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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之后,祁索便收拾东西跟着舒柏亭出国了。
但与祁索想的甜蜜二人世界不太一样,他一接手分公司,便是一大堆事情兜头砸下来,祁索淹没在工作中愤懑不平,姜还是老的辣,他说祁宴怎么提前让自己出国,原来是早就攒够了事情来磨自己呢。
祁宴将国外分部给了祁索,自己便不用像以前一样经常出国,轻松许多。
可怜祁索朝五晚九,会议接连不断,文件看得头昏眼花,回家也无暇柔情蜜意,几乎都是倒头就睡。
舒柏亭看在眼里,每日让人送来好吃好喝,祁索倒也没消瘦,因为都是坐在办公室里,反而胖了几斤。
一个月后祁索总算有了正常的双休日,他原本打算这两天都要跟舒柏亭待在家里过二人世界,但是等吃过晚饭祁索瞥过客厅的全身镜时,瞬间不淡定了。
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圆润了不少,祁索掀开衣服,原本沟壑分明的肌肉曲线也已经淡了许多,祁索站在镜子前,想到那些身材松散的上班族……
“舒柏亭!我要去夜跑!”
祁索决定痛改前非,就算工作再忙也绝不落下身材管理。
祁索跑在夜晚的街道上,侧过头去看身侧游刃有余地跟着自己跑步的舒柏亭。
真漂亮,我的。祁索沾沾自喜。
月光如银锻般,年轻的男孩侧过头全心全意地注视着自己喜欢的人——
然后后领被人一提,祁索猛地停了下来。
“小索,”舒柏亭无奈叹息,“看路。”
祁索回过头,自己面前两步路外杵着一根电线杆,他再跑两步就撞上去了。
舒柏亭摸摸脑袋,有些羞赧,舒柏亭抬起手臂看了眼计步器,两人沿着马路跑了快四千米,今晚暂时就到这里,两人一起走进便利店买了瓶水,沿着来时的路慢慢散步回家。
穿过公园的时候,一只流浪猫从草丛里窜出来,一下跑到祁索脚下,在两人的注视中翻起了肚皮。
“是一只橘猫。”祁索蹲下去,猫咪热情地露出肚皮给他摸,“好胖,估计没少碰瓷路人给它吃的。”
祁索摸了摸它的脑袋:“你等等。”
然后便让舒柏亭站在原地等他,自己跑去附近给猫买吃的,等他买到东西折返回来时,舒柏亭已经坐在公园长椅上,那只猫不见外地趴在舒柏亭腿上,见祁索来了,喵喵叫他。
祁索走过去,倒了一小袋猫粮在手上,对舒柏亭说:“不远处就有一家宠物店,那个老板听说我要喂这只猫,送了我一些吃的,说这只猫他也认识,可出名了。”
猫咪吃干净祁索手心的猫粮,对他俩叫了几声,跳下去消失在草丛里。
舒柏亭噙着笑靠在长椅上看着祁索,祁索擦干净手抬头,正好撞进舒柏亭眼里。
然后他自然而然地靠过去和舒柏亭接了个吻。
吻毕,祁索叹了口气。
舒柏亭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往家的方向走:“叹什么气?”
“我在惋惜啊,我不能生孩子,要是我是女人,就可以生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小孩了。”
舒柏亭和祁索牵着手,闻言眼神变了变,脚步快了些。
“欸——干嘛突然走那么快?”
“回家,”舒柏亭头也不回地说,“试试看。”
祁索莞尔,快步跟上舒柏亭。
两人的身体早就变得无比契合,祁索将之前住的出租屋里的东西全都搬到了新家里,新家宽敞,离祁索公司近,还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平日里舒柏亭喜欢坐在落地窗前和祁索喝酒,现在落地窗窗帘敞开着,祁索被按在自己常躺的沙发上,臀被抬高,吞进去的东西让他脸色瞬间涨红。
舒柏亭附在祁索耳边喘气,低声说:“不需要孩子,小索。”
“有你就够了。”
结束后祁索靠在舒柏亭怀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他:“我第一次见你,在我家后院,我的狗叼了你的发圈,然后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
祁索笑着说:“喜欢你好看。”
舒柏亭的手搭在祁索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祁索知道舒柏亭这是要休息了,但他总觉得最近跟舒柏亭待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也不够,所以他翻了个身,贴着舒柏亭锁骨亲,“要是早几年知道你跟哥是协议结婚,几年前我就跟你搞在一起了。哪用得着躲了你这么多年。”
舒柏亭不说话。
祁索就这点好,他有自己的想法,不强迫舒柏亭回应,跟睡前故事一样讲了大半个晚上的假设,讲得舒柏亭闭眼睡了才停下来。
祁索凑到舒柏亭耳边叫他:“舒柏亭。”
舒柏亭没理他。
又叫:“柏亭。”
“老婆?”
舒柏亭其实没睡着,祁索絮絮叨叨的,他又喜欢听,吊着一根神经等着祁索睡觉,谁知道祁索见他懒得理自己,真以为他睡了,关了灯,盖上被子,亲了舒柏亭一口
', ' ')(',贴在他耳边叫了声:“老公,晚安。”
舒柏亭叹了口气。
“晚安。”
祁索愣了一下。
“你没睡怎么装睡啊?你就是想骗我这句话吧?”
舒柏亭又不说话了。
祁索无言,也觉得有些累了,便乖乖睡觉。
过了会,一双手臂环过来,把他抱住。
祁索半睡半醒间好像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那我只能提前想想婚礼的事了。”
祁索心想这总该是美梦吧,当晚就梦到了他和舒柏亭的婚礼。
谁知道一个月后,美梦成真了。
舒柏亭趁他忙,悄默声地就订好了教堂,给祁索家人发了邀请函,联系到了祁索的朋友们。
婚礼当日是个有风的阴天,舒柏亭特意给祁索定制了一套暗红色西装,舒柏亭则是一身蓝,到场的宾客不多,除了祁索家人和朋友,舒柏亭那边一个人也没来,勉强有一个祁宴算作前家属,还带了自己的现家属。
文影留了长发,也作为家属出席。
祁索之前担心过舒柏亭会觉得有落差,也怕他们的婚礼上人很少会觉得空荡,但舒柏亭告诉他婚礼并不在于仪式,而是在于一对伴侣本身。
祁索恍然,看着母亲挽着舒柏亭走到自己面前,舒柏亭的衣服是祁索准备的,湖蓝色燕尾服,还是祁索特别喜欢的款式,一步一步走到祁索身边来。
“在上帝面前,我将我承诺给你……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在你身旁作为你的伴侣……”
“我将毫无保留地爱你、以你为荣……永远对你忠诚,疼惜你。”
宣誓结束后,祁索终于能够与他交换戒指,在阳光下亲吻舒柏亭。
等蛋糕吃完,婚礼快结束的时候,李君宁才凑到祁索身边,“你们不抛捧花吗?”
祁索刚被罗眉像过生日一样被抹了一脸奶油,正生无可恋地擦脸,闻言看着李君宁:“你要结婚?”
“……那也没有。”
“那就是了,这里没人需要捧花。”
李君宁在桌后看向站在远处和舒柏亭说话的祁宴,在心底叹了口气。
祁索说的也是,这里没人需要结婚祝福。
婚礼结束后大家便各回各家,祁索打点好了公司上下,打算和舒柏亭去蜜月旅行。
他正对着电脑打算着,却突然被舒柏亭叫去衣帽间。
祁索应着,推开衣帽间的门。
然后他好像被击中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婚礼前他有过打算,私心想要看舒柏亭穿婚纱,但他知道裙子是舒柏亭幼时的噩梦,所以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嘴,便当作玩笑揭过。
没想到舒柏亭放在了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订做了一套婚纱,穿上站在他面前。
他就像是一个美丽的藏品一样,在这间小小的衣帽间里,是祁索私人的,只属于祁索一个人。
祁索说不上自己是欣喜多些还是心疼多些,他走过去,掀起舒柏亭的面纱,拉着他戴着白手套的双手,跟他对视。
“你真好看。”祁索说。
舒柏亭笑了声,把祁索按到柜门上,祁索热情地圈住他脖颈,迎了上去。
祁索的手绕到背后,拉下了拉链,将婚纱拉下去一些,亲舒柏亭露出来的皮肤。
我是真的很爱舒柏亭。祁索心想。
如果说一生、永远、长长久久这些词的话,他只会愿意和舒柏亭说。
他会一生、永远、长长久久地爱着舒柏亭。
他现在不再难过,因为他相信舒柏亭也一样。
————————(正文完)
接下来是婚纱play
。
白纱被祁索拽下来,然后又到了舒柏亭手里,最后被抻直了绑在祁索眼睛上。
顿时,祁索眼前就只剩下一片洁白。虚晃着的灯光和近在咫尺的人影,祁索伸手去碰,被舒柏亭躲开。
感官被剥夺后,其余的感觉便格外清晰,祁索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脱下来扔到一边,系带绑着自己的手腕,背到身后去。
明明婚纱是舒柏亭送给他的礼物,现在倒像是自己变成了一份专属于舒柏亭的礼物,要由舒柏亭亲自包装好,再亲手拆开。
但毕竟是新婚之夜,祁索不介意舒柏亭跟自己玩大点。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只知道自己被压在柜门上,舒柏亭的手在他腰上抚摸,然后往下,伸到他腿间。
有一条纱带绕过腰间,系在他后腰,舒柏亭终于满意地停下,看着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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