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宋老板不管不顾的骨碌到夏晚安的面前:“夏小姐,不,姑奶奶,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那杯酒我要是再灌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咳咳……”张特助清了清嗓子,脸上依旧挂着他惯有的那种微笑:“宋总,您放心,医生韩总已经给您安排好了,就在外面候着,这酒喝下去,您不会死的,最多就是受罪,知道这叫什么吗?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请吧,宋总!”
宋老板垂死挣扎的看着夏晚安,结果他这次连话都没说出口,就被韩经年劈来的一道眼神吓的连滚带爬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苦大仇深的抱着那大杯白酒眼泪汪汪的喝了下去。
等宋老板喝完后,韩经年冲着望向自己的张特助点了点头,然后张特助这才了然的又拍了拍手,示意进来的两个男服务员将已经彻底瘫了的宋老板半拖半搀的弄走了。
风波过后,很快就有服务员进来,将餐盘换了新的,就连刚刚宋老板坐过的椅子都换了。
一屋子的人,这才慢慢的缓过神来,纷纷的开口给韩经年打招呼。
韩经年没理会大家,而是看向了坐在夏晚安身边的顾誉之。
顾誉之愣了愣,然后飞快的懂了韩经年的意思,急忙起身让位置:“韩总,您坐这里……”
在挪位置的过程中,顾誉之没忘记,把服务员送来的新椅子换到了自己刚刚坐的那个位置上。
从出现在包厢一直站到现在的韩经年,这才落了座。
因为他的到来,包厢里的气氛冷场了许多,大家说的话也很拘谨。
当然刚刚那些不怀好意看夏晚安的人,再看她的眼神敬畏了许多。
韩经年没跟夏晚安讲话,夏晚安也没跟韩经年讲话,但在他坐下后,她扭头打量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