伤,罚金两万。
但如果他攻击别人……
至少受了伤。就得坐牢。
他还记得那个女警察面无表情的告诉他:“二类公民坐牢就是充公,至于到底是随营军妓还是挖煤当苦力,依据你的情况和既往职业来定。”
“愿意从一类滑档成二类的人不多,但也有,你们这种人总是脾气大,容易惹事。”女警察算得上是好意,特地叮嘱他:“小心点,毕竟上了法庭,没谁会向着你。”
他的思绪在回忆里拉扯,呼吸变得局促,喉咙剧烈的收缩着,他看着枫少的表情从最开始的轻松愉悦变成一张冷冰冰的脸,也感觉到温狗将他身上的束缚解开,掐着他的脖子要让他站起来。
他几乎不想离开这个椅子,卑微的蜷缩着身体,跪在了他的面前。
“枫少……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的话刚到一半就止住,三哥飞起的一脚踹上了他的肋骨,把他踢的往外滚了两圈。
“废什么话呀,你他妈不想好好当婊子,老子就教你怎么当个狗在地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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