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是平坦的大地,他的舌四处点火,一点儿不嫌事大,碰上她的腰,痒痒的,她一颤,身子都绷直了,肌肉挤做一坨,马甲线很懂得什么时候该表现,常战见了,某处叫嚣着想解放。
他轻抚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些,赵肆月喉间哑了:“你这样我受不了。”
“受不了就叫。”他说:“叫我的名字,或者释放你的情绪,都可以。”
赵肆月懂他说什么。
反正都是滚,滚床单不就是坦诚相待?既然如此,大家一起失控吧?
他的大拇指在摩挲她的脸蛋,她微微一偏,含住。他的大拇指被包裹在她滚烫的口腔中,跟某处负距离接触的时候一样。
他疯了,真的疯了,全身的肌肉和血液在叫嚣,赵肆月甚至能听到他另一只手握拳时的骨头响。
他低沉的嗯一声,声音嘶哑的叫她:“肆月....”
压下去,重重碾压她的唇瓣,赵肆月手探下去,握住他腰下一寸,任他吻着,手重复上下。
常战后背一僵,血液全都冲进脑子里,连呼吸都烫人。
“操!”他骂了脏话。
受不了她妖精般的纤细手指,捉了她的手,动作大,那东西一弹,撞上她和他的小.腹。
她咬他耳朵:“你自找的。”
“我喜欢。”
他常战这辈子,没想过会被谁牵着鼻子走,特别是那事。赵肆月不一样,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几次,她总会要占先机,于是它会迫切的想要征服她。
他把她的手禁锢在头顶,手探下去,跃过平坦大地,跃过黑森林,碰到微突的小山丘,山丘之中的沟壑有涓涓细流,他一摸,滑滑的,指头轻轻一压,洪涛包围手指。
“常战...”
她夹紧双腿,他在密道口周旋,她忍不住咬他的脸,重重的。
他最是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浪,某处迫不及待,他抽出了手,给她看,指尖在灯下泛着荧荧光泽。
他见了,脑子里炸了,用力挺入,因为湿滑,很好找到入口。太窄太紧太烫,烫的常战后背一颤,一刻也停不下来的疯狂。
赵肆月被填满,常战状态太好,她觉得胀。
有汗落下,很快被藏蓝色的床单吸收,怎么忘了开空调?
但是管它的,他喜欢流汗,他们的肌肉也都喜欢流汗。
赵肆月朦胧看着头顶的灯,小区生态太好,四楼楼层不高,没关纱窗,有想窥探的飞蛾在灯下绕圈。
体内像着了火似的,热,且绵软无力。
“常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