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书登时睁圆了眼睛,瞳孔骤然放大,“徐”
徐英媛,北舞的教授,首都芭蕾舞团团长。
她等了好久的人。
“你不早说!” 笨蛋!陈佳书恨不得敲死他,扯着群摆急吼吼往外跑。
被陈渡一把拉回来,“你现在这样怎么出去?”
“还不都是你?”陈佳书更气了,一拳头砸在他詾膛上,“不准碰我!”
真够无情的。陈渡又好气又好笑,“你总要等人家出来再聊啊!现在过去厕所会谈吗?”
“”
他的声音很冷静,“你想没想好待会儿应该聊什么,怎么和她聊?”
“”
“刚刚要不是我拉住你,你想跑去哪?”
“”
陈佳书被他唬住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不服气地呛回去“你拉我过来不就是想搞我。”
“我没进去。”
陈渡举起双手表示清白,突然发现右手似乎不太清白,便放下了,只抬着左手,“我只是很想你。”
陈佳书从他衣服口袋里翻出纸巾嚓拭下休,把掉到脚踝的肉库涅起来穿上。
她是真的忘了。徐英媛教授要来,这是很久之前她从别人那里透露来的消息。校庆于她而言绝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表演,而很有可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扭转命运的跳板,所以她铆足了劲,跟戴一宁死磕也要留在这个舞台上。
留是留下来了,只是其中一系列变故发生得太过突然,陡然从白天鹅变成黑天鹅,表演风格也做了调整,她原本准备好的那些话题,预设好的对话都不太适用了。
并且,仰望已久的大前辈突然近在眼前,马上要见面,一时间陈佳书陷入失神,待会儿见了教授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突然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陈渡还说徐教授在找她。
她又想和她聊什么呢?
“你在等她,你要考北舞是吗?”陈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